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简简单单,继续。”冲天的煞气引起周围这些血肉怪物一阵哀嚎。
随后一声冲天的爆炸,就看老马出现在爆炸中央,老马身后的金色骷髅羊头巨魔,张开了双臂,做着和老马一样的动作。
“吼!”伴随着血肉巨兽的嚎叫,所有的血肉妖怪围了起来,对着老马直接扑了上去。
第二声爆破响起,这些血肉怪物再度后撤,就看不远处的血雾散去,表哥双手插兜站在地上,脚下是一阵血肉模糊。
“心心念念啊。”表哥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身后的白色羊头巨魔活动着筋骨,白色的气息愈发浓重,羊头巨魔的身形逐渐凝实。
“跳猛了吧,这么久才落下来。”老马狰狞的笑容嘲笑着表哥。
“哼。”表哥看着周围这群喽啰,“今天,我就能赢你。”
“那就给我见识见识新疆的守护者,有多大的口气。”
下面两个人直接对着血肉之群扑了上去,随着一阵阵风浪,地面的血肉爆裂和哀嚎声不断。
“他们俩就这么干?”
“就这么干,只要消耗足够的活肉,消耗到最后这地方也就到了极限了。”
“那我们呢。”
“刚刚好。”
刚刚好?我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黑点,飞行的血肉怪物就要来了,同时周围的光开始明亮起来。
“嗯?”我抬头看去,一只巨大的双瞳眼,逐渐睁开。
“临兵斗者,皆列阵前行。”肖黑子单手掐诀,紧接着他身边的树枝开始有规律的结阵,紧接着一瞬间一个巨大的球体就把我们罩住,外面的血肉怪物们一下下轰击在树枝上,伴随着嘶吼声,天上的巨眼也传来呼隆隆的声音。
“什么意思。”
“意思是发现了入侵者。”肖黑子单手拿着树枝,“走,去上面眼睛里。”
就看肖黑子带着我直接冲向双瞳,紧接着伴随着血肉崩裂,大量鲜红色的血液和热气蒸腾着我的浑身,我不由得捂住了脸。
“你的护罩呢,套上,我也要睁不开了。”千里传音,这次或者说是连心通,我直接开了止水经。
“次数越用越少,咱们要珍惜着点。”
周围逐渐开始颤抖起来,血肉不停挤压着肖黑子的树枝罩子,肖黑子的速度也逐渐减慢。
“燃烧,开道。”
符火咒开动,但现在周围都是红黑色,这次速度快了,但热浪也有点难以接受了。
“我们在这个眼睛大概要往前走多久。”
“不知道,但现在只能顺着眼睛找。”
老马,表哥,靠你们撑住了。
“等下。”肖黑子那腥红色的背影往后退两步,“来了。”
“来了?”
“虾头男。”一声熟悉的叫喊,就看一个庞然大物直接顶在了罩子上,就看一个巨大的波刚狰狞的面孔阻碍着前进。
“你妈了个逼。”我一个豪龙破直接扎向波刚脑袋,紧接着肖黑子一把拦住,“硬顶,它身上有绿尸寒。”
“那我们这也过不去啊。”
“有办法,还有办法。”肖黑子啃着手指头,紧接着转头看向我,“我记得你有一招瞬步。”
“我只能往我去过的地方瞬步。”
“算了,破它!”
随着肖黑子说话,我一豪龙破直接扎穿波刚的脑袋,随着符火咒的催动,波刚的脑袋直接爆开,墨绿色的绿尸寒直接汹涌奔腾而来。
“撑住!”肖黑子直接双手掐诀,随后一个金色的屏障直接挡在我们眼前,墨绿色的绿尸寒轰击在屏障上,滋啦滋啦的声音磨得耳根子生疼。
“曹尼玛!”肖黑子一声怒吼,紧接着屏障变得更大,再度单手掐诀,“临兵斗者!皆列阵前行!”
