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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就是一地的狼藉,让禾悦这个冷漠的修仙者都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

倒塌的房屋,乱七八糟的尸体,呱呱叫的乌鸦 ,让人觉得自己来到了地狱,而不是人间。

“禾苗,你吃饭吗?”冰依出现在禾悦的面前,说。

“先把那些尸体聚集在一起,入土为安吧!”

“好。”冰依说完双手结印,两个巨大的坑就出现了,她挥了挥手地上那些绝望的尸体,就全被一阵风刮了进去。

男女各埋一个坑,冰依还给他们立了一块碑,把他们的名字都刻在了上面。

就是原主的名字也刻了上去。

其他东西禾悦都给埋在了地下,希望他们走出去的后人能找到吧!

“走,我们去找一些武器。”

“好。”

两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空里。

原身叫李妮妮,她没有出生父亲就死在了战场上了。

她的母亲接到阵亡通知书,大受打击生下妮妮就咽了气。

因着他们家里人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下一个刚出生的女婴。

李家的族长开了族人大会,把李妮妮的母亲给埋了。

随后李家族人轮流扶养李妮妮,她很是聪明,她从来没有在人前问过自己的爹妈。

只在背后偷偷的哭。

有了李家族人的庇护,李妮妮很快就长到了十多岁。

这天,她贪玩去了后山,等她背着采摘的野果回到村里的时候吓傻了。

以往和蔼的族长爷爷成了几截,常常给她梳好看小辫的菊花姐姐最爱的花衫被扯的稀巴烂。

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再也没有了神采,死不瞑目。

给她逮鱼的柱子哥哥,被活活的钉在了村口的大树上,鲜红的液体染红了粗糙的树干。

还有……还有爱流鼻涕的狗子弟弟,他……他竟然像菜叶子一样漂浮在大锅内……

小姑娘跌跌撞撞地在村里寻找,没有一个活人,原本笑吟吟的村民都成了尸体。

李妮妮跪在地上号啕大哭,小姑娘遭受打击太大,她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昏死过去。

“这是什么年代?”

“贼寇入侵的年代。”冰依轻声回答。

禾悦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询问冰依:“那群在李家村烧杀抢掠的畜牲在哪里?”

“在县城。”

“是不是有汉奸给它们带路?”

“有。”

“走,我们去把他们挫骨扬灰了。”

“好咧。”

……

“哥哥,今天可真是太爽了,那几个娘们,啧啧啧……”

“拿着,过瘾吧?”

“过瘾,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们还给他们带路。”

“行,你看看光李家村就有这么多好东西,更别其他地方了,肯定也不会少。”

“来来来,别光说了,我们一起喝酒……”

“对对对,今日我们大获全胜,庆祝一下。”

“好,哈哈哈……”

几个身穿狗皮的汉奸,举起手中的酒杯满脸的银笑。

“砰——!”

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边一脚踢飞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飞起了厚厚的尘土。

“咳咳咳……谁?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来找我们哥几个的麻烦……”

二狗子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胸口就中了一箭。

他看了看滋滋冒血的胸口,身体朝后倒去。

“该死的,你竟敢杀了我兄弟,给老子去死吧!”

有人摸出了腰间的木仓,对准了禾悦。

“咻——!”又一道利箭飞过来,射进了他的手腕处。

阮大强手中的木仓应声掉落在地,“砰”的一声打在了他小腿处。

“啊……”他惨叫跪倒在地,惊恐的看着面色冷漠的禾悦。

“你……我们无冤无仇,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你能不能放过我一马?”

其他几人也手中的木仓早被冰依给抢了过去,他们看到凶悍的禾悦,也急忙跪倒在地。

“求女侠开恩……饶过我们哥几个吧!”

“我们有钱,都给你们,只希望你们放过我们一条生路……”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禾悦问了不相干的话题。

“什么?”阮大强疑惑的看着禾悦。

“我姓李……”

“李……李……你你你,你是李家村的人?”阮大强惊恐的望着禾悦,浑身颤抖。

“姑奶奶、姑奶奶,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给他们带路,求求看在我们都是华夏国的人,饶了我们吧!”

“姑奶奶,您饶了我们,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咚咚咚——!”几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祈求禾悦能发善心。

“噗呲……”禾悦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宝剑,快速捅进了阮大强的体内。

“饶……”他的话好没有说完,禾悦手中的宝剑又迅速拔了出来,再一次捅进了他的体内。

没多会,阮大强全身上下全是窟窿,那滴落的鲜红液体很快就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

尽管他的身躯已被刺得千疮百孔,宛如一个被暴力撕裂的布娃娃。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依然顽强地站立着,仿佛有看不到的力道在支撑着他。

其他几人看到这一幕早被吓晕了过去,禾悦也没有放过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刺成了筛子。

随后把他们串成了一串,拖着他们到了城门外,禾悦飞身而起,那些畜牲就被挂在了城墙上。

挂完以后,禾悦就进了县城。她没有去找那些贼寇的麻烦,她们先去贼寇的仓库,把它们的武器和物资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龟田今天带着人去了一趟李家村,烧杀抢掠一顿以后心情舒畅,他刚进入梦乡就听到了士兵的惨叫。

他急忙坐起了身,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肢体残缺的士兵。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龟田大怒。

“我……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能说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了吗?

“不知道?被人家摸到了家门口了,你们竟然告诉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龟田气坏了伸着手破口大骂。

那些士兵低着头一言不发,任龟田怒骂。

在他骂的正欢的时候,一道冰冷的触感搭在了他的脖颈处。

感受到脖颈处的疼痛,他再也不敢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