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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苦难远远没有结束。

他一个男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他甚至快要忘了自己的世界。

可这个世界对于男人有歧视,他之前可是公司高管,海外留学回来的精英,可是在这里,他却只能找到一份仓库理货员的工作。

他的身体和精神遭受着双倍的折磨,他的人生好似出现了裂痕。

最大的裂痕就是在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而现在是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后,他的裂痕更加多了。

“你说什么?可我明明没动什么?”

“那我怎么会看你,贱人,拖家带口的还勾引我!”

只是这么一句话 ,他本来艰难度日的工作再一次消失了、

走在细细的小雨下面,人生好似都崩溃了,他坐在路边哭的撕心裂肺。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可是,他的诉求无人得知。

而此刻,全国上下的男人,每一个都在进行这场可怕的梦。

他们大多经历了那些女子可能会经历的一切,在那个精心为他们捏造的世界里浑浑噩噩。

看到这一幕的顾瑾瑜心中唏嘘,所以啊,不是一个性别出了错,错的是偏见,而女人的地位不代表只有女人会出现这种情况,它是一种处境,不是一个性别。

到底什么时候,人们才能意识到这一点呢!

这个世界的剧情也暂时停滞了,毕竟他们也都去那个感受处境了。

在世界意识停滞的这瞬间,顾瑾瑜也没有停下,毕竟他并不抱着这些人能有良心,回来的时候是感慨,而不是庆幸,之后是更加可怕的掠夺。

所以,所有人都处于梦境的时候,顾瑾瑜随心打造出来了一个女性协会,而这个协会里拥有一切平等的纲领。

随心而动,世界上停滞的短暂意识开始流动,一个一个的女性意识出现觉醒,她们可能大多数人都并不知道,并没有经历过上学,她们只是知道,自己不想再过上那样的日子了。

她们看着那些摆在自己面前的字,让她们流露出高兴的只有那个词,平等。

而她们,要为了那传统意识上的平等而努力。

发现她们醒来,顾瑾瑜为了继续让那些人体验一下处境的可怕,于是将这个世界的女人也重新换了一个处境。

那是一个和这里不同的世界,是充分平等的,这里,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处境。

而她们从最开始就成为了社会期待的一份子,不是工具,不是评判,也不是花瓶。

“王芳,你猜我最新学了什么?”

“什么?”

捏着画笔的人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那幅画,眼里都是惊喜,原来过了那么多年,她至今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有绘画天赋的。

在曾经,家里的一切资源都是一清二楚的,她不可能碰到可以绘画的资源。

她甚至清晰的记得,那些被她的弟弟随意丢掉的工具,肆意扔下去,扔在她面前,让她当时心疼了一个月的颜料。

她知道,那东西一定很贵,而弟弟可以用。她是不可以的。因为她不配。

但是现在,她终于不这么想了。

她也是值得的,她值得一切,那个曾经的世界是畸形的,这不代表她的废物,那个经常用来描绘她的词语,应该用来警惕弟弟才是。

不过,想来也是,父亲是不会怪罪弟弟的、。

可她如今的生活,她真的满意极了,这里有公平的父母,他们温柔的手心触摸她的头发的时候,第一次她甚至不敢相信,觉得那下一秒会是训斥,会是打骂。

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他们会温柔的对待他们的一对子女,而后是认真给他们规划每一条路。

如今,她可以接触到自己曾经远远接触不到的。

这个时候的她们,大多数都在这里,接受着最好的教育,曾经的思想,愚昧的自认为自己真正的不该站起来的思想已经逐渐的脱落了。

这个时候的她们,就算回到哪里,也不会在是曾经的她们了。,

她们将拥有可以和他们争取的权利,将要争取自己的人生掌控权。

她们的思想改造已经完成,顾瑾瑜只好又继续看了看他们的悔过情绪。

只不过,还是达不到他想要的程度。

这种程度,等他们回来之后,最先遭到毁灭的,就是刚刚获得新生的她们。

、毕竟,此刻的他们,都站在各行各业的顶尖,而女性,并没有这样的人,她们在权利争斗的平台上,太薄弱了。

......

“孩子们,为自己找一个好归宿吧!”

好似是死神之乐,那苍老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孩子们,孩子们,你们的人生来了。”

眼神一晃,他们看到了站在远处的高大男人,那他们这一刻,好似成为了一个女人。

之前的那一切,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算当初如何,他们仍旧是男人啊,那是那个社会的错。

可是,现在,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女人,不行,她们的处境如何,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回旋镖只有扎在自己的身上,才会最疼。

“先生,这都是最近一批的好货,都年轻着呢!”0

面对这句话,他们都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可不都是年轻的吗?

他们或许还是一个孩子,不,不,想到那些可能他们会遭受的遭遇,他们在心中再次谋划了逃跑的路线。

可直到被那些男人选中,被带上车,他仍旧找不到任何离开的方式。

甚至。就在车上,或许是他眼里的恐惧,甚至还有一些野性难驯,激起了这位上位者的兴趣。

那些,自己曾经以为是情趣的东西,就这样降临在他的身上,还幼小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撕开了。

下车的时候,他不仅站不稳,下身都是血,可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仍旧大步流星的走了。

最后只留下了他,被一旁别墅里站着的保镖偷拖走,而后暴力的洗了一遍,而后再一次关到了一个连光都看不到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