随着肖黑子一指顶出,就看绿尸寒直接分流,无数的虾线开始包裹住树枝,紧接着整个树枝球开始旋转起来。
“滚!虾头男!”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无名的力量,直接拉住我的后脖颈往后一扯,就看那蛆蛆捞女人的老女人加上高科技的整容脸,我胃里一阵翻腾直接要吐出来。
“卧槽尼玛。”下意识我一个耳刮子直接抡在蛆蛆脸上,连带着气息的巴掌直接给蛆蛆脸上都抡出了白光,随着震耳欲聋的声音,我的手也生疼。
“操你个妈,捞女。”随着捞女蛆蛆松开手,我起身看着这娘们,“滚远点,别妨碍我们办事。”
“你凭什么来我家欺负我!”
“你凭什么放波刚祸害我们世界,你凭什么蚕食我们世界。”
“你们的世界是个屁世界。”
“你的世界就是一坨屎,你侵蚀我们世界我们凭什么不能祸害你!”
“那能一样么!”
就看一道身影冲了出来,一脚给捞女蛆蛆踹出了罩子。
“跟个煞笔捞女有什么可聊的,跟月影风灵那帮傻子一路货色。”肖黑子甩了甩手,“做好准备,感觉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随着一声破漏,就感觉身体一沉,我们直接飞到了一处空间,就看密密麻麻的肉墙在眼前蠕动着。
“解!”呼啦一声,树枝罩子散开,我们漂浮在空中,准确来说确实是漂浮,但我们逐渐飘向对面那蠕动的肉墙,而且越飘越快。
“不对,我们正在下落!”肖黑子突然反应过来,随后再度操作起树枝,我们直接兜住,随后逐渐落下。
“这是啥地方。”
“不确定,按照老马所说,眼睛的血管通向的是大脑,这个地方应该离大脑不远了。”
大脑?我看向周围,都是一根根巨大的肉条连接着新的地面,随着地面一阵阵跳动。
“家人们谁懂啊!”
“我真的乌鱼子!”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就看远处奔腾而来数不尽的波刚,最后是滔天的巨浪,这巨浪都是由波刚组成。
“我日你们妈!”我单手掐诀,随后周围开始燃烧出剧烈的火焰。“五火轮回咒!”
以我和肖黑子为中心,剧烈的火焰开始爆发出来,一阵火海汹涌散开,直接给波刚浪潮顶了出去。
“撑住了老弟,我们马上落下来了!”肖黑子撑住我的肩膀,大量的气息涌入我的身体。
随着一声闷响,肖黑子身形晃了晃,随后气息断开,肖黑子松手了。
我转头看去,就看蛆蛆不知道啥时候追了上来,抓住肖黑子的衣服拉扯着。
“虾头男,你们凭什么来我家!”
“我去你妈的!”肖黑子抓住蛆蛆那涂满白面的高科技老女人脸,使劲一扯,吧嗒一声就看蛆蛆的脸划开,一个深深的指印留在这老女人的脸上。
“草!曹尼玛的!死捞女!”肖黑子啪啪啪几个耳光,随后一脚给蛆蛆踹倒在地,“死捞女,你叫你妈呢!”
