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又说道:“这次终于彻底的剿灭了暗影这个暗杀组织,真是可喜可贺,各位都立了大功,我在此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说着双手抱拳,弯腰向众人行了一礼。
众人齐声说道:“国师太客气了!暗影危害江湖,人人得而诛之。剿灭暗影,是我等共同的心愿,国师何需多礼?”
宇文渊道:“今日天色已晚,都散了吧。明日我在宇文世家总部设宴款待各位,请各位务必赏光,痛痛快快的喝一顿庆功酒!”
众人拍手叫好,然后逐渐散去。
宇文庸带着柳长浩和刘歌回到了自己家中,汪氏和凤琳听他们说已剿灭了暗影,也是十分高兴,欢喜之情,自不必多说。
次日清晨,宇文庸带着柳长浩和刘歌,往宇文世家的总部大楼走去。
远远望去,只见一座金碧辉煌的楼房,宛如梦幻中的城堡,矗立在一片宽广的草地上。这座大楼设计精美,装饰华丽,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刻着三个金色大字:“宇文府”。
三人径直走了进去,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里。
大厅里早已摆放着十多张圆桌,圆桌旁早已坐着数十个人。
除了龙渐飞之外,刘歌一个都不认识的。
宇文庸抱拳向那数十个人行了一礼,笑道:“各位早!”
那数十个人也同时还了一礼,齐声说道:“宇文公子早!”
宇文庸也不多说,大步走过去,在一张圆桌旁坐下,刘歌和柳长浩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
忽听得一人大声说道:“国师到!”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宇文庸和风无忌并肩走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其中一人,正是宇文龙,而另一个人,刘歌却不认识的。
刘歌一见宇文龙,登时双眼放光,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将他毙于剑下,但又想到这是在宇文世家的总部大楼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宇文世家的人,他若是明目张胆的杀了宇文龙,那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不要说有数十个宇文世家的弟子出手,只消宇文渊一人,也可以很轻松的秒杀了他。
要想杀了宇文龙,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刘歌聪明绝顶,自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于是强压怒火,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静观其变。
众人见宇文渊和风无忌并肩走来,忙站起身来,同时抱拳行了一礼,齐声说道:“国师好!风长老好!”
宇文渊笑道:“各位不必多礼,请坐!”
说完也在一张圆桌旁坐下了,风无忌和宇文龙就坐在他身边。
刘歌道:“大哥,那两个人既然可以跟着国师和风长老来到这里,想必也是很有身份的了?”
宇文庸笑道:“老三,你猜得没错,这两个人,一个是我二叔宇文龙,一个是我三叔宇文波,他们倚老卖老,身份可比我这个代家主尊贵得多了!”
刘歌道:“原来是他们两个,多谢大哥指点,小弟总算认识他们了。”
柳长浩笑道:“老大,我估计你的这两个叔叔都不会服你的,肯定随时都想把你这个代家主的宝座抢过去坐坐吧?有他们在,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的。”
宇文庸道:“二弟,你我认识交往也有五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个代家主的宝座我本来也不想坐的,是爷爷硬要传位给我,我就是想不坐也不行的。他们想坐家主的宝座也是好事一件,若是他们当了家主,我就可以无官一身轻,从此浪迹天涯,快意恩仇。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柳长浩道:“只可惜他们永远也别想当上宇文世家的家主!”
宇文庸道:“此话怎讲?”
柳长浩正要说话,刘歌抢先说道:“大哥善良纯朴,大智若愚,乃是未来家主的第一人选,所以国师才会让你暂代家主之位。国师聪明绝顶,智慧过人,绝不会看走眼的。就凭你那两个叔叔的德性,也想当上家主?还是省省,等下辈子吧。”
三人虽然是低声说话,但大厅里的每个人都是绝世高手,自然是将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宇文龙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喝道:“哪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在此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想找死吗?”
“嗯?”
宇文渊冷哼一声,白了宇文龙一眼,说道:“今日来到这里的,都是剿灭暗影的大功臣,我设了这个庆功宴,也是为了报答他们为剿灭暗影而立下的汗马功劳。你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岂是待客的礼数?”
宇文龙不敢说话,只得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尴尬。
此时厨房中已送来酒菜,摆在了桌子上。
宇文渊举起酒杯,说道:“此次剿灭暗影,各位都立了大功,我在此敬各位一杯,各位,请!”
说罢一仰脖子,将这一杯酒喝得干干净净的。
众人也都举杯干了。
宇文渊道:“这第二杯酒,我敬风长老,风长老在四十年前,便和我们并肩作战,第一次剿灭暗影,重创了芦红,这第二次剿灭暗影,也是风长老和我并肩作战,要是没有风长老的帮助,想要剿灭暗影,还真是难哩。”
风无忌笑道:“宇文兄客气了!”
