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对你不公平!”
她当机立断的拒绝,要是他没这么真诚,她或许会答应,可他太过真诚,她反而不好过多利用他。
她转身想离开,邱泽国一急不管不顾的抱住她。
“你怕什么,我都没觉得不公平。”
邱泽国抱着怀里的人,眼底闪过一丝贪恋,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
许丽萍都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件事就被他单方面的敲定了。
看着她被吓得呆愣的样子,邱泽国克制着想亲她的冲动。
她这个样子还挺难见的,还挺可爱的。
反应过来的许丽萍一把将他推开。
“反正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逼迫你的,随便你。”
说完她跑出了房间。
邱泽国看着她慌不择路的背影笑了笑。
看来离丽萍的距离又近了一步呢。
“丽萍,怎么了?”
屋里,余兰抱着果果,给她唱着摇篮曲,听见她回来,抬起头。
“陈姨,没,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睡吧,明天还得去医院呢。”
陈瞎凭感觉的看着她的方向。
“丽萍啊,泽国这孩子挺好的,有责任心,靠得住,我们啊也是真心喜欢你和果果的,我一个人带过孩子,虽然也不是说带不了,但多一个人也是有好处的。”
以前她一个人带泽国和苏苏的时候,当时两个孩子生病的时候,她就觉得家里或许有个男的也挺好的。
至少能出点力,帮帮忙什么的。
“泽国好胆是我儿子,我啊只是希望你能给这个傻小子一个机会,就算最后不合适,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用有心理负担。”
再怎么也是她儿子,既然臭小子真心实意的喜欢丽萍,那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为自家孩子争取争取。
许丽萍脸颊发烫。
“嗯,陈姨我会考虑考虑的。”
夜里,许丽萍睡在床上,应该是因为邱泽国和陈霞的原因,她竟然不自觉开始思考起这件事来。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以后,她翻了个身。
她真是疯了!
……
次日,许丽萍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脸颊通红,脑袋瓜子嗡嗡嗡的。
她竟然做那种梦了……
啊啊啊啊!
该死的邱泽国!
邱泽国算着时间就来敲门了。
果果听见动静就去开门了。
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小脸发红,呆呆的许丽萍。
这是?生病了?
他弯下腰抱起果果,大步朝她走过去,手背摸了摸她的脸颊。
“发烧了?”
“啊?怎么会发烧了?”陈霞一听也急了,摸着床边走过来。
回过神来的许丽萍连忙开口,“没,没有就是太热了,没发烧!”
说完从床上下来,拿起一旁的外衣穿上去洗漱。
邱泽国看她这个样子,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忽然想到了什么,抿着唇笑着。
“妈,没事的,不用担心。”
许丽萍从外面洗漱回来,就看见邱泽国在给果果梳着头发,果果头发还短,也就扎了两个朝上的小揪揪。
她一愣,这怎么扎的比她扎的还顺滑。
从旅社出来,邱泽国抱着果果,她拉着陈霞,四人朝医院走去。
“你在这等我,我去给果果和妈挂号。”
他将果果放进她怀里,让她们坐在这等着,言语间亲昵了许多。
“嗯,知道了。”
她有些别扭的朝别处看。
随后还是朝他的方向看去,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心里还是有些触动。
半晌,他跑了回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手里的号递给她。
“在三楼最里那间,你带着果果先去,我跟妈在二楼。”
她起身接过,“好!”
随后在他的注视下上了楼。
“妈,我们也去吧。”
陈霞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泽国啊,你别追的太紧了,吓到人家丽萍了。”
她虽然瞎了,但是明显的感觉到丽萍有些局促了。
“我知道了妈,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再不急着点,他怕人就跑了。
许丽萍带着果果来到三楼,没一会就被叫到号了,随后进去医生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后,就让她们去拍片了。
她之前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数的,上次镇上的医生说了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有些药品城里才有。
这次来大概也就是买点药就行了。
拍完片回来,医生的说法和她料想的差不多,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喂了果果一些灵泉,情况比之前好多了。
她身心舒畅的走了出来,准备去眼科找邱泽国他们。
结果刚到走廊里,就听见两人的争执声。
“泽国,咱不治了。”
邱泽国焦急的拉着她的手,劝导着,“妈,就一台手术的事,而且医生都说了,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再拖了,再拖以后真的就治不好了。”
陈霞握紧了手里的拐棍,“治不好就治不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咱也不怕了。”
做手术还有住院,还要买各种药,那得多少钱啊,别儿子这些年辛辛苦苦赚的钱,最后全花在她个瞎婆子身上了。
邱泽国红着眼眶,眼底的无力都快溢了出来,声音哀求的看着她。
“妈,我有钱,这点钱没什么,你就听我的好吗?不然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陈霞拉着他的手,“你不是想追人家丽萍吗?把钱都给我治病了,以后你俩要是结婚了怎么办?”
“妈,钱没了还能再赚,娶媳妇的钱我也有,你不用担心,安心的看病。”
“你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吗?”
家里又要开支,苏苏又还在读书还要学费什么的,这给她治了病,怎么可能还有钱娶媳妇。
“妈,我要是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我还娶什么媳妇?”
邱泽国口水都快说干了,这些年他说什么,她妈都不听他的话。
远处的许丽萍听着,纠结了一会还是走上前来。
“陈姨,能治好咱们就治,不然邱大哥也没心思想娶媳妇的事,你就听他的吧。”
“哎呀,丽萍,你是不知道,这医院啊,是个烧钱的地方,不划算,一点都不划算。”
她坐在椅子上,背过身,表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