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玺找的那个青州小子,怎么还没送第一批资源过来!”
玉玺区的一座土楼中,一个青年魂师正不耐烦叫嚷着。
他身边为他扇扇子的荒民女,吓得手抖,阔叶制成的扇子落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没吃饭啊。”
魂师挥了挥手,示意荒民女滚开,后者自以为离开这个魔头时,脑袋从脖子上滚落。
伤口处没有流血,而是出现了一道被切割开的时空。
魂师嘴边多了一个空间豁口,里头正流淌着荒民女的鲜血,涌入了魂师的嘴里。
周围所有的荒民女尖叫求饶,魂师叫骂道:
“老子带人来扩充你们荒区,结果染上了荒疫,现在青帝区也回不去,还得在地魂兽手上保护你们,都把老子伺候好了!”
接着,一个灵涌震慑众人集体下跪:
“给老子用力扇,用力扇!”
几个外表光鲜,但还没把新衣服穿合适的荒民魂师,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们听到女子的尖叫后,冲进了青年魂师的房间里:
“发生什么事了?”
在看到地上的无头女尸时,众人心中了然。
他们跟着碧玺离开算心城出来建新荒地,没料到不过是从一个坑到了另一个坑。
之前那个坑是“温水煮青蛙”的死,现在的坑是“暴君统治”的苟且。
荒民魂师做着王都那边特殊的拱手礼,不敢多言,说出来来此的正事:
“何大人,过冬与准备春季兽潮的物资,还没到吗?”
“我从青帝区给你们带女人,带牲口,哪里还有余力带物资过来!”
何彦岳见本土魂师,语气稍微缓和了许多。
不与魂师结怨,赏赐牲畜、女人与之交好,是实施统治的第一要务。
喝血荒民血压制荒疫的土法治疗,也是这些荒民魂师告知的,只不过没料到何彦岳杀人取血,不懂涸泽而渔的道理。
何彦岳见一众魂师看着地上的女士,不满道:
“死个荒民而已,别忘了我们现在是青帝的辖区。
要知道在青帝区,荒民可是一次性的消耗品,乃至荒民魂师也是如此。
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待各位如兄弟手足,魂师才是守区的基石。”
“可是……”有个老者想说话,但是碍于何彦岳的气场住了嘴。
何彦君一把扯下一个荒民女的衣服,拉到了怀里:
“资源的事情不用太急,我带来上前杂废女,生育能力与动物无异,周期很短。
各位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为生存区留后,你们尝尝我带来的女人,都很嫩。
我也试试你们的子女,这样大家才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
算心城派系的荒民魂师们,互相对视了几眼,别扭地躬身行礼:
“那就不打搅大人的雅兴了。”
“去吧去吧,今晚会有女人送去你们府上的。”
十余荒地魂师离开房屋后,来到了方宇的酒池边畅饮,只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酒池早已浑浊不堪。
喝得不得劲,老头子们带着醉意说了些交心话:
“我们守护了大伙儿这么久,如今伺候那何彦岳的人中,也有我们的子女后人,岂能让他肆意蹂躏!”
“放下吧,时局变化太快,他也带了不少魂师过来,我们不是对手。”
“嗝,趁着他还保有魂师高人一等的观念,我等顺应而为才是上策。”
几个何彦岳派系的魂师,早在此地偷听多时。
见几个算心城派系最强的老家伙都没了反叛的斗志,都觉得此地已经彻底掌握在自家何大人手中了。
他们除了跟着几人偷听,来此还有任务,便是驱赶酒池的人,给何彦岳清场,让上级有一个可以玩弄荒民女的场地。
老家伙们虽然捏紧了拳头,但想到晚上送到自己府上的青帝区女子,以及自己现在身上穿着的华贵服饰,便灰溜溜地离开了此地。
他们在外头呆立着,等何彦岳将酒池变得更污浊,等着后人的妻女们擦拭完身子,等着所有人走开后,再结伴进去醉死方休。
轰隆隆……
突然,地面出现了震动之声,老东西们有了找何彦岳的理由:
“大人,恐怕是小型兽潮来袭!”
像青州这种大区,有冬天春天两季的大型兽潮,小区要应付的是不规律的地魂兽迁徙,或者群战。
何彦岳摆了摆手,让自己派系的魂师青年跟着几人离开,自己继续享乐。
“走吧,老家伙们!”
这群该死的青帝区小东西!老魂师们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