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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爹的。”

忽然听到沈朗跟她说这句话,姜珊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虽说这趟不能跟着,但她跟孩子也能很快跟沈长辉见面了。

“行,那我们俩明日一早就出发。长盛,我们俩不在,家里就交给你了。”

“爹放心,我一定会护好这个家,等你们回来。”

现在世道虽然稳定了下来,但谁也不能预料到会发生何事,瞬间沈长盛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担子还挺沉的。

可再沉,他也要担起来。

交代好要交代的,沈朗跟江晚两人整装待发,轻装上阵,大年初三一早就一人骑着一匹马,冒着寒风朝着金陵府的方向赶去。

由于两人都不用睡觉,一路上,他们除了给马儿留出歇脚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赶路。

赶路的第一日,他们全程都在水灾影响的范围内,虽说这场水灾,朝廷赈灾及时,但由于天冷,整个冬天陆陆续续一直有人在不断死去。

一路往东南方向走去,几乎每隔一段路程,他们就能遇到漫天的白色纸钱。

直到第二日,这种情况才逐渐好转,路过的村落祥和宁静,百姓们安居乐业。

“幸亏是晚上,要是白天,还得乘船过河。”

越往南走,河流越多。

小河找座桥就能过,但大河要乘船,他们俩不认路,找码头要绕不少路,为了节省时间,两人干脆让马儿在白天的时候多休息,晚上加紧时间赶路。

两人异能现在都晋升到五级,飞跃几十米上百米的河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往前走五十里就到金陵了,你看……”

听着江晚的话,沈朗嘴角微微勾起,随即掏出一张地图扫了一眼。

如今他们俩正站在直通金陵的官道上,金陵城已近在眼前。

“慢慢走吧,赶到府城门口等一等,等明早进了城,咱们再在城里逛逛,然后去找他。”

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江晚不急着赶路,更不急着进城后立刻就去找沈长辉。

要不然,沈长辉问起,那他们赶路的时间就露馅了。这天底下,也就他们俩能用不到两日时间赶过来了。

“行。”

既然江晚不着急,沈朗干脆拉着她的手步行,任由两匹马自由自在地跟在身后。

这一走,走到天亮,他们验过户帖,这才进了城。一进入城内,两人仿佛是进入了大观园,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都说金陵繁华,这何止是繁华啊,他们府城跟这里相比就像个小镇子。

“两位是从外地来的吧?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客官,我们春来楼上等客房打折,要订上一间吗?”

……

今日大年初六,但金陵街上依旧热闹非凡,一路走来,迎头有不少小二上前招揽客源。

沈朗跟江晚一一婉拒,沿着沈长辉在信中提到过的地方走去。走到半路,两人找了一家小店,吃了小笼包,喝了豆浆,然后在街上逛到半晌午,才到名叫沈记的酒庄。

“客官要买酒吗?我们店里刚推出……”

来到酒庄门口,守在这里的小二大约是沈长辉新招的,并不认识沈朗跟江晚,所以一看到他们俩就赶紧上前热情地招呼。

在他的招呼下,两人一起朝着店铺里走去,刚进去,正在柜台算账的任管事就看到了他们二人。

“沈举人。”

“沈夫人。”

自打跟着沈长辉一起做事后,任管事对江晚的称呼也改了,如今跟着其他人称呼她沈夫人。

“任管事。”

“任管事,过年好啊。”

“过年好,过年好。”任管事听江晚一开口,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年还没有过去,年里年外,他们一直在忙,竟是把日子都给忙忘了,“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如今过年,我们在家里闲着没事,所以就过来看一眼。怎么不见长辉?”

“二爷在后院呢,我领着你们一起去。”

天下父母心。

估计他们俩是担心沈长辉才来的,同样身为父母,任管事能理解他们。

随手挥退了小厮,他合上账本,领着沈朗跟江晚朝着后院走去。

如今他们在金陵开酒庄,后面是酿酒的作坊,前面是卖酒的铺子。

“爹?”

“娘……”

“你们怎么来了?”

跟任管事一样,在忽然看到沈朗跟江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正在忙活的沈长辉也瞪大眼睛愣在了当场。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们俩过来看看你。任管事,你先去忙吧。”

江晚瞧着沈长辉穿着单衣短裤跟着工人们一起在酒坊里做事,不免生出几分的赞赏跟怜惜。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穿上衣裳。”

任管事被江晚挥退了,沈长辉则扭头瞥了身后的众人一眼,然后过去交代了两句,他就穿上了衣裳,把沈朗跟江晚请到了隔壁屋里。

这里是沈长辉跟客人谈生意的地方。

“你们怎么这时候过来?”

沈朗跟江晚说是过来看他,沈长辉心里头别提有多高兴了,可今日才大年初六。

他们下河村离金陵可不近,骑马也得三日时间。

“你年前已经开始酿酒,算着日子,也该开业了,我们这个时候过来,说不定还能帮你些小忙。你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瞧你怎么有些愁眉不展?”

听江晚这般解释,沈长辉心里头更加熨帖。是啊,这么大一间酒庄,开业是最难的。

要说难处……

还真是有!

“娘不愧是火眼金睛,我这里确实遇到了一点难处。我来到这里之后,酿的酒都是按照方子上酿的,可是酿出来的味道跟咱家酿出来却有些不太一样。”

“也不能说不太一样……是跟酿的好酒味道不一样,跟在县城、镇上卖得是一样的。可在家里的时候,酿这两种酒的时候,我也没觉得哪里不一样啊。”

谈起此事,沈长辉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江晚跟沈朗从没见过他这样。

而瞧着他这般,沈朗忍不住瞥了江晚一眼,这人办事一向还算是周全,怎么在这事上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