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领着布林肯等人向邓斐叩头,邓斐示意他们站起来。
“我此次带兵前来,只为了取费迪南德的人头,以及收复失地,与你们无关。”
“天朝将军,费迪南德死后,谁当国主?”
川普这样一问,明眼人都知道他有想法。
“费迪南德没儿子吗?”
“天朝将军要是让费迪南德的儿子继承国主的位置,他肯定会怨恨天朝,不如换一个亲近天朝的国主。”
川普好心的提醒邓斐。
“我愿意拥护特朗普当国主。”
布林肯顿时明白川普的意思,连忙向邓斐表态,也为了讨好特朗普。
“国主的位置,由天朝将军说了算,还有将军给我改名川普,布林肯你要记住。”
川普故作愤怒的指责布林肯。
“是我莽撞了,还请天朝将军恕罪。”
邓斐摆了摆手,“这件事我还要请示陛下,你们也就不用太急。不过放心,菲勾国的富贵,定然不会少给你们。”
“谢天朝将军!”
川普带着布林肯等人又向邓斐下跪磕头。
有着川普以及布林肯的带路,邓斐对攻破菲勾国信心大增。
绕道的姜宇,他的探路先锋带回来三个越孥国的土人。
那些土人衣着华丽,应该不是普通的土人。
“他们自称是乌兰人的大首领以及祭司,希望能见将军。”
探路先锋对姜宇说道。
姜宇来到那些人面前,“会说神州话吗?”
为首的人点头道:“会说。”
“你们要见我有什么要事吗?”
姜宇谨慎的盯着那些人,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在入侵他们的国家,保不准他们想要刺杀自己。
“天朝将军,我们和越孥人不是一伙的,我们是来协助你们打败越孥人。”
“为什么?”
那个为首的乌兰人解释说:“我是乌兰部族的大首领,名叫基克,在我左手边的是祭司绍伊古,右手边的是小统领巴尔吉列维奇。”
站在基克两边的人向姜宇行礼,然后基克继续讲述。
“在我父亲波罗申科时期,我们乌兰人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但越孥国对我们发动进攻,他们打败了我的父亲,并迫使我的父亲将国家变成部族,受越孥国统治。
那些可恶的越孥人,不停的压榨我的部族,残害我的族人。我父亲也因此被气的病逝,他在临死的时候,不停嘱咐我,要我光复乌兰。
原本我以为没机会反抗越孥人,但万幸遇见天朝大军,所以我们愿意协助天朝大军消灭越孥国人。”
听完基克的话,姜宇笑了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基克激动的说:“天朝将军可以去抓几个越孥国人,然后问一下就知道。我们乌兰人绝对不会和越孥国人和解,以天神野竖的名义发誓。”
“那好,你们就先配合我们攻下越孥国的在东部的美奸城,以你们乌兰人为先锋,以此证明你们的话,如何?”
“好!”
基克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又加上一句,“要是打败越孥国人,还请天朝将军允许我们复国。”
“没问题。”
这样的承诺,只要能快速消灭越孥国,完全可以答应。
守在法殖关的武元甲,很快就发现魏军没有动向,他不会天真的以为魏军会取消进攻,一定是他们有什么诡计。
武元甲来到地图前,他料想魏军肯定会把自己的国都列为首要进攻目标。
“先撤军回防国都,法殖关就留给胡志明镇守。”
听到国主命令的胡志明,向武元甲行礼。
“请国主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国主的期望。”
魏军在攻下美奸城后,那些乌兰人疯狂的报复越孥人,让姜宇相信泽连斯基的话。
姜宇叫人喊来基克,他对基克说:“你做的很好,我决定让你在美奸城恢复乌兰国,你就在此登上国主的位置吧。”
听到姜宇的话,基克感动的直接跪下,“小人谢天朝将军大恩,乌兰国愿意永远效忠天朝!”
那些身处美奸城的乌兰人,激动的看着他们的国主恢复乌兰国,兴奋的大喊大叫。
姜宇也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只有这样乌兰人才希望魏军消灭越孥国,不然他们又得灭国。
身处京师的李雍,得到邓斐的请示,他希望立川普为菲勾国的国主。
看完邓斐的战报,李雍略微思考一下。
目前从川普以及布林肯那里,可以知道菲勾国人更愿意让本国人当国主,而不是由外人占领。
于是,李雍批复道:可以立川普为菲勾国新国主,但必须收复所有失地,不然一切免谈。菲勾国也必须是大魏的附属国,如果不行,就换一个愿意听从大魏的人当国主。
写完对邓斐的回复,李雍又想起应该给姜宇也写一道旨意。
李雍给姜宇开放对越孥国的政治权力,但前提是收复所有失地,并获得藩属国。
比起神州统一的战争,南疆的战争也太过于简单,谁让那些小国实力如此的孱弱。
对于异族的进攻,绝对不能随意将其纳入到自己的统治领地里,不然就是埋下一个随时会叛变的种子。
要对他们进行文化习俗的全方面同化,再利用经济渗透其国家,然后才是吞并。
也可以直接吞并再进行同化,总之就是不能对异族进行完全武力的兼并,除非你打算消灭那片土地上所有的异族,然后在那片土地上迁移自己民族的人。
目前李雍并不打算吞并南疆小国,因为这会引起其他小国的反感以及抵触。
他们将会排斥魏军进入他们的国土,哪怕魏军侵占他们的国家,也要面对无穷无尽的起义与反抗。
要是选择对占领地的人进行屠杀,那就是直接点燃一把火,让魏军再也难以涉足南疆,获得那些小国的臣服与拥护。
魏国的百姓也别想再去南疆各个小国的地盘,国与国之间都有底线,你能打破底线不代表你就可以打破底线。
“先收复失地,获得南疆小国的臣服。一步一步走,不能乱了步奏。”
李雍心里唯一的大患还是北边的休胡人,南边不过是教训一下调皮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