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李雍看见那几个士兵带了一伙人出来。打头的士兵高声喊道:“将军,这县里的人说降了,我带他们出来见你。”
赵建成马上下令戒备,李雍对赵建成说:“你怕他们诈降对吧,不用紧张,让我带一百号人去看看。”
赵建成忙跃马向前说:“将军不必入陷阱,由赵某去看看。”说完,赵建成领了一百号人向前查看。
李雍对杨孝感说:“你觉得赵建成这人怎么样?”
杨孝感盯着赵建成的后背说:“我不太清楚,但我肯定,他不会害将军。”
李雍又回头对马肖说:“你觉得呢?”
马肖冷笑了一下:“是一个懂明哲保身的人。”
李雍听后,说道:“是个好男子!”
杨孝感与马肖听后都沉默不回话了。
赵建成带人围了出来的一伙人,那伙人里一个官袍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说:“老朽是岱县的县令,今日听到大军前来,特来迎接。还望将军爱护这一县百姓。”
赵建成叫士兵搜来那伙人的身,士兵表示没利器。
于是赵建成回马到李雍身边说:“将军,检查了,没有利器,是来投降的。”李雍闻言,拍马上前。
那县令见李雍过来,忙下跪道:“我岱县百姓凑了点黄白之物前来劳军。”
李雍看了看他们放在盘子里的金银,笑着说:“岱县百姓有心了,既然百姓们欢迎我们,我们自当要保卫我们的百姓了。”
县令与其他人高呼:“将军高义,我等感激不尽!”
李雍挥了一下长枪示意道:“马肖,杨孝感,你们各带两百人先进城,接管了城防。我后面慢慢到,县令可等我的士兵接管了县城再进去。”
县令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人群中的师爷走了出来,向李雍拱手说:“将军进城应约束将士,我岱县百姓可为将军出人出力以做报答。”
李雍听到便向士兵们下令:“胆敢抢夺百姓或欺辱百姓的,军法从事!”
然后向师爷问道:“不知阁下大名,可否赐教?”
那师爷回答说:“赐教不敢,本县一个师爷,叫张鸣浩。”
李雍沉默一会,便骑马走近,一枪捅死了县令。
那伙人大惊,就要逃跑。李雍制止了他们,并向他们说:“县令无能,我怕他欺压了百姓,我今天看张先生不错,就让张先生当这岱县县令了。”
那伙人见状纷纷表示同意。
张县令向李雍再拜说:“愿为将军马前卒。”
杨孝感在县城上挥手,于是李雍带着其他士兵并新县令和那伙人进入县城。
县里的百姓都畏惧的看着这群陌生的军队进来。
由于李雍的军令,将士们并没有去冒犯百姓。所以县里的人们渐渐的不再过多的畏惧他们。
“张县令,送往山东府的物资你会准备好的,对吧?”
李雍在县衙里问着张鸣浩,张鸣浩回答说:“将军放心,我已经叫人去清点了,等清点完毕,我就让人送过去。”
李雍见他如此诚恳,也就放心了。随后,李雍让马肖去安排招兵,张县令也前去帮忙。
赵建成对李雍说:“将军,粮食好说,怕是招兵不太顺利。”
李雍喝了一口茶说道:“强征不就行了,强征个一千来人去当炮灰也足够了。”
“那我们还需要征兵扩大招降的士卒吗?”赵建成问李雍。
李雍想了一下说:“扩招50人,去当炮灰,给我们探探路就可以了。”
天黑了,李雍命令休整两日再出发。
李雍住在县衙里,亲兵都在隔壁保护。趁着这个机会,李雍也好好洗了个澡,缓解一下疲劳。
军旅之事,既要见血又要有计谋,这对人的精神压力和肉体压力都是很大的。
而洗澡,对于李雍来说,是缓解压力的很好办法。
洗完澡后,李雍推开房门,看见一位哭红了眼的女子坐在床边。
李雍立马明白是张县令安排的,他又折返出去找到马肖和杨孝感责备说:“为什么我的屋子里有个人,你们却不向我禀报?”
马肖忙回答:“我以为将军你知道。”
李雍责骂他们说:“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就是这样当亲兵吗?”
杨孝感低头羞愧道:“将军,是我们失职。”
李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下不为例。”马肖与杨孝感立马保证说:“绝不会有下次了。”
李雍回到屋子里,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子?是县令让你来的吗?”
那女子没有回答李雍的问话,而是突然举起一把剪刀冲向李雍,并喊道:“我要你为我爹偿命!”
李雍立马明白他是前任县令的女儿,于是闪身避开她的剪刀,再顺手夺了下来,然后一脚踹倒她。
马肖和杨孝感听到打斗声,马上带了其他亲兵冲了过来。
李雍让人把那女的绑了,然后叫杨孝感请张县令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