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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十二岁那年,王荆伤好离开之前,卢老汉郑重的和王荆谈了一次,不知道谈的什么,那次王荆走了之后,很久没有再回来。

但是自从那次王荆走了之后,卢老汉便让王怡喊他爹,喊卢老太娘,而且决定等她年满十五就让他们成婚。

王怡很害羞,听到卢老汉这么说,耳根都红了,虽然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也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卢家人,但是她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嘛。

那天之后,水生对她更加殷勤了,而且两个人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相处的更加自然和甜蜜,在小小的船上,只有二人,没有世俗的诱惑,也没有外面世界的乱花渐欲迷人眼,爱情不仅不觉得奢侈,反而更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王怡出落的更加美丽动人了,不仅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身材和妩媚,还有一些朴实和恬静,卢老太很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妇,两个人在厨房也总有说不完的话。

水生也长大了,粗犷了不少,而且打渔,做鱼脍的功力也见长,只是每次看到她时火辣辣的眼神让她觉得心中小鹿乱撞,说不上的娇羞和甜蜜。

终于到了她十五岁了,卢老汉在船上给他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本就是漂泊的人,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自然也就没有媒人,结婚就像是过家家,少了那份庄重。只是两个人给卢老汉夫妻磕过头之后,王怡就知道,从此她就有了新身份--卢王氏。

结婚之后,自然少不了入洞房,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水生等这一刻等了两年了,自然是急不可耐。就在水生准备洞房花烛之时,有个公子叫停了卢家的船,要吃鱼脍。

这公子带了四个随从,嚣张的登了船,也不管船上贴的大红的喜字,执意要卢老汉当即给他做鱼脍。

卢老汉道:“今日已无新鲜的鱼了,请公子明日再来。”

那公子跋扈惯了,扔出一块黄金说道:“本公子要吃鱼,你要是不做,我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

水生都脱了衣服,不得不起来去打渔,也是卢家该有这一劫,水生打完鱼之后,卢老太便将那鱼收拾了,急匆匆的便要送到前面,一个风浪,卢老太跌了一脚,不得已唤来儿媳王怡,将鱼送过去。

王怡一身喜服未脱,本以为将鱼送到舱门让水生送过去,谁知这公子等的不耐烦了,执意要来看看,这一看不打紧,王怡粉面含春,眼珠犹如两颗宝石,看见生人连忙低头,正露出天鹅般的脖颈,身材凸凹有致,少女的体香便飘到那公子鼻子里。

那人正是陆声,本是公安城里一个富商的公子,平日子便嚣张跋扈,欺男霸女,但是父亲和公安的守将士仁相交莫逆,很多事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陆声虽然偶尔劫掠女子,事后大都很大方,沉甸甸的金银送上,那些贫贱之家自然不会再声张。

今日也是王怡倒霉,陆声见到她之后,魂儿便被勾了,只觉得这女子哪哪儿都好,极好,心中色心大起,只是这女子今日大婚,便宜了这个乡巴佬。

郁闷啊郁闷!

惆怅啊惆怅!

陆声便喝了点闷酒,酒是色之媒,陆声越是饮酒,心中的淫欲便越难压制,一不做二不休将筷子一摔,就准备强闯婚房强行做那事。

他悄悄站起身,到了船舱寻找,当他打开新房的门时,看见王怡已经脱了婚服,着了素衣正在苦等,一身白衣衬托的她更加妩媚动人,陆声那还忍得住,一边脱衣服,一边就便扑了上去。

王怡害怕的大叫,水生听到动静赶来,看见那恶少正准备欺负妻子,连忙扑上去准备将人拉开,陆声自幼锦衣玉食,对于一般的市民尚且予夺予取,何况是卢家这种上不得陆地的船户,因此大声呵斥水生,还准备事后给水生一大笔金子作为补偿。

厮打惊动了陆声的护卫,护卫进来看到卢水生正在和陆声拉扯,准备上前将二人分开。陆声此时已是色欲熏心加上骨子里看不起贱民,于是拔出了护卫的剑,一剑便刺到了水生胸前,水生应声而倒。

王怡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卢老汉和卢老太听到声音,也过来看。

陆声杀人之后心中本来已经怯了三分,眼见事情败露,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卢老汉夫妇一剑一个,也都杀了。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过于兴奋,陆声杀完人之后,非但没有走,反而迎上了王怡,将王怡推倒在地,就在血泊中行了那事。

事后,他命随从将船烧掉,将船上之人尽数烧死,包括王怡。此时王怡轻移莲步,走到陆声身后说道:“公子刚要了奴家,就要将奴家烧死,当真是绝情!”

