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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在街上逛了逛,也就回去了。

郑闺美走到客栈后的院子,想看看两匹马儿是否正在吃草。

柳青隐则进房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袁守道的老仆人正把别的马厩里的干草,偷偷拿给他主人袁守道的马儿吃。

郑闺美看到她和柳青隐的两匹马没吃的,正干瞪眼呢。

“你的马难不成没吃的?偏偏要偷我的马料?你把你的马养活了?我们的两匹马都活活饿死,是么?”郑闺美血气上涌,双眼圆睁。

“你的马不吃这草料,我就抓过来给我主人家的马吃。”老仆人寻找牵强附会的理由。

“别狡辩,我看你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干好事。”郑闺美说着,就把他那边的草料抓过来。

老仆人按住她的手,“不能拿。”

“你偷我的,我还不能拿回去了?还有天理吗?”郑闺美愤怒地把老仆人推开。

老仆人很会“碰瓷”,顺势倒在地上,“诶哟,打人喽,打人喽……”

不一会儿,店小二来了,“你个姑娘家怎么打人?”

“谁看见我打人了?他个老不死的,偷了草料,还抓我的手。我把他推开了,他自己倒下了,还含血喷人,说是我推的。”郑闺美的鼻子喘着气。

“不是你打我,难不成还是我打你?”老仆人很会“装”。

店小二把老仆人扶起来了,看看他身上没受伤,就说:“都在一个客栈住,何必闹呢?都让让啊。”

郑闺美跟店小二说了老仆人偷草料的事。

店小二无奈地摇摇头,就转身去拿草料。

很快,店小二把一小捆草料丢在了马厩里,“你就在这儿守着,等马吃完,你再走。”

“我肯定在这儿守着,这老东西无耻至极,不得防着点。”郑闺美的眼神犀利。

店小二去忙他的事了。

两匹马吃着草料,好像很饿。

“你来看看,我的马怎么不吃这草料,分明是你说谎成性!”郑闺美拿手指着马厩。

“店小二给你拿的是上等草料,你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不可理喻。”老仆人一脸刻薄相。

“你个老糊涂虫,给我滚!”郑闺美的口里吐出火来。

“吵甚么,一边闲着去。”忽然,袁守道听到了动静,跑出来制止这场闹剧。

老仆人很怕他,低头走了。

郑闺美看了一眼袁守道,袁守道也瞟了一眼她。

很快,袁守道就走了。

她看到袁守道满脸油腻,以前肯定是搜刮民脂民膏,吃撑了。

袁守道走了,柳青隐又来了。

“刚才掌柜的有点事喊我帮忙,我便去了。你刚才似乎和谁在吵?”柳青隐的声音有磁性。

于是,郑闺美把刚才老仆人偷草料,被她发现后两人吵架的事,简单讲了一下。

“我来打那老东西去。”柳青隐的双拳微微颤抖。

“别去了,该给他的报复,一个也少不了,只是早晚而已。”郑闺美目光清冷,看着老仆人的马。

没多久,两匹马吃完了草料。

郑闺美说要去见见掌柜的。

柳青隐带她去左院,见到了拿着黄色账本的掌柜的。

“掌柜的,可有嵌州南边的地形图?”郑闺美轻启朱唇。

“你要这个?我可没有。那是由京师的职方司管理,只有户部、兵部需要时才能观看。平头百姓私藏地图,是死罪啊。”掌柜的神色慌张。

“离开嵌州,往楠州去,路上地形如何?”

掌柜的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

郑闺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到了掌柜的手里,“我们想南下去楠州,只是想了解路上的情况,就是为了防备半路打劫的。”

掌柜的呵呵笑了,把银票收好,“原来是这样,我告诉你们罢。出了嵌州,想到楠州,只有一条官道。出城十里,经过一处峡谷,两边山势险峻,时有盗匪打劫,但官军剿灭数次,也几乎没有了。过了峡谷,再走二十里,就到了一座木桥。桥不长,也就十几米,但年久失修,可得注意喽。桥下的水流湍急,若从桥上掉下去,瞬间没影儿了。”

“知道了,掌柜的。——这一路上可有旅店,是否要备些干粮带上?”

“带些也好。那些旅店都是黑店,尽量不要进去,而且他们卖的食物里都有毒……”掌柜的说得绘声绘色。

“那好,我们记住了。”郑闺美说完,就和柳青隐走出了客栈。

他们在街上买了一些牛肉干、烧饼等等干粮。

“你想怎么整死袁守道?”柳青隐凑近她小声说。

“你等着看好戏罢,我要让他和那个老东西一起灰飞烟灭。”郑闺美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看你样子,是不是马上要上路?”

“对,若不事先设好埋伏,他们岂会中计呢?”郑闺美快步向前。

两人走到客栈后,就要去牵马。

此时,两人看到了那老仆人正鬼鬼祟祟地撒一种白色粉末。

郑闺美跳过去,一把拽住老仆人的左臂,“你在撒什么?想害死我们的马啊。”

“甚么害死你的马?我这是放点盐给马吃,我手里的盐没撒完,给一点你的马吃,你还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仆人的背驼得更厉害了。

“不要你操心。”郑闺美丢开了他的手臂。

柳青隐用右手食指蘸了点白色粉末,尝了尝,“是盐。”

“我说是盐吧,你还不信。哼!”老仆人更加得意了。

“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郑闺美揭开了系在柱子上的马绳。

“谁愿意看见你啊,不阴不阳的东西。”老仆人翻出了眼白。

“你!”郑闺美真想揍他。

柳青隐把他的马牵出来后,打了老仆人一耳光,“老东西,说话放干净点,谁不阴不阳?我看你就是,六十多岁了,下巴上也没胡子,你不是阉人,鬼才信呢?”

“你是阉人,你全家才是阉人呢。”老仆人用手捂着脸,跳起来叫骂。

此时,郑闺美、柳青隐已经骑马出了院子,到大街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