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去:“混沌仙果,有神奇莫测之功效也,能生死人肉白骨,常人服之,白日飞升,故名之仙果也。”
刘歌笑道:“好!好!我有了这七颗混沌仙果,何愁仙道不成!”
忽听得莫小利在门外说道:“刘掌门,你在吗?”
刘歌道:“请进!”
房门被推开了,莫小利和钟无禹走了进来。
刘歌道:“两位兄弟好,请坐!”
莫小利和钟无禹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一张大圆桌前坐下了。
莫小利笑道:“刘兄的修为又精进了,真是可喜可贺!”
刘歌笑道:“莫兄客气了!对了,你们两个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小利道“你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只怕早就忘了吧,再半个月后,就是柳宗主的三百岁大寿了。这是件大事,所以才特意过来提醒提醒你的,可千万不要忘了啊!”
刘歌笑道:“柳宗主是我二哥的爷爷,也就和我爷爷一样的,他老人家三百岁寿诞,我岂敢不参加?到时候我去黄山了,还要麻烦两位兄弟给我看好本派哩!”
钟无禹笑道:“刘兄,你就放心吧,我和莫兄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有我们在,你就放心的去吧!”
莫小利道:“我和无禹刚刚接到了宇文公子的飞鸽传书,他将在两天后启程,五天后到达咱们泰山派,然后和你一起赶赴黄山,怎么样?时间应该足够的吧?”
“宇文公子?”
刘歌笑道:“小利,你说的宇文公子,应该就是宇文世家的代家主宇文庸吧?怎么?他也要来参加宗主的寿诞吗?”
莫小利道:“我说的宇文公子的确是宇文世家的代家主宇文庸,他在信中也说了,他现在虽然是宇文世家的代家主,却也是天雀宗的记名弟子,既然是天雀宗的记名弟子,那也是天雀宗的弟子了,宗主的三百岁寿诞,哪有不参加的道理?所以才飞鸽传书给你,五天后,他就会来到本宗,然后你们二人结伴而行,奔赴黄山。”
刘歌道:“好!好!这样一来,我们三兄弟就可以聚在一起了!”
莫小利道:“是啊,你们又可以聚在一起了,我也是很想念宗门里的那些朋友,只是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再看到他们哩。”
刘歌叹道:“小利,对不起啊!其实以你和无禹的资格,是完全可以回宗门去看看老朋友的,只是你们也知道,泰山派自从牟清风被童先知害死之后,就成了一个烂摊子,偏偏宗主又派我三人前来接管这个烂摊子,忙了好几个月,总算是有点起色了。可是现在在本派中也还有很多以前遗留的问题急需解决,再加上魔道即将复出,形势已是十分严峻,这泰山派还要靠你们二人支撑呐,所以我才不敢让你们和我一起回宗门去,如果我们三人都不在,本派出了乱子,如何向宗主交代?”
莫小利和钟无禹同时点了点头,钟无禹说道:“刘兄说的是,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用心管理好泰山派,绝不会出乱子的。”
刘歌笑道:“那就辛苦两位兄弟了,放心吧!下次如果宗门有什么活动,我就不参加了,到时候就你们两个去参加,我在泰山派镇守,怎么样?”
莫小利和钟无禹同时笑道:“好,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反悔!”
刘歌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有反悔之理?”
五天后,宇文庸果然如约而至。
来的可不止宇文庸一人,陈若喜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来了。
清晨,泰山山顶,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一般,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给人以梦幻般的感觉。一轮红日从云海中冉冉升起,将原本洁白的云朵染得通红。
黎明后的第一缕阳光,终于如期而至,斜射在泰山派大楼前那个青砖铺就的广场上。
此刻,刘歌和莫小利、钟无禹正站在泰山派大楼前面的广场上,后面站着莫天成和路刚,迎接宇文庸和陈若喜。
眼见宇文庸和陈若喜快步走来,刘歌忙迎上去,笑道:“大哥,你来了!”
宇文庸笑道:“三弟,许久不见,你还好吗?我也是在几个月前收到了长浩给我的飞鸽传书,这才知道你已被宗主委任为泰山派的掌门人了,只是当时时间紧迫,也来不及过来给你道喜,后来事务繁多,也就把这事忘了。这次是柳宗主的三百岁寿诞,我作为天雀宗的记名弟子,若不前去祝贺,也说不过去啊,所以就和陈兄,褚掌门约好了一起上路,顺便来看看你,然后咱们结伴而行,一起去黄山吧。”
刘歌笑道:“多谢大哥关心,你现在是宇文世家的代家主,自然是事务繁忙,无法分身了,想要见你一面,也真是难哩。”
宇文庸笑道:“老三,在我们三兄弟中,只有你聪明绝顶,口齿伶俐。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好像有点阴阳怪气的,是怪我没有来祝贺你当上掌门人吗?”