蛆蛆刚要起身,肖黑子直接骑在了她身上,紧接着更多的耳光抡了上来,啪啪作响。
蛆蛆反应不过来,本能的伸手抓向肖黑子衣服,但肖黑子手更快,一把抓住蛆蛆那后天移植的头发直接拖了起来,一脚踹在蛆蛆那已经让他扇肿的高科技了脸上。
“啊!你打女人!”蛆蛆抓着肖黑子的手不停抓挠。
“你也配叫女人你个怪物!高科技的老捞女。操你个妈的。”肖黑子恶狠狠地又踹了蛆蛆脸上一脚,这一脚蛆蛆的鼻子直接踹到了嘴上,脸上的颧骨转到了耳根上。
蛆蛆依旧不依不饶,肖黑子气的干脆一脚直接把蛆蛆脑袋踩在地上,随后两只手抓着她后天移植的头发使劲一扽,大把大把的头发直接拔了下来。
那恶心的头皮,上面还生着蛆,满脑袋头皮屑还有溢脂性皮炎,一股恶臭呛得肖黑子捂住了鼻子,“操你个妈的,什么恶心人的玩意,这辈子没洗过头吧,比猪都恶心。”
“你侮辱人!你混蛋!虾头男!”蛆蛆往后伸手抓住肖黑子的道袍,然而肖黑子的脚一直没闲着,就一个劲叮叮咣咣照着蛆蛆脑袋使劲踹,最后蛆蛆彻底没动静了,肖黑子把他翻了过来,对着嘴又是一脚,就看蛆蛆的牙都掉了下来。
“操你个妈的,你配活着?你也配一个世界!”肖黑子解开裤腰带,带着热气的焦黄色液体直接尿进了蛆蛆的嘴里,随后这个捞女直接被呛醒。
“醒你妈!”肖黑子又是一脚,但没想到这一脚下去,我们周围开始下陷,没想到这个肉地都能出坑。
周围陷入黑暗,我们被更多的肉挤压着,呼吸逐渐困难。
再度睁开眼睛,没想到是一片场地,就看一群波刚在那集体发癫。
“家人们谁懂啊!”
“虾头男!”
“乌鱼子!”
“那能一样吗!”
“肖黑子!”我喊了一声,就看拥挤的波刚里,肖黑子艰难地爬了出来。
“操他妈的,这帮波刚真勾八臭。”
“好在这帮波刚不理我们。”
这群波刚让我更加深刻认识了一个道理,物以类聚,而且越臭越容易聚在一起,连脑残都是越残越贴切。
“开始了开始了!”不知道哪来的一嗓子母猪嚎叫,波刚们集体往一个方向奔去,根本没在乎周围同类的高矮大小,就这么拥挤着踩踏着往前跑,不少波刚被后面的更大号波刚踩了下来,直接就一脚脚踩成稀泥,有些被踩了没踩死的波刚,爬起来不是继续往前奔,就是抓住踩他的那个波刚厮打起来,不是这头抓着他的脸,要不然就是另一头抓着他的头发,扇着嘴巴薅着头发扯着脸皮,两个巨大的堪比大象庞然大肉球,就那么在地上咕咚咕咚滚了起来。
我跟肖黑子直接让道,就看着她俩滚的越来越远,还把前面不少奔跑的波刚也给撞倒,要不就是压死,那些没死的波刚继续加入进去,跟她们厮打起来。
“家人们谁懂啊!”
“啊!左转的翻滚最难等了!”
我跟肖黑子摇摇头,严重怀疑这些波刚里面是啥玩意驱动的,这种生物没有脑子还能这么唐氏综合症。
我们两个看向远处更多集群而来的波刚,肖黑子直接拉着我,甩出几根虾线套住一个路过的巨型波刚,直接上了他的肩膀,借着他往远处跑去。
看着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投影,就看上面有着一群像马涛那样的娘炮挤眉弄眼撅屁股,穿着娘们的衣服在那跳舞,那群波刚在下面叮叮咣咣跳着,但如此一来也确定一个情况,他们脚下的地皮是绝对的实心,要不然他们那么跳早就掉进坑里了。
“哎。”肖黑子不由得感叹,“我还想着为啥咱们的世界那么多的脑残,原来这里是源头,这些波刚不论先天培养还是后天培养,这波刚注定有这种脑残的行为的。”
“肥猪,脑残,说话逆天,唐氏综合症,这几样是波刚绝对的刻板印象。”我笑了笑。
我们终于到了投影底下,但是波刚之间还相互拥挤踩踏,更多的波刚从后面往前挤,前面的波刚大的踩小的,不是踩死就是挤出屎,然后波刚们就这么打了起来。
但相对的,我们也看出这些波刚有多脑残,被挤压到下面了还在那双手举高高呐喊,“割割!我家割割最棒!割割万岁!”