陆声道:“美娇娘欸,我怎么舍得烧死你呢,只怕你事后向关将军告发,我就小命不保了。”

王怡道:“公子既然要了小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女子自然不会告发公子。”

陆声道:“跟了本公子,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一边说一边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王怡悄悄的跟着陆声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一眼都没有再看卢家人,这让陆声大为放心。

谁知刚出了船舱,王怡一个闪身,一跃便跳入江中,一朵水花闪过,王怡便消失不见。

陆声大惊,急匆匆的逃回家。回到家便准备劝说父亲逃离公安,到东吴地界去,谁知父亲执意不肯。

陆声本来在家还很担心,过了一周还没事,就以为没事了,便又出来准备吃喝玩乐,谁知刚出门,便被一行人拿了,也不管他父亲是谁,当即拿到了江陵。

到了江陵,去的不是公堂,而是帅帐,主位上之人面如重枣,长髯飘飘,不怒自威。一双丹凤眼微微的眯着,顾盼间眼神如刀,陆声进了帐,关羽怒喝道:“还不将你所犯之事尽数道来!”

关羽一边怒斥一边睁开了双眼,那陆声被关羽一瞪,当即心神失守,裤裆里便湿哒哒的,还未用刑,便将自己欺男霸女的勾当都说了出来。

关羽是越听越生气,最后气的从座位上站起,“呛”拔出腰间宝剑,就要斩杀那厮。就在此时,帅帐突然被掀开,士仁匆忙赶到说道:“君侯且慢!”

关羽道:“君义为何而来?”

士仁道:“君侯接了主公令旨,不日就要北伐,即便此人有罪,也应该秋后问斩,君侯骤然杀之恐与大军出征不祥!”

关羽本欲让士仁做先锋,因此便卖了他一个面子,让他将陆声带回去关押,待到秋后一定要问斩。

士仁本是公安守将,也是颇得刘备信重之人,而且这陆声本是公安人,由关羽骤然杀了的确于礼不合。

陆声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那个关羽居然在北伐的时候被东吴偷了公安,士仁投降了。巧合的是当时守公安的是陆逊,更让他惊喜的是父亲陆惭是细作,还是陆逊的族人,这下陆声非但不用死,还鸟枪换炮了。

陆声不知道是谁去关羽那儿告发的他,但是王怡有很大的嫌疑,于是他就命人去找王怡,王怡此时已经无处可去,在江边搭了一个草庐,一心等待陆声问斩的消息。

陆声回到家问了家丁王怡的居所,又带了十来名护卫便寻到江边来。

王怡见了陆声,眼神慌乱,就要逃走,早被陆声一把抓住问道:“说,是不是你去关羽那儿告发我的?”

王怡一听,就知道这个纨绔之地根本不知道是谁告发他的,眼中流出眼泪说道:“疼,疼,公子轻一点。”

陆声听她软语,看她娇嗔,心神一荡就松开了手。王怡说道:“奴家怎敢告发公子,当日公子随意杀人吓到奴家了,所以奴家跳水逃了。”

陆声见她此时慌乱就像受惊的小鹿,心中恻隐之心大起,再加上被关了三个月,虽然偶尔有女子进入牢房,但是哪有王怡更有销魂滋味,于是当即命随从看了门,就在草庐里将卢氏强奸了。

完事之后,陆声淫笑道:“还是你个小妖精最销魂,不如跟了本少爷回府做个侍妾吧!”

王怡道:“公子是奴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自从奴因慌乱逃命之后也多有后悔,若是公子不弃奴姿色平庸,奴必一生相随。”

公安又早已经失守,大都督正在攻打江陵,兵荒马乱的,一个弱女子的确生存不易,再者王怡说的也是实情,水生尊重她,未婚之前虽然偶有亲密,但是未曾吃那禁果,因此陆声算是“拔了头筹”,这也是陆声对她念念不忘的一大原因。

如今听了王怡所说,心中便信了大半,当即给她披上衣裳,手挽手带她回了家。回家之后,不同于其余六位侍妾各居一室,而是专门给王怡安排了院子。之后一连一个月,夜夜睡在王怡那儿。

王怡自从进了陆府,对陆声更是百般迎合,床底之间更是百依百顺,即便是陆声要白日宣淫也是曲意逢迎的。王怡如此做,自然不是为了邀宠,而是因她有一个大的计划,但是其他侍妾不知内情,只当她是争宠而来,这就惹了一个叫赵丫的侍妾。

那赵丫一心指望怀个孩子做人上人,谁知去了监狱几次都没有怀上,本想陆声出来之后会和她欢好,哪曾想自从王怡进了门,陆声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给她。