二人干了一杯。
宇文渊又倒了一杯酒,走到刘歌身边,说道:“这第三杯酒,我要敬我们的少年英雄刘歌,是他找到了暗影的老巢,而且在我们与芦红激战的时候,要不是有他的那只小鸟,只怕芦红就真的要逃脱了,刘公子居功至伟,请满饮此杯。”
刘歌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从宇文渊手中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多谢国师赐酒!”
宇文渊笑道:“刘公子的那只小鸟,实力竟然不在仙道高手之下,的确是世间罕见,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刘歌笑道:“国师有所不知,这只鸟儿不是我的,是我师父的,我只是帮他喂养,要是喂养得不好,还交不了差呢!”
“哦?”
宇文渊道:“尊师既然可以培养出刘公子这样的英雄少年,想必也是一位旷世高人了?”
刘歌道:“我师父只是一名散修,他老人家的名字,晚辈不便透露,还请国师莫怪。”
宇文渊奇道:“刘公子是天雀宗的弟子,你的师父竟然不是天雀宗的?”
刘歌道:“我在进天雀宗之前就遇见了我师父,所以我师父并不是天雀宗的。”
宇文渊道:“原来是这样。”
刘歌笑道:“说起这件事,我还要感谢一个人,若不是他,我还遇不到我师父呢。”
宇文渊道:“感谢一个人?这个人是谁?”
刘歌道:“这个人你也认识的,他现在就在这里。”
宇文渊道:“哦?”
刘歌道:“这个人,就是宇文龙!”
宇文渊奇道:“什么?宇文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歌道:“国师不妨问问宇文龙,认不认识一个叫刘长发的人,不是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宇文龙喝道:“你这小子胡说什么?我哪里认识什么刘长发?”
刘歌道:“这么说,你以前也没有见过我的了?”
宇文龙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
刘歌叹道:“宇文龙啊宇文龙,想当初你们四个来到沂蒙大山里,我和我爹还特地煮了好茶来招待你们四个,你们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恩将仇报害死了我爹,现在你又说不认识我爹和我,你这个畜生,真是厚颜无耻!”
宇文龙喝道:“你这小畜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什么?敢在我宇文世家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刘歌道:“我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撕破你的伪装,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原形毕露,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宇文龙冷笑道:“好!你今天若是说得通,也就算了,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歌道:“你什么时候翻脸认过人?我来问你,就算你不记得我,那加了软骨散的茶味道如何,你总记得吧?”
宇文龙不但修为精深,而且平日里也是自诩聪明绝顶,自从闯荡江湖以来也是从未吃过亏的,偏偏在沂蒙大山里中了刘长发的软骨散,像一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布,是他一生中的奇耻大辱。
他见刘歌旧事重提,又揭开了他心中的这个疮疤,不由得又羞又怒,结结巴巴的说道:“你……”
众人皆不知道当时发生的事,只听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宇文渊道:“软骨散?什么软骨散?”
刘歌笑道:“这个软骨散,是我爹自己配制的,它虽然毒不死人,却可以让人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用来对付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倒是十分有效。”
宇文渊道:“是这样的吗?你刚才说你曾经用加了软骨散的茶招待过宇文龙,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吗?这是怎么回事?”
刘歌道:“国师误会了,存心害人的不是我和我爹,而是宇文龙他们四个。”
宇文龙喝道:“小畜生,你给我闭嘴!你和你爹在茶里加了软骨散,差点害死了我,居然毫无悔改之心,还在这里颠倒黑白,真是岂有此理!”
宇文渊道:“龙儿,你真的去过沂蒙山,真的见过他们?”
宇文龙见宇文渊目光如炬,似要看穿人心,哪里还敢撒谎,于是说道:“是,我的确去过沂蒙山中,我也见过他们的,但他们用软骨散害我,这也是事实。”
“哦?”
宇文渊道:“你说他们用软骨散害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宇文龙自知理亏,自然是有点心虚,面对叔父的问话,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这……他父子二人心术不正,下毒暗害别人,也是常事,我哪里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毒害我呢?”
刘歌刚要说话,柳长浩喝道:“宇文龙,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刘歌为人纯朴善良,身上有一道与生俱来的浩然正气,何为心术不正?他不但是我天雀宗的弟子,也是我八拜之交的义弟,你居然说他心术不正?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结交什么样的朋友,你说他心术不正,岂不是也在暗中说我心术不正了?”
宇文龙见柳长浩发怒,心中又是一惊,忙说道:“少宗主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