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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早见从成知州嘴里问出红星娱乐公司的地址,三人传送过去,发现地址对应的是一家建在小吃街末尾的花店,这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娱乐公司。

皇后:“他竟然给自己公司的Ip地址也改了,他根本就没拿到狄撒德的通行章!”

拿到通行章后公司的Ip地址固定在了那里,没有特殊原因不能更改,伪造公司Ip地址的严重性和更改域名属性一样,都是重罪。

赈早见忍不住开骂:“操,这他妈哪来的傻逼!”

钱江山蹲下来,看着成知州的眼睛:“你确实地址就是这个吗?”

成知州哭了出来:“我确定!就是这个,他只给我发过这一个地址!”

钱江山:“聊天记录给我。”

成知州:“在我手机上。”

钱江山掏出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指解锁后,点开聊天软件,找到一个备注老板的头像,点进去,聊天页面一片空白。钱江山拿着他的手机问:“你自己清的?”

成知州看到自己一片空白的聊天页面蒙了一下:“不、不是,我从来没清过聊天记录。”

钱江山一脚踩碎他手机屏幕,大量的代码从碎掉的手机屏幕中喷出来:“看起来你被你那个老板抛弃了呢。”

深绿色的代码映照下,钱江山在成知州眼里如同地府里的阎王,一下将成知州吓完了:“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赈早见惊呼:“你学会了系统大考官的技能?!”

他不是昏迷了一年多吗,什么时候学的考官技能,咋,他俩昏迷的时候陈子坊给他开小灶去了?

钱江山挥散深绿色的代码:“红星娱乐在d区边缘。”

皇后也是震惊的不行:“陈子坊把考官技能教你了?”

“没有,我自己学的。”钱江山活动了一下身体,“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学习能力强。”

“你牛逼。”赈早见竖起大拇指。

随即四人去了d区边缘。

d区边缘比d区中心要荒凉很多,这里到处都是垃圾和废弃的建筑,恶劣的环境让杂草都在这里生存不下去,时不时就能看到因不稳定而产生的代码波动。

钱江山看着这里时不时闪过的代码波动:“这里这么不稳定吗?”

皇后:“这里一直都是这样,主城最底层最边缘的地方,有代码波动很正常。”

钱江山:“有些太频繁了。”

赈早见心焦的不行:“咱先找到红星公司再聊天行不行?”

这事一分钟不解决,他就离进塔子近一分钟,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人能待下去的,进去五天他就得死里面。

神仙变成长棍,钱江山拿着长棍点地,探测波层层扩散开来,一寸一寸搜寻着红星娱乐公司的踪迹。

钱江山拎棍冲出去:“西南方向,三个人,他们要逃!”

瞬间,三人化作虚影冲向西南方向,探测波的辅助下,他们看到了三个披着隐形斗篷的人,正在逃往E区。

赈早见扔出道具,一张巨大的网从三人头上笼罩而下,但那三人身形一虚,从网底下逃了出去。皇后放出狮子,将三人围住,那三人中最高的一个挥出一柄巨斧,劈开面前的狮子。

钱江山张开黑色的乌鸦翅膀挡在三人面前:“往那跑。”

身后赈早见和皇后追上来,堵住他们的退路。

两个披着斗篷的人奋力将中间最小的那个身形变成一只细小的苍蝇丢出去,男人的声音响起:“小青,快跑!”

赈早见扔出一个道具,将方圆十几公里全部笼罩在一个巨大的紫色泡泡里:“一个都别想跑!”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啊!”她痛苦的摔在地上,被什么压住一样动弹不得。

“小青!”女人声音焦急,不顾一切想要冲出三人的包围,去救那个女孩,另一个人见状跟着一起往外冲。

皇后一把抓住那两人的身上隐形斗篷,将其拽掉,一男一女出现在视野中。

失去隐形斗篷的两人迅速变换身体,疯狂的找掩体,但四周一片荒凉,连丛草都没有一个。但在赈早见的道具影响下,两人也同女孩一样痛苦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赈早见拿出一个盒子,把三人缩小装进去:“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先抓回去再说。”

钱江山收起翅膀,对于陈子坊到现在都没来这件事很不开心:“回A区吧。”

此时的陈子坊在缠着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头拜师学艺。

老头倔的很,扭头不去看陈子坊:“不教!我说了不教就是不教!”

陈子坊十分尊敬:“您都说了这门手艺都要失传了,您儿子不学,我学不是正好吗?”

老头:“我不教外人!你不是我们老冯家的人,我为啥教你!”

陈子坊看到老头身上穿的有些局促,以退为进,说到:“那我请您到钱家来做一碗面可以吗?我爱人非常喜欢您做的面,我可以给您的家庭提供帮助。”

老头犹豫了很久,想到家里还在卧床的老伴和每个月出生入死的儿子,最终抵不住生活的压迫:“就只能做一碗!”

“好,谢谢您。”陈子坊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老头能在钱家做一碗面,他还愁不知道配方?

赈早见和皇后带着三人去了任务区,而钱江山回到了风筝平原,他看到陈子坊在和一个老头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一种被忽视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堵的他难受,烦的很。

神仙变成小刀,钱江山把自己的胳膊划出一道一道血道子。

陈子坊在钱江山划下第一刀的时候,有感应一般的回过头,看到钱江山拿着刀看着他,一下一下把自己划的胳膊血淋淋的。

陈子坊瞳孔一缩,跑过去丢掉钱江山手里的刀,把伤药撒上去,心疼:“钱江山,你疼不疼,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江山看着陈子坊的眼睛:“你为什么没去找我。”

陈子坊抚摸钱江山的脸,把他额间的碎发撩上去:“我在学怎么做面,没想到那么处理的这么快。”

钱江山整个人很悲伤:“你忽视我。”

陈子坊有些慌张:“没有,怎么会,我最爱你了,我怎么舍得忽视你。”

钱江山指尖轻轻划过陈子坊的脖子:“我要把你关起来,关在家里谁都不许见。”

原本慌张的陈子坊忽然平静下来,握着钱江山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就是不许丢下我。”

“考完试我就把你关起来,家里的地下室很大,我把乌楼兰赶走,然后把你关在里面。”钱江山越说越偏执,眼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陈子坊摧毁。

陈子坊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钱江山关起来的样子,呼吸微微沉重:“好,你把我关起来,我只看你。”

钱江山变得这么疯,陈子坊的努力功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