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直接将滚落在地的金吒给压在了车底。
伴随一声凄惨的“啊~”,金钊看来是与世长辞了。
虽然没看见到底是不是金钊被压死。
但除了金钊,还有谁?
大卡车随即离开,地上只有一摊血迹,看来金钊居然被泥头车的重量给压成了肉糜子。
看到这里,武段暗自感叹,金钊啊金钊,别怪兄弟狠,实在是你老婆长得太好看了。
武段暗自感叹,如果自己老婆长得好,那魏晓光会不会也要鸠占鹊巢?
武段下车,拿回手枪,故作惊恐道:“这怎么回事?!快,下令通缉,别让那大卡车跑了!”
检察院派来的两个年轻检察官已经懵了,其实,这种要案不该他们来的,只是检察长特意安排。
他们还以为抓个人非常简单,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面对金钊夺枪、跳车,而后被碾压的事实,他们两个面面相觑,浑身发抖。
此刻,发抖的还有金钊!
是的,他没死。
他就在卡车的后座,旁边,一个脑袋方方的年轻人笑道:“金局长,自我介绍一下,张天方。”
“你是谁?”金钊浑身发抖,旁边,一个醉汉大腿扎着把刀子,刚才的惨叫就是他发出的。
张天方哈哈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十分钟后的祸现场。
救护车、警车蜂拥而至,魏晓光亲临现场,对着镜头发表了长篇大论,宣称一定会彻查此案。
等媒体记者散去,魏晓光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他看向武段,后者恭恭敬敬道:“老大,泥头车已经出城了,放心,是欧阳疯的人。”
魏晓光揉了揉肥大的肚子,冷笑:“检察院的人没怀疑吧。”
武段笑道:“您放心好了,两个生瓜蛋子,还没长毛呢,再说,检察长也是咱们的人……”
魏晓光哈哈大笑,目光变得猥琐:“金钊惨死,虽说他是个败类,可他的夫人杨妮却太可怜了,我得去关心下属的家属,她已经守寡,更不能让她守活寡。”
武段呵呵笑了笑,也没敢多说。
魏晓光早就惦记金钊老婆,这事儿除了金钊,其他人都知道。
金钊一死,魏晓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曹贼了。
如果能对着金钊说话,魏晓光的台词一定是:汝妻子吾养之,汝无虑也!
武段想起杨妮的样子,也不禁吞流口水,她可是当年滦州城市电视台的当家花旦,气质端庄优雅,这样的女人如果弄上床,多有成就感啊。
魏晓光此刻拿起电话,拨通,痛心的说:“高局长吗?我是晓光啊,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金钊死了!”
万鸾县某废弃矿场,高洋和魏晓光通着电话。
高洋听到魏晓光说金钊被压死的经过,微微一笑,但佯装大怒道:“你们怎么搞得?压死金钊的卡车找到了吗?”
魏晓光急忙回答:‘您放心,已经安排全城戒严,一定抓到他!’
高洋看向不远处,一辆重型卡车缓缓开近,微微一笑:“好吧,抓不到人,部里一定问责!”
其实,部里对下面的公安机关有指导权,领导权却在对应的地方政府手里。但部里毕竟是上级部门,对地方的威慑还是有的,而且不小。
大卡车接近,车门开启,跳下来的赫然是张天方!
而张天方身后,跟着惊魂甫定的金钊。
张天方的一个部下,押解这浑身酒气的大汉,那个人眼睛被蒙住,不停挣扎。
“老大!”张天方笑呵呵的跑过来,握住高洋的手,“人带来了,没给你丢脸吧。”
高洋微笑:“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干的好,魏晓光不知道是你干的吧。”
张天方把头一扬起,自信道:“放心!我接到你的指令后,连夜赶到滦州,果然在路边发现了一辆泥头车,那小子已经喝醉了,我上车就控制了他,然后提前备好了血浆和尸体,现在魏晓光还以为金钊被碾压成肉饼了呢。等他怀疑做dNA鉴定,案子已经破了”
金钊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完全懵了。
他听明白了,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早就预判了魏晓光要杀自己!
而且他们提前布局好了一切,听着简单,可做起来太难了。
这人,到底是谁啊?
高局,该不会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