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成功驱赶了那两个小日子后,又折返了回来。它看到齐婉莹和杨思曼被几个外国佬逼到角落,便悄悄走到外国佬身后,出其不意地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
被咬的老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原来是那条黑狗在背后偷袭了他。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毫不犹豫地朝着黑狗的头挥出了一拳。
这一拳威力巨大,直接把二黑轰趴下了,它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
然而老外对二黑的攻击并没有停止,他紧接着又踢出一脚,黑二被他踢得飞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它挣扎了好久才勉强站起来。
杨思曼看见二黑被打得这么惨,担心它会被这群恶徒打死, 她急忙朝二黑大喊道:“二黑,快跑!去黑熊岭找王磊,让他回来救我们!”
二黑明白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朝黑熊岭狂奔而去。
其实,即使二黑不去找王磊求救,王磊他们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天气已冷,蜜蜂也变得懒散起来,它们不再外出寻觅花蜜,纷纷躲进蜂巢里开始猫冬了。
所以王磊他们的偷蜜行动进行得异常顺利。
不过他们也没有太过贪婪,只是割取了少量蜂蜜,以确保他们在回归文明城市之前都有蜂蜜可吃。
几个人这会儿正天南海北的一边吹牛,一边往回走着,显得十分的轻松惬意。
王磊远远的就看到二黑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跑了过来。
当他看到二黑的狼狈样,以为它在山里遇到了猛兽,他忍不住有点心疼。
他迎上几步,蹲下身子,抱住二黑的头,询问道:“二黑你这是上哪儿疯去了?咋搞得这么惨啊?”
二黑一瞧见主人,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呜呜咽咽地叫了几声,然后紧紧咬住王磊的裤子,使劲往回拽。
“哎,不对劲,你们快看,二黑身上咋还有鞋印呢?是不是被人给踢了?”杨思琪眼尖,一下就发现了二黑身上的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二黑身上有脚印?”王磊和张大力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齐刷刷看向二黑的身体。
陈斌看到二黑身上的脚印,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脚印肯定不是家里女人的,她们爱惜二黑都来不及,哪里能舍得踢它?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家里来了外人,而且还有可能做出了伤害齐婉莹和杨思曼的事,二黑为了护主,这才被人打伤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来不及多想,他大喊一声:“坏了,家里可能进了外人!”
他话音未落,撒腿就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其他人一听这话,瞬间也想明白其中要害了,也纷纷抬脚朝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二黑并没有跟着他们回去,这家伙转身又朝别处跑了过去。
陈斌回来时没有走大门,而是绕路走的后院。
王磊一行人倒也不慢,陈斌刚打开后院的栅栏门时,王磊和张大力就从前院大门进了院子。
他们进来时,看到满院狼藉,小羊也满头是血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杜垏明这时正在给吕强包扎伤口,看到王磊等人手持弩箭对着他,他吓得急忙举起手,让人看清楚他没有武器。
在露台角落,那三个外国佬抓住了齐婉莹和杨思曼,正欲对她们行不轨之事。
看到这里,王磊气得目眦欲裂,怒吼一声:“放开她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到我们营地撒野?”
几个老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兴致正浓呢,突然被王磊打扰,顿时不高兴了。
“法克,一群没用的东亚病夫,还敢管老子的事儿?滚,别扫了老子的兴致。”大胡子老外毫不客气地骂道。
王磊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东亚病夫,这可是对国人的歧视和侮辱!
士可忍孰不可忍,你他娘的骂老子可以,但敢对我的祖国说半个不字都不行!
这是每个国人都有的爱国情怀。
另外,这个外国佬还敢对自己的干姐姐和大姨姐上下其手,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动了王磊的底线。
他愤怒的回骂道:“妈的,跑到老子的地盘闹事,竟然还让老子滚?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说着王磊就开始朝几个外国佬射击。
这时,女孩子们也回来了,几人一字排开,呈包围状,把这几个入侵者包围了起来。
她们看到王磊已经动手,她们也纷纷举起弩箭,一人对着杜垏明,其他人都朝着老外身上射了过去。
那个叫乔治的老外十分狡猾,当他察觉到有人朝他们射箭时,迅速地将杨思曼拉到身前,当作自己的盾牌。
然而,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磊几个人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们的身后还有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院子。
当陈斌看到杨思曼被乔治挟持时,他的心猛的一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仿佛能感受到杨思曼此刻的恐惧和无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铁矛,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乔治置于死地,救出他当宝贝一样呵护的人儿。
但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杨思曼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寻找最佳的动手时机。
王磊和张大力在看到陈斌的时候,他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于是,他故意大声辱骂几个外国佬,试图激怒他们,让他们放松戒备。
“孙子,你们他妈的劫持女人算什么能耐?
你们要是真厉害,就冲我来,和老子单打独斗,要是没能耐就乖乖的趴下叫声爷爷来听。
叫得好听了,老子心情好,没准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如若不然,老子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磊的话成功激怒了几个外国佬,他们的脸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眼中闪烁着怒火,但同时也放松了对周围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