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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山拿着鞭子和身体油:“他过的还挺好的。”

有心思送出这些东西,就证明他现在跟马擒仙非常安全,而且过的很滋润。

说着转头看向陈子坊,陈子坊坚定的拒绝:“不行!绝对不行,死也不行!”

钱江山装出很想尝试的样子:“真的不行?”

果然,陈子坊挺了一会,改口道:“就这一次!玩儿完就把这东西给我扔了!”

钱江山把鞭子和身体油放回盒子里,抱着陈子坊傻乐:“嘿嘿,我可舍不得打你。”

陈子坊知道自己被耍了,不轻不重打了钱江山一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乐什么,怎么拆个礼物拆傻了呢。”

钱江山把自己的头发蹭的跟鸡窝一样:“我高兴不行吗?”

陈子坊把他翘起来的头发捋顺:“高兴的跟没脑子似的。”

钱江山:“只有没脑子的人才高兴!”

叮咚——

门铃响起,陈子坊以为是谁又送来了礼物,起身要去开门,但钱江山先他一步,站在门口跟快递员不知道在说什么。

陈子坊觉得奇怪,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是谁送来的礼物吗?”

钱江山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往前递给陈子坊:“生日快乐陈子坊!”

他站在门口,身后是飘飘扬扬的雪花。

那束玫瑰上落了一些雪,趁的花更红,花的上面是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装戒指的,盒子的后面是一张贺卡,上面写着最直白,最热烈的话。

钱江山永远爱陈子坊。

很俗的一束花,但陈子坊还是很感动。

陈子坊接过:“谢谢,我也爱你。”

钱江山打开花上放着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小金圈:“我订了戒指,是尾戒,我也有一个。”

“纯金做的素圈,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

陈子坊:“我还以为你会送宝石戒指。”

黄金这种东西虽然是硬通货,但是钱江山还真不怎么喜欢,家里最多的就是彩宝和水晶,以及他最近的心头好,白欧泊。

钱江山:“黄金虽然不够闪,但是他百搭啊,而且别的情侣都有金戒指和玫瑰花,所以你也要有。”

陈子坊:“我说你怎么忽然送起玫瑰花了。”

可能是第一次送花送的就是勿忘我的原因,两人在一起后钱江山格外喜欢给他送勿忘我,家里的花瓶里永远都插着一束蓝色的勿忘我。

这是陈子坊第一次收到别的的花。

“这是一种仪式感。”说完,钱江山打了个喷嚏。

“赶紧进来!”陈子坊把花放进随身空间,一把把站在门外的人拽进屋里拍打干净他身上落的雪,“你可真行,穿着睡衣就往外跑,有什么仪式感非要在雪里说!”

“明天你肯定感冒!”

钱江山又打了个喷嚏:“嘿嘿,病不了,我身体可好。”

陈子坊:“好个der,你的身体健康状态跟死人没区别!”

钱江山:“啊,我打算生个半死不活的小病。”

陈子坊把钱江山往楼上推:“闭嘴吧你,赶紧上去换衣服,顺便洗个热水澡。”

钱江山:“我洗澡,那你去干嘛?”

陈子坊:“我去给你熬姜水驱寒,省的你明天生个半死不活的小病。”

钱江山拉着人往楼上走:“你跟我一起去洗。”

陈子坊:“我又没淋雪,跟你洗什么澡。”

“oK,我懂了。”钱江山转身拉着陈子坊往外走。

陈子坊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伸手抓住楼梯扶手,阻止钱江山往外跑:“钱江山!你给我停下!”

钱江山察觉到拉不动陈子坊了,直接用道具瞬移到了院子里。

外面正在下雪,鹅毛大雪,两个人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钱家庄中心,已经结冰的湖面上。

陈子坊被冻得打了个喷嚏,拽着钱江山的胳膊:“啊切——!钱江山!快跟我回去,这样下去肯定会生病!”

钱江山:“你现在能跟我一起去洗澡了。”

“洗!我什么时候说不跟你一块儿洗了!活祖宗,赶紧跟我回去!”陈子坊拉着钱江山,直接瞬移回主楼浴室。

这是一个极其香艳的澡,两人洗到了半夜才洗干净回到床上。

洗完澡后,钱江山抱着香喷喷的陈子坊,在他耳边说道:“生日快乐,陈子坊。”

陈子坊被折腾的迷迷糊糊:“嗯……生日快乐。”

生日后就是越来越近的新年,以及即将结束的新一届主城联赛,皇后给钱江山打电话问他今年还要不要一起过年,如果不的话她打算回原世界。

钱江山想了想,说他想和陈子坊一起过。

这是两人过的在主城里第二个安稳的年,没有在昏迷中度过,也没有病痛。

二十九晚上,钱江山躺在床上,问旁边看书的陈子坊:“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你说今年会发什么什么吗?”

陈子坊:“不知道,我感觉周十三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从安文明消失之后,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周十三没有任何动静。

这只能证明他想拉坨大的。

“那今年的新年愿望就是不要再因为受伤而昏迷一年。”钱江山,“现在尚野的身体可救不了我们了。”

“不会有事儿的。”陈子坊放下书,关掉台灯,抱住胡思乱想的钱江山。

“睡吧,明天我们都不会有事儿。”

钱江山乖乖闭上眼睛:“好。”

明天是新年,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第二天起早看到白雪映红灯,年的味道更加浓重,钱江山看到外面的景色后嚷嚷着要出去玩。

不管过了多久,钱江山都不会喜欢穿羽绒服,但抵不过陈子坊的攻势,最后还是被迫穿上长款羽绒服,带上围巾帽子和手套才出了家门。

钱江山感觉自己很臃肿,动作变得有些滑稽:“为什么你不穿长款!”

陈子坊身上穿着短款的羽绒服:“穿羽绒服会臃肿是你的心理作用,需要克服。”

主城的制衣材料有很多,保暖的更是数不胜数,他给钱江山买的是最保暖最轻薄的一款,穿在身上根本就不会影响行动,厚度甚至没有他秋天的厚外套厚。

这些衣服做成羽绒服的样子也是为了在视觉上营造冬天的感觉,要不然大冬天的,街上一群穿着单衣的人也太奇怪了点。

钱江山强烈抗议:“你这是强权!专制!暴政!我要变成乌鸦在你头上下蛋!”

陈子坊无视他的抗议:“哦,你要是能下出来也算是一项绝活。”

一路上玩玩闹闹,直到中午两人才从A区来到消费区,两人直接去了红K商业区,准备先吃个午饭再去玩。

一进商业区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小广场,钱江山以为是什么新年活动,拉着陈子坊过去凑热闹。

挤到人群前面,钱江山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和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