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浑身酥麻,仿佛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控制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般伏在男人胸前。
陆时谦紧扣着她的腰肢,用力将她往怀里带去,轻柔地吮吸着她那如花瓣般娇嫩的粉唇,细细品味着每一个瞬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直到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林蘅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快要超出负荷,她的大脑几乎宕机,才缓缓地彼此分开。
陆时谦抬起眼眸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和欲望,倒映着她的娇羞与迷人。
他嗓音半威胁半宠溺地说道:“若不是我的腰还动弹不得,看你熊嘚瑟,这样的折磨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说完,他伸出手,轻轻地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拨到耳后,动作温柔而细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强烈的欲望,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拉住了他。
他用指腹轻轻地摁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似乎想要将这份美好永远留在指尖。
林蘅羞涩地低下头来,一双玉手紧握成拳头轻轻地捶打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要脸,宝宝在肚子里也能感受到他爹痞像,你这胎教不好,会带坏宝宝。”
两人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说着这般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林蘅伸出手来轻轻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示意他赶紧松开自己。
随后,她乖巧地躺在病床的一侧默默地陪伴着他。
时间飞转,冬夜路上风霜结冰,没有厚厚的羽绒服真不敢随便出门,晚上的夜空格外寂静,星芒点点,屋内却传来一阵笑声。
晚上,陆母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瓶,一个递给了陆时谦,另一个则留给了林蘅。
毕竟此时的林蘅身怀六甲,必须要多多补充营养才行。
看到儿子平安无事之后,陆母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
她实在害怕儿子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为此连老爷子那边都还瞒着没敢说。
“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呀?你腰部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会不会对日后日常有什么影响?”陆母一脸担忧地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询问道。
林蘅提着两个保温瓶走到里面的水池旁,仔细地清洗起来。
她知道,此时此刻,病房里只剩下陆时谦和他的母亲,这对母子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于是,她默默地把病房让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好好交流。
陆时谦静静地望着陆母,嘴角扬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在向母亲传递一种安心的力量:“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对日后生活也不影响,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陆母听完,微微点头,轻声嗯了一句,嘴里念叨着:“没事就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但同时也带着一丝担忧。
陆时谦似乎看出了母亲的心思,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婚礼不会延期,会如期举行。”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
陆母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她的眼中打转。
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妈,您别担心。”陆时谦连忙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然而,陆母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
她紧紧握着陆时谦的手,声音略带哽咽地说:“要不就让阿蘅跟我回去吧,她现在怀着身孕,你之前在手术中,我和你爸劝过,她想等你脱离危险,妈妈理解,现在你没事了,医院这地儿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吉利之地,你们……”
陆时谦明白陆母的意思,他知道母亲是出于对林蘅和未出生孩子的关心。
他还没想好如何回答母亲的问题,就在这时,刚洗完保温瓶的林蘅回到了病房。
她站在门口,恰好听到了陆母后面的话,一时间,她脸上表情微怔了怔。
林蘅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走进病房,将保温瓶轻轻地放在柜子上后,她快步走到床的另一边,凝视着陆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恢复平静。
“妈,我想留在这里陪他、照顾他,我没事的,你看我很好,宝宝也很健康,请您放心吧!”林蘅语气坚定,目光坚决,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动摇她的决心。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她都要守在丈夫身边。
万一她不在,蔚莱又来怎么办?
陆时谦没那心思,但不能阻止别人没那肮脏心思。
医院走廊那会,蔚莱阴阳什么,林蘅又不傻。
否则向来温顺的她,突然翻脸,怼的蔚莱脸铁青。
医院又怎样?谁会无缘无故往医院跑呢?无非就是生病或者家人生病住院罢了。
陆母看着眼前倔强的儿媳,再转头看看儿子,只见他笑得一脸温柔,眼神中充满了对妻子的深情。
这臭小子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媳妇,哪里还能听进去她这个当母亲的话呢?
唉!
两口子感情好本来是件好事,但有时真的不能不信邪啊。
若是老头子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陆母心中暗自叹息,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林蘅似乎猜到了她的顾虑,她的眼神轻轻地飘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然后嘴唇微抿,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道:“妈,爷爷那边还是需要您和爸爸帮忙隐瞒一下。您也了解爷爷的脾气,如果让他知道阿谦出了事,恐怕连我都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更别说爷爷已经年事渐高,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呢?”
陆母心里明白,这个孩子已经下定决心,再劝说也是徒劳。
于是她叹了口气,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