这不,午睡时陆声刚胡闹了一回,下午王怡刚到花园,花园里四个侍妾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好骚的味道,谁家狐狸精出来了吧!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免得惹了一身骚气。”

赵丫更是过分还说道:“谁说不是呢?咱们都是有身份的,做不来那娼妇之行,听说那狐狸精惯以娇喘祸人,每日里做那事也不避人,护卫每守护一次都要去青楼泄泄火,难怪能把少爷迷得死死的,当真是狐媚子手段。”

王怡听了这话,内心自觉十分委屈,但是转念一想,便眼角垂泪回了房间,到了房里便嚎啕大哭。晚间陆声回府,手提点心便要去王怡房里,谁知王怡令丫鬟堵了门,就是不让他进去。

陆声召来丫鬟香玉问缘故,香玉说道:“不是我家小姐不让公子进门,实在是哭了一下午,眼睛肿的厉害,怕厌了公子的眼。”

陆声此时对王怡已经有了三分真情,慌忙问缘由。香玉才十一岁,哪懂那么多人情世故,她只知道王怡对她极好,便将下午之事给陆声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陆声震怒,当即便要发作,就在此时,内屋传来王怡的干呕声。香玉连忙提着点心入内,谁知王怡闻到味道,干呕的更厉害了。

陆声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以为王怡得了什么病,当即令人去传医生,他一边看着梨花带雨的王怡,一边心疼的握住她的手说道:“是我孟浪了,下次若是再要行那好事,我就将护卫赶到外面去。”

王怡羞红了脸,佯装嗔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身,懒洋洋的也不理他。陆声被王怡这一眼白的内心又是痒不可耐,只觉得王怡的嗔怒都能调动他最原始的欲望,恨不得搂住恋爱一番才好,于是开始甜言蜜语,软磨硬泡起来。

就当他要有所动作之时,管家通传医生到来,那妇科圣手给王怡号脉之后拱手便对陆声说道:“恭喜陆家少爷,小娘子这是有喜了!”

陆声错愕:“什么?有喜了?”又看了一眼王怡才醒悟过来,原来是王怡怀了身孕,他是做了父亲了,顿时张口结舌,手舞足蹈起来。

那医生见王怡眼睛都肿了说道:“公子,这女人初次怀孕一定要注意心情,不要令其心情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否则对腹中胎儿不利!”

陆声本来就准备发落那几位妾室,此时又听说她们居然“对腹中胎儿不利”,当即大怒道:“将那群贱货给我叫来!”

护卫将六位侍妾叫到了王怡院子里,陆声大声的怒斥道:“你们这群搬弄口舌的妇人,如今怡儿已经有了身孕,陆府断不能留尔等在此,来人,将这六人一并发卖了事。”

六人一听大惊,当即哭哭啼啼,好不热闹。王怡听了陆声的话,顾不得其他,连忙从里屋赤脚出了屋门。都是天涯沦落人,王怡可不愿将她们再推入火坑。

王怡赤脚站在门前说道:“公子不可,要为奴腹中的孩子积些阴德,陆家不缺钱粮,这几位姐妹对公子也是真心实意的,不若留下吧!”

陆声见王怡赤脚出来,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心疼,一个横抱将她抱住说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地上凉,你怎么鞋子不穿就出来了,她们如此对你,你还以德报怨,我听你的就是,让她们留下。”

当夜,王怡让陆声去其他人那儿,做事情要张弛有度,不然王怡就没有机会报仇了。

那陆声发泄完,依旧回王怡房间抱住王怡睡下。陆声沉沉睡去之后,王怡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了,用手摸着肚子说道:“孩儿,为娘的对不起你了!”

次日,陆惭听闻王怡怀了身孕,命管家安排医生好生调理,同时对于王怡的要求也大都依从,比如王怡院子里院门扩大,马车可直入院内,方便王怡出门购物游玩,再比如护卫都要在院外守护等等。

随着王怡日渐受宠,吃穿用度都跟上之后,王怡展现出了王家女的世家风范,一举一动都雍容不说,而且举止有度,陆惭不禁心想,若非这女子出身渔家,就是做个大妇又有何不可!