刘歌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大哥善良纯朴,并无半点心机,在大哥面前,小弟哪敢不老实啊!请,请进内堂叙话!”
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将宇文庸和陈若喜请到了议事大厅里,分宾主坐下,又亲手给二人斟上了好茶,这才对陈若喜说道:“陈兄不是好好的在天雀宗的吗?什么时候有空下山的?又怎么会和我大哥一起到这里来了?”
陈若喜苦笑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呐!”
刘歌笑道:“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若喜道:“刘兄有所不知,我师父童先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被潇湘子蛊惑,最后搞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以至神拳门群龙无首,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所以柳宗主才委任我担任神拳门的门主,到神拳门去主持大局。这个烂摊子,我才不想接手呢,但是宗主的命令,又不敢违抗的,难呐!”
刘歌叹道:“是啊!这样的烂摊子,只怕就是谁也不想接手的,我的遭遇也和你差不多的,咱们这次,可以说是同病相怜了。”
陈若喜也叹道:“不错,咱师兄弟二人,的确是该同病相怜了!”
宇文庸笑道:“老三,我是想先来和你聚聚,再去黄山的,只是在来的路上,碰巧遇见了陈门主,陈门主也是很想念你的,所以我们才结伴而行,先来看看你,然后咱们三人再一起上黄山。”
刘歌笑道:“好!好!大哥,陈兄,承蒙你们还看得起我这个兄弟,来得好,来得好!今晚咱们喝个痛快,明日便启程去黄山。”
当晚,刘歌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招待宇文庸和陈若喜,除了莫小利和钟无禹之外,还有莫天成和路刚作陪,欢喜之情,自不必多说。
次日清晨,刘歌带着凤儿,和宇文庸、陈若喜一起下了泰山,选了三匹高头骏马,一人骑了一匹,往黄山飞奔而去。
几日后,三人来到了黄山脚下。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宇文庸道:“三弟、陈兄,此时天色已晚,咱们不如去云来客栈住上一晚,明日再上黄山,怎么样?”
刘歌笑道:“好!走吧!”
三人来到云来客栈,径直走了进去。
云来客栈的掌柜风平见三人走来,忙迎了上去,说道:“三位公子来了,请坐!”
宇文庸笑道:“风掌柜别来无恙,你我已有数月未见,可还安好?”
风平笑道:“多谢宇文公子还记得在下,还好,还好!”
宇文庸道:“我们三人是来参加宗主的寿诞的,还请您费费心,给我们安排三间上房,我们休息好了,明日一早上山。”
风平面露难色,说道:“三间上房?这可难办了,实不相瞒,本店到现在,只有一间上房了,空房倒也还有两间的,却是柴房,以你们三位的身份,我又怎么可以让你们住到柴房去?”
“哦?”
刘歌皱眉道:“这云来客栈只是天雀宗的临时驿站,平时也无客人光顾,冷冷清清的,怎么今天会没有空房了?”
风平苦笑道:“刘掌门有所不知:平日里,这座云来客栈的确是冷冷清清的,就是店里的小二也比客人还要多的;但是现在,柳宗主的三百岁寿诞即将到来,有很多的江湖人士前来参加,因此就连小店,现在也是人满为患了。”
刘歌道:“原来是这样。风掌柜,你刚才说这个客栈里还有一间上房的?”
风平道:“不错,现在这个客栈里只剩下一间上房了。又不三位委屈一下,同住一间上房,如何?”
宇文庸笑道:“既然风掌柜的这样说了,那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了,好吧,我们三人就同住一间上房吧,咱三人住在一起,也可以说说心里话,聊胜于无,倒也是好的。”
忽然得一人说道:“这间上房,你们不能住!”
宇文庸、刘歌、陈若喜和风平同时抬头望去,只见一人正缓步走了进来。
只见那人身高八尺,身穿青色长袍,背上斜背着一柄长刀。
那人面如满月,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面带凶相,目光如炬,让人不敢直视。
宇文庸淡淡一笑,说道:“既然还空着一间上房,我们三个人为什么不能住?难道这间上房里,还有妖魔鬼怪不成?”
那人瞪了宇文庸一眼,说道:“妖魔鬼怪当然是没有的,只是既然只剩下了一间上房,自然就应该是我住了,你们三个,睡柴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