“哼,煞笔。”小黑子吐口痰,正好吐在了旁边那个呼喊的波刚嘴里。
接下来这最踏马逆天的一幕上演了。
“割割!割割的飞机飞到我嘴里了!我要更多!我要给割割生猴子!”那个吐在嘴里的波刚愣是没察觉那是啥玩意,还津津有味尝了起来还想要。
“看到没,你的一口痰跟人家割割冲出来的是一个味。”
“煞笔罢了。”肖黑子摆摆手。
“啊!你怎么抢我家割割的精华!还给我!”旁边一个相同大小的波刚也发现了这个品尝肖黑子痰液的波刚不对劲,紧接着两只撕吧起来。
这俩脑残打就打吧,还在那喊精华,引得更多的波刚争抢,等到平息下来,这些波刚早就被更大的波刚踩死了。
“头一次感觉杀波刚这么简单。”
“我也没想到。”
我和肖黑子哈哈大笑起来。
奈何这投影时间太长,到最后我俩都快睡着了,终于结束了放映。
我看向身后的波刚们,一眼望不到尽头。
“来来来,家人们,上新品了。”一只巨大的波刚拿出来一个鱼泡。
“嗯!”小黑子后仰一脸严肃。
“有啥问题?”
“鱼泡干啥的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
“家人们!这是大家割割们用的套套!刚才台上漏下来精华就是这个套套出来的!”
“我要!我要!我要!”这群波刚们排山倒海如同野猪一般的咆哮震得我们两个差点站不稳掉下去。
“起价!五百两黄金!”
黄金?我挠挠头,这地方还能有黄金?
“我掏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
我和肖黑子看着这群脑残波刚们漫天喊价,价越高我俩笑的越开心。
他妈的,肖黑子吐口痰都能顺水推舟成他们的割割冲了一发的精华,还能编出来个鱼泡包裹漏了精华!最骚的是这个假鱼泡还能卖到千两黄金。
最后硬是喊到了一万两黄金,就看没人喊价了,台上的波刚让下面喊一万的波刚上来,就看那一万的波刚直接要抢那个鱼泡。
“钱呢!不拿钱我给你什么鱼泡!”
“哎呀!你把鱼泡给我!我回家给你拿钱去!”
“没钱拿什么鱼泡!”
“我家家大业大差你个穷酸样的鱼泡!你给我你能死啊!我回家我拿黄金砸死你!”
两只波刚就在台上厮打起来,结果鱼泡就那么破了。
“啊!割割的精华!”就看波刚趴地上舔了起来,那疯狂的眼神以及流出的泪水,还有那个如同臭鞋垫一样的舌头在地上拼命地蠕动。
然而拍卖鱼泡的那波刚就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这个舔地的波刚,但它还是装出了愤怒的样子。
“你破坏拍卖品!必须拿钱!要不然判你死刑!”拍卖波刚赶紧作势。
“你坏了我的东西!我家割割的精华全让你浪费了!你赔我割割的精华!”
两只波刚再度在台上厮打起来,然而两个堪比小山一样的波刚就那么在台上滚来滚去,最后滚到台下让更高大的波刚给踩死了。
“哎呀我不小心的!你们怎么这样吓跑啊!家人们谁懂啊!碰到两个逆天!”
我和肖黑子看着那个逆天发癫的大号波刚,摇了摇头。
两个人不约而同,“煞笔波刚。”
第二个大号播放上了台,就看她撅起了那黑绿色的大腚,我俩一副厌恶的表情,转身不看。
“哇!哇!”一个杀猪般的声音,我们两个又回过头看向台上,就看这个大波刚直接生出来一个小波刚。
“割割精华养出来的!谁要当它主人!”
“你个贱人!抢我们家割割精华!”这一下暴动了,没想到下面的波刚全都冲了上来,随着一阵踩踏,这孩子波刚和生孩子的波刚,全都死了,上台的波刚疯狂的啃食着那个孩子波刚还有脐带。
“割割的精华!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给哥哥生孩子!”台上的波刚们疯狂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