就在陆家全家都对王怡放松之际,王怡的机会来了。这一日陆声喝的酩酊大醉,进门便对王怡动手动脚,王怡实在是看不上这种浪荡货色,便将他支应出去,待他发泄完毕之后,又回到王怡房里,倒头便睡去了。

王怡先是因为香玉笨手笨脚的打翻了一盏茶,亲手扇了她两个耳光将她赶到柴房。

之后用一根绳子将陆声牢牢捆住,又用袜子堵住了他的嘴,随着呼吸的不顺畅,陆声终于醒了,看到身上的绳索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不知道王怡想干什么。

王怡拿出一把刀,她没有杀过人,也不知道怎么杀人。但是当王怡的刀拿出来的时候,陆声开始怕了,一边摇头一边大喊,“呜呜”声传了出来,院外的护卫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王怡将那刀在陆声脖子上一抹,鲜血喷射而出,幔帐都被溅上了鲜血。王怡的手异常稳定,慢慢用力,割裂陆声的喉管,陆声在惊恐中眼神失去了最后的光彩。

第一次杀人本来应该很紧张,可王怡谋划了这么久,又是摘下仇人的脑袋祭奠亡夫,因此虽然紧张,却并不算害怕,手还算比较稳。原来,杀人和杀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王怡费了一番辛苦,将陆声的脑袋割了下来,用一块干净的布包好,又用一个盒子将布装了,出门吩咐道:“来人,带我去江边!”

护卫说道:“公子可曾陪同?”

王怡道:“公子酒醉熟睡,我去江边转转就回来,尔等休要聒噪。”

护卫不敢不从,只得赶了马车,带她去了江边。到了江边王怡指定的地方,王怡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素衣,正是她大婚那天穿的衣服。

王怡跪了下来,将面前的食盒打开,将布拿出解开,露出陆声的人头。两个护卫看到之后,当即拔刀就要杀王怡。

王怡淡淡的说道:“我要是你们,现在就赶紧跑,陆家绝对不相信靠我一个人就杀得了陆声。你们若是杀了我,这件事你们永远都说不清楚了。”

两个护卫这才知道害怕,将马车上套的两匹马解了,各自逃命去了。

王怡这才心无旁骛的跪了下来说道:“爹,娘,相公,我回来了。看,我给你们报仇了呢!只是我的身子不干净了,不知道爹、娘和相公还要不要我……”

半个时辰过后,满脸泪痕的王怡将陆声的人头扔进了江中。那场大火将尸体烧了个干净,王怡便在此处将人头扔下,以祭亡夫。

祭奠毕,王怡便准备跳江去寻卢家,因自幼在水边长大,跳水是淹不死的,只能将自己身上挂了石头,溺死自己。就在王怡往自己身上挂石头之时,一队人马举着火把来到江边,将她就地擒拿了。

原来是陆声的护卫见香玉被惩罚去了柴房,怕陆声酒醒口渴无人照料,命一个丫鬟先进去照应一下,那丫鬟进去之后,正好看到无头的陆声,吓的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护卫这才进来查看,发现陆声已死,一时间陆府鸡飞狗跳。

陆惭看到无头的陆声,心中悲痛难耐,一屁股坐倒在地,待他问清楚原委,知晓应该是王怡杀了陆声,霎时间一腔热血直冲脑门,恨不得将王怡碎尸万段。

他不理解,为什么王怡到现在还想为卢家那一家的贱民报仇,难道现在吃的不好?住的不好?难道陆声没有水生对她好?她都已经有了身孕,却甘愿杀死孩子的亲爹为前夫报仇,为什么?

当陆惭半夜找到陆逊哭诉之后,陆逊派给他一队士兵,他带人径直到江边,正好拿下王怡。

陆惭令士兵押着王怡前往陆府,就在此时,突然有传令兵至,令卫兵统领紧急去大帐集合,陆逊的卫兵将王怡押到陆逊的中军大帐,陆惭也跟了进来。

陆逊已经接到命令,令他立即出兵攻打秭归,他哪还有时间在这儿消耗。

按照陆逊的意思,杀人者死,直接将王怡处死就完事了,谁知陆惭说道:“声儿无子,只有王怡怀了血脉,待王怡十月分娩之后再杀不迟。”

王怡只恨自己不能早死,哪里还想替陆家产子当即说道:“你陆家断子绝孙才好!休想让我为陆家产子!”

陆惭怒道:“既如此,我这就请了法师,定要让卢家三人魂飞魄散才肯罢休。”

王怡本就刚烈,听了陆惭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挣脱双手,拔出护卫腰间剑便去杀陆惭,陆惭被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后退,陆逊见状,将腰间宝剑拔出掷来,一剑穿胸而过,可怜王怡,一代奇女子,就此香消玉殒。

三国,是无数人梦想中建功立业的时代,也是人才辈出的时代,但那都是名门望族之事,出生在乱世的平民百姓,莫说幸福,即便是活着都是奢望。

王怡到死都不明白,这个世道怎么会这样,老百姓想要收获一份幸福为什么就这么难?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命运才会是这样的?

弥留之际,她突然想起了王荆大叔说过的一句话:太平犬胜过乱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