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之光!”
戈奥德集中全身力量,将40米高的巨型能量骨朵凝聚而成。随着一声怒吼,他双手紧紧握住那把巨大的武器,用尽全身力量将它举过头顶,然后猛地向前挥出。
随着他的动作,那武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惊人的气势,狠狠地朝着城门砸去。
砰——
轰隆隆——
当骨朵与城门接触时,发出了一声沉闷而震撼人心的巨响。整个城门都被撞击得剧烈晃动起来,仿佛要摇摇欲坠一般。
原本坚固的城门在这一刻变得脆弱不堪,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易地被摧毁。而周围的城墙也随之倒塌,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席卷而来,让人无法抵挡。攻守双方的士兵们被这股力量无情地吞噬着,他们的身体在瞬间破碎,化作无数碎片,然后消失在了空气中。
士兵们的呼喊声、尖叫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交响乐。但很快,这些声音也随着他们的生命一同消逝。
“杀——”
“冲啊!”
戈奥德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内。街道两旁的老百姓纷纷惊恐地躲在屋内,紧闭门窗,不敢轻易出门。
整个城市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狂奔的士兵们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势不可挡,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好在戈奥德之前的命令,这回士兵们没有再选择杀入屋内劫掠,而是迈着坚定的步伐,一路狂奔,直冲向皇宫。
一路上,戈奥德首当其冲,他手持两杆骨朵,舞动起来虎虎生风。那些前来阻击的中央星系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在他那巨大的力量和凶猛的攻势下纷纷倒下。
他们的身体被骨朵砸得粉碎,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每一次挥动,都带来一阵血腥的风暴,将敌人化为一滩滩血污。
“摄政王殿下,这下到底该怎么办啊!?”
皇宫内,一片紧张而焦虑的氛围弥漫着整个宫廷。大臣们焦急地聚集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他们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烦恼与困扰。
“连西北星系的士兵都杀进来了!”
“我好像听闻有谣言说是摄政王殿下软禁了女王陛下,会不会是…”
“这无非是他们为了攻打皇都编的借口罢了!”
……
面对眼前这一幕,奎洛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他神态自若,甚至带着几分轻松:“大军不必慌张~”
他缓缓转身,背对着那群惊慌失措的大臣们,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他绝对的自信,让人心生寒意。
“你们已经物尽其用了!可以安心上路了!”
嗖——嗖——嗖——
说罢,奎洛的身体突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随后,数道血红色的能量束从他体内迸射而出,如同一群饥饿的鲨鱼,在大殿内迅速穿梭着。
噗——噗——噗——
“啊——”
这些能量束速度极快,眨眼间便贯穿了在场的每一个大臣的脑袋。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一时间,大殿内乱作一团,大臣们在哀嚎声中纷纷倒地,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死状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女儿,妈妈成功了!”
雪琪眼神冰冷,她操控着奎洛的身体,一步步地走向王座。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颤抖。
当她终于抵达王座时,她缓缓坐下,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她微微扬起下巴,冷漠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昔日繁华的宫殿如今已成为一片尸海,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然而,她并未感到丝毫的愧疚或自责,反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雪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这就是你们的报应!享受着高官厚禄却助纣为虐,从不肯聆听苍生的疾苦!”
轰隆隆——
正当雪琪观赏着王座之下的尸荒,突然之间,皇宫大门发出一声巨响,然后轰然倒塌!一股烟尘弥漫开来,紧接着,一个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那是戈奥德,他的身上沾满了鲜血,眼神充满了杀意和决绝。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和愤怒。
“奎洛!你把皇妹藏哪儿去了!给我滚…”
进入皇宫后,看到满地都是大臣们的尸体残骸,这景象即使是戈奥德也感到一阵寒意。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王座之上的“奎洛”。
“奎洛!你干了什么!?你疯了吗?”
“傻孩子,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奎洛?”
雪琪缓缓地站起身来,身体开始绽放出耀眼的血红色光芒,这光芒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红彤彤的。
“那位忠心耿耿的大将军一辈子鞠躬尽瘁,然而在你眼里却是这副模样~他早死了!一直是我在控制他的尸体!”
“雪琪?”
那股萦绕在奎洛身体周围、宛如鲜血一般猩红的能量,悄然地唤醒了戈奥德内心深处的回忆。让戈奥德原本疑惑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认出了这个阴魂不散的敌人。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复仇!”
雪琪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她的脸色变得狰狞扭曲,双眼布满血丝,完全失去了刚才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她一边疯狂地尖叫着,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痛苦全都发泄出来:“因为你们这对疯批姐弟,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还和女儿无法相认!这都是你们的错!”
“所以你就要毁了整个神族?让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对!”
雪琪强忍着愤怒,装作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世界如果不能让我得到幸福,那我还要这个世界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