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李文斌理所当然地回答:“和联胜九大堂口,哪个势力能及我?”
如今他掌控整个荃湾地域,虽不及港九的繁华,但荃湾地域广阔,发展亦不逊色,麾下兵强马壮。
加之忠信义垮台,李一鸣暗中相助,助他在旺角夺得几处地盘。
有和联胜的庇护,加上荃湾的势力,大d在旺角已是不容小觑的一方诸侯。
正因为手握重权,李文斌才有了争夺魁首的底气。
他身为执法者,自然无法成为魁首,但他内心深处渴望一尝魁首滋味。
这种矛盾复杂而痛苦。
李一鸣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你无法成为魁首!”
“怎么可能!不是我,难道是林乐那只笑面虎?”
李一鸣拍了拍李文斌的肩膀,李文斌还年轻,经历尚浅,不够老练!
“阿斌,和联胜选魁,非实力强者可胜任!”
“唯有老一辈有资格提名,真正的决定权在他们手中。”
李文斌瞪圆了阴沉的眼珠,喊道:“就凭那些老家伙,他们敢不选我?”
李一鸣沉声道:“那些老家伙最看重资历,那是他们唯一的倚仗!”
“而你,唯一的短板便是资历!”
“该死!”
李文斌怒道:“这些老乌龟敢捣乱,我必让他们付出代价!”
李文斌的心情极为复杂,一方面他告诉自己是执法者,不能成为魁首;另一方面,因资历不足无法成为魁首而恼羞成怒。
李一鸣其实理解他,归根结底,他付出希望得到认同。
魁首之位他可以不争,但你不能剥夺!
我不做是我的事,你不给我就是不尊重我!
就这么简单!
李一鸣淡然道:“你做得很好,我们要借此次机会大大削弱和联胜的势力!”
李文斌皱眉道:“如何削弱?”
“老一辈中最有威望的便是邓伯,而邓伯看好林乐。”
“况且,今年的魁首之位轮到佐敦区,所以魁首必定是林乐。”
“你必须提前争取,而且要争得异常激烈。”
李文斌若有所悟:“你是要我故意落选,制造混乱?”
李一鸣淡然道:“大致如此,具体细节日后详议!”
李文斌叼着灵烟陷入沉思,揣摩着后续可能出现的局面。
“我若制造混乱,和联胜会联合起来对付我吗?”
他虽在荃湾势力最强,但也难以抵挡其他八大区域的联手。
“即便他们联手,有我在,他们掀不起风浪!”
李文斌点头,李一鸣现为西九龙执法司长,专司治理邪修。
他要逐步削弱帮派的影响力,让更多的江湖人步入正途。
和联胜的这次选举是一场布局,旨在加剧他们内部的矛盾。
他真正的杀手锏还在后头,还需数年才能施展。
和联胜毕竟是百年帮派,根基深厚,想要铲除犹如登天之难......
即便他能引导他们成为秩序井然的宗族势力,也需要长时间的精心布局。
因此,他并未奢望一次就能彻底击垮和联胜,这太过理想化。
中环,一座神秘的灵峰之巅,一间悬浮的云阁酒店。
「咚咚咚」
阮文身着黑衣,曼妙的身形引人注目,她戴着月牙形的护目镜,提着灵兽皮制成的包裹步入云梯。
登上二十层云阶,走出云梯。
阮文雪白的纤手轻轻推了推护目镜,瞥了一眼房间的灵符标记。
来到2009号门前,她停下了脚步,轻敲着镶嵌着符篆的木门。
「咔嚓」
李一鸣打开门,一把将她拉进房间,关上门,倚着灵石墙,热烈地吻了上去。
阮文放下包裹,热烈地回应。
将佳人抱起放在灵床上,阮文忽然按住了他乱动的手。
“怎么了?”
“我怀上了你的灵种!”
“糟了!”
李一鸣立刻爆了一句粗口,他坐起身,面色有些凝重。
“我们不是一直都有防护措施吗?”
阮文明亮的大眼睛顿时溢出了泪水,她失望地看着李一鸣。
“你从未打算娶我吧?”
李一鸣哑然,他当然没有,当初找上阮文,只是为了利用她。
让阮文成为背后的画师,与李问这个画师相互制衡。
只是这个女子实在太美,他真心喜欢上了她。
「啪」
阮文一巴掌拍在李一鸣脸上,喊道:“你倒是说话啊!”
李一鸣拥住她,柔声道:“阿文,起初我是想利用你,但我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你!”
“好,你爱我,我们就成亲!”
“阿文,你知道我们这行一旦暴露,便是生死之局!”
阮文喊道:“我不在乎,我怀孕了,你到底负不负责任?”
这可真是。
“除了成亲,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除了成亲,我什么都不要!”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对,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要不要我,要不要这个孩子!”
“......”
“要,但我们无法成亲!”
“为什么?”
李一鸣安抚道:“你别这么激动,听我慢慢说!”
李一鸣心中暗骂,他只是在外面找了个女子共度良宵,竟然碰上了这种事情。
前世的孽缘啊!
男子也不能太过风流,否则都是债!
他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做不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
“阿文,你知道画师集团现在惹上了多大的麻烦吗?”
阮文不再说话,她当然清楚,也能理解李一鸣的苦衷。
可她终究是个女子,女子都是感性的。
她之前还愿意过那种隐秘的生活,但一怀孕,她的心态立刻变了。
她想要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
她是个理智的女子,但一怀孕就变得小鸟依人。
李一鸣继续说道:“如今画师每年交易的灵材以千吨计,美利坚现在无暇他顾!”
“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过头来继续追查,面对美利坚,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你也不想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有危险吧?”
“呜呜~~”
阮文一听孩子有危险,立刻心软了。
她好后悔,后悔怎么就被这个男人骗了身子。
他不是骗,是强者的霸道,强行占据了她。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顺从了他,如果当初自己坚决一些,会不会就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