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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福元一下子连人带摇摇椅都滚一边了,他的鼻子先着地,嘴里喊了一声,“卧草!”打了一个滚,躺地上了。

两桌打麻将的人看见彭栋动手了,唰的一下子都站起来了,向彭栋走过来,结果刚走三步,全部倒在地上了。

蔡福元一脸惊恐的他们倒下了,立即喊道:“大壮,二孬,你们咋啦?赶快起来弄死他。”

无论他怎么喊,那八个人是纹丝不动。

“元叔,我突然浑身没劲,站不起来了。”

“我也是。”

“俺也一样!”

……

几个人都如实说道。

蔡福元挣扎着想起来,结果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身体纹丝不动。

他也是浑身没力气,太诡异了。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蔡福元慌了,没了刚才的镇定了,自己颇为倚重的八个人都不行了,自己也不行了,这能行嘛?

彭栋没想到上次武瑄瑄给他爷爷解毒走之前给的东西这么好用。

武瑄瑄说:“以后遇到群战或者强有力的对手,别着急给人家上手,咱们的目的不就是打败对手嘛?只要能智取的,坚决不力敌,江湖险恶,用点手段也不为过。

这个是我自己研究的筋酥散,无色无味,只要对方吸入一点,包管浑身瘫痪无力,那个时候还不是任你摆布嘛?药效为十二个小时后自行解除。

不过你可不能用他干坏事哦!

这个是解药,使用它之前用鼻子吸吸就行了。”武瑄瑄给彭栋两个瓷瓶,红色的为药,绿色的是解药。

刚才彭栋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就是为了吸入解药,踹蔡福元的时候把毒药释放了,想着看实战效果如何。

想着得几分钟,没想到这效果是立竿见影,彭栋都服了。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是来要账的,你把我大舅哥做工程的钱给结了,什么事都没!”

“我怎么知道你跟岑洪超有没有关系,我把钱给你了,回头他家人再找我要,我不是两头吃亏嘛?”蔡福元不傻,不能彭栋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骗子这么多,他才不相信彭栋说的话。

“这很简单啊,我娘家嫂子荣雪冰你认识吧?”

“认识!”做了几个月的工程,别说你嫂子,就是他家人,他厂子里的工人都认识。可是认识归认识,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那就好办了,你把钱给我嫂子就行了。”

既然你不认我,那我给你介绍个熟人,你们自己交易。”

“跟你说实话,房子现在不好卖,我手里现在没钱,只有把房子卖出去了,我才能给他们结款子,不瞒你说,不仅岑洪超的钱没有结,其他人的钱都没结,因为没钱结账。”

看着表面光鲜的房产大佬,这背后都是工人的血汗,克扣工钱,偷工减料。

蔡福元就一句话,没钱!

“你这么大的老板一句没钱可不行呀,我这是等米下锅,想想办法呗!”

“要钱是真没有,就剩下烂命一条,要不然你拿去?”蔡福元这么说,纯粹是耍无赖,谁没事要的你命干啥。

“这可是你说的,来把你的话再重复一遍!”彭栋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你这一坨挂架子可能差点,但是其他部位应该值钱。”

只有猪肉才挂架子,这是把蔡福元当成猪了。

“你什么意思?”蔡福元懵了,这是要干啥?要把他弄死?

“就是你字面意思,你理解的那样,不要给我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有的是路子,有的是手段,咋啦?怕啦?”

小样,拿捏不了你就不当兽医。

蔡福元的脸实在是太黑了,彭栋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睛滴溜溜的转就说明他的想法子。

蔡福元心里确实在想对策,听对方的语气要把自己弄死,那高低不能死呀!

过了半天,彭栋问道:“蔡老板想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法子了?不要吊我的胃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在这里想一夜,我还要等你一夜嘛?

“没有!”蔡福元还是很光棍的说道。

“你的心肝脾肺加在一起应该能值个十几万,剩下的就用你的房子抵押吧,每幢房子我给你作价二十万,你给我二十套房就行了。”

想不出方法,我给你指条路,可以抵押。

“恐怕不行,那些房子都抵押给银行了,没有空闲的房子了。”蔡福元又否认了。

“你特么的在耍我是不是?房子都抵押给银行了,你还卖个锤子?这不是坑人嘛?”彭栋一脚踢过去。

接近二百斤的蔡福元在地上直接滑行到墙角撞上才停下。

“刚才我说过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彭栋手一抖,一根银针扎在了蔡福元的百会穴。

“如果这根针再下去半寸,你以后就再也起不来了,如果再下去一寸,你就成植物人了。”彭栋对着银针轻轻一弹。

蔡福元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一样,疼的要命,特别是心脏,感觉骤停了。

他不知道当年猴子戴上紧箍圈听着紧箍咒疼的死去活来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现在的感觉比紧箍咒还难受一万倍。

不一会儿,蔡福元的光头上都是汗,脸上也是汗,他还浑身不能动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关键是他还没法自杀。

就这样过了三分钟,蔡福元大口喘着气:“我……服了,饶命……你说啥就……是啥……”他疼的受不了了,光想找个斧头把自己的脑袋劈开,把里面的要爆炸的气体放出来。

他也不想偏瘫,也不想成为植物人。

彭栋轻轻的把针拔了,“我说你们这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当我和你们商量事情的时候,一个个硬气的很,牛气的很,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

我特么才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你们就鬼哭狼嚎的,你倒是硬撑到底呀?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彭栋都无语了,每次都这样,刚开始牛气哄哄的,可是上点手段就受不了,开始求饶。

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服了,真服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彭栋把针拔了,蔡福元立即觉得脑袋从未有过的轻松,头不疼了,里面的气体也不爆炸了,身体也放松了,心脏的负荷也没了,又开始跳动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有仇从来不记,都是当场就报了。说吧,怎么解决这件事?”

蔡福元心里一阵,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看来这家伙不好惹,“就按您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