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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是幸福?”钱江山,“幸福,是一种能够长期存在的平和、舒畅的精神状态。”

“评价标准是目标值是否能够达成,关键在于目标值的选取和达成目标的能力,二者重合后即可实现,目标值等于能力上限时达到极值。”

“这是幸福的概念,由此可得,实现愿望就是幸福,而马文也证实了这一点。”

碑北邶弱弱的反驳:“可是人的情感是不能用概念解释的……”

钱江山皱了皱眉,不是在他的世界中,幸福就是这一串文字,他也许短暂的拥有过这样的情感,但是那不足以反驳官方的理论。

陈子坊见钱江山整个人已经完全倒了过来,敲了敲桌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要钻牛角尖,每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

商司命见气氛有些不对,开始当和事佬:“钱江山说的有道理,碑北邶提出观点也没错,当然陈子坊后来补充的话也很对。”

邱寰:“说这么一堆废话有什么用,跟没说一样。”

萧成风:“现在说这么多也没用,明天找找尸体不就行了。”

商司命:“目前这是唯一可以尝试的办法了。”

邱寰:“万一我们翘班被npc找上怎么办?”

萧成风:“你爱去不去,没人求着你去,一天天除了唱反调嘴里没别的话了。”

邱寰拍桌而起:“我说我不去了吗!就你长嘴了!”

“哎,跟谁不会拍桌子一样,我也拍,我怕得还比你响呢!”萧成风站起来,疯狂拍打桌子。

碑北邶拦住萧成风:“哥、哥、哥!停手,犯不上,咱别拍了行不行,有点儿震耳朵!”

北风:“真是一群人才。”

商司命:“怎么说?”

北风:“你看啊,这张桌子上有哪个是正常人,看起来的话,也就三上春梨子和那个不说话的病女孩正常一点。”

商司命指了指自己:“商某人不正常吗?”

北风:“商某人正常吗?我可是听说过你在主城里的丰功伟绩的。”

商司命:“好吧,陈年烂事就不必再提了。”

这场审判持续了两个小时,十点整,考生被传送回家中。

已经是夜里,钱江山站在院子里,头顶是磨盘大的月亮,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钱江山掏出一个照明工具,打算进屋睡觉。

照明道具刚刚拿出来,钱江山感到一阵恶寒从背后袭来,瞬间绷紧了身子,僵在原地。

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

不符合常理的打更声响起,钱江山的右臂变成枪管,嘴里叼着莲花牌,转身,警惕四周。

月亮好像变得更大了,但依旧照不亮这一方小院。

钱江山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左手手里的照明道具变成了传送道具,想着一会有什么不对也好拉开有利距离。

如果是以前,钱江山早就冲上去了,管他是人是鬼,一枪下去全都见真章,但是现在不行,现在钱江山惜命的很。

当——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当——!

打更声再次响起,这次变成了两声锣。

一阵阴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戚戚杂杂的交谈声时此起彼伏,钱江山感受不到四周有东西存在,但那些声音听的真真切切。

那些声音侵扰了钱江山的思想,他本就脆弱的神经有些经不住。

当——当——当——

三声锣响,钱江山不等吆喝声响起,直接用道具传到了里屋炕上。

不知道为什么,钱江山感觉那东西在催他回到炕上去。

事实证明精神病的直觉一向很准,在钱江山回到炕上后,那些交谈声立刻消失不见,打更的吆喝声也戛然而止,整个世界都恢复了安静。

不再多想,钱江山裹着衣服躺在炕上,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大概十几分钟后,后半句吆喝声才响起,声音离的非常近。

那东西就站在窗前,正在盯着他看。

钱江山闭着眼僵硬的躺在炕上,时刻准备着跟他大打一场。

当——当——当——

三声锣响再次响起,夜晚恢复平静。

第二天七点,鸡叫声叫醒了幸福村的村民,村里的女人早早的就起来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 ,等到鸡鸣响起,跟自己家的男人一起去东头大院吃早饭。

圆滚滚热腾腾的馒头摆在桌子上,旁边是四五种不同口味的咸菜,村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昨天自己做的事。

“俺们地里的南瓜,一个有拖拉机车轱辘那么大,上称有六十多斤!”

“那算啥,俺们地里的棒子(玉米)有胳膊那么长,大腿那么粗,一个棒子够磨一袋面的!”

“俺们圈里的牛有房那么大,杀半头能够全村人吃半年的!”

“俺们都拥有幸福!”

“是啊,俺们都拥有幸福!”

相对的,考生们那一桌安安静静,剩下的十个人,有九个人脸上都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还有一个是萧成风。

他昨晚睡的特别踏实,到家后打着手电筒,无视打更人的吆喝,直接走到炕上开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碑北邶见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怎么样,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你们昨晚也遇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遇到了。”

北风:“我跟那东西打了一架,不好对付的很,它会影响人的思想,我差点就死在昨天晚上了。”

邱寰:“跟它打架干什么,直接回屋就行了,那东西又进不去屋子。”

“哎,话别说的那么满,昨晚上那东西就进了我的屋子,还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来着。”

邱寰嘲讽:“呵,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你说那东西站在你床边看着你,那你告诉我,那东西长什么样?”

萧成风:“长得跟人差不多,眼睛瞪得溜圆,没有眼珠,手里拿着一个铜锣,敲锣的是一根骨头。”

邱寰准备放一波嘲讽:“什么npc长得跟人不像?编都不知道编的像点儿。”

北风:“他说的是真的。”

萧成风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你这人就是贱得慌。”

陈子坊看钱江山吃完便当,递过去一个洗好的苹果:“昨晚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回屋睡觉来着。”钱江山咬了一口苹果,递给陈子坊一瓶生命药水,“喝了。”

陈子坊接过喝掉,喝完后问他:“我又没受伤,给我喝这个干嘛。”

钱江山:“老问管什么用,一瓶生命药水喝下去,药到病除,什么伤什么病都没了。”

陈子坊觉得很有道理:“也是,下次不问你了,直接给你喝药。”

钱江山一听:“那不行啊,你得问我,你不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呢!”

陈子坊:“就你事儿多,离了我谁能伺候的了你。”

钱江山:“对啊,没人能伺候的了我了,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