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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听闻动静,放下鸡兜,将门打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却见牧文州仿佛看到仇人那般,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文...文州,你...你回。”

话还未说完,一道响亮的巴掌甩在自己脸上,整张火辣辣的。

不待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拽着乌黑头发,此时她感觉头皮都要撕裂开来,双手抓住牧文州的手连连求饶。

“求你不要打我,不要...”

而牧文州仿佛没听到,享受着此时带来的征服感和舒畅感,举起拳头往她身上捶去。

牧业背着锄头,见自己儿子在打自己儿媳,连忙放下锄头,前去将二人拉开,随后将陈晓护在身后。

“儿子,你为何打她啊?”

牧文州喘着粗气,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淫妇竟与那林鹏苟且,怪不得行房未落红,竟是欺骗于我,若不是同学告知我,不知得瞒我多久!”

“真想将你这贱妇弄死!”

牧业不可思议的转头询问,“你真如文州所说这般?”

陈晓捂着脸低声抽泣,头发乱糟糟的。

“你说啊?”

陈晓抬起头抽泣哽咽道,“是...是的,可...可我待他是真心的。”

牧业后退两步,眼睛红红的,抬头望着天,“真乃命如此啊,文州,你必须休了她。”

话落,拂袖而去。

陈晓感觉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娘家没,夫家嫌。

“呵,休妻,我会让你后悔欺骗我。”

说完拉着陈晓进屋,不一会儿,发出一声声惨叫声。

这时,吴婶收摊回到隔壁家中,听到牧文州家中的哀嚎声,蹙紧眉头,放下摆摊车走了进去。

“牧老弟,你家做甚呢?”

此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牧业从屋内出来憨厚笑道,“吴大姐,没事,夫妻俩行房呢,闹出的动静有些大。”

吴婶笑了笑,“原来如此,那我真是多想了。”

说完转身回到家中,脸上尽是怀疑之色。

……

陈怜拿着一串糖葫芦,走在路上吃着,俏脸尽是笑意。

“相公,吃一颗。”

徐鹤张嘴吃下她递来的糖葫芦,酸甜可口。

“好吃。”

“那是,这颗可是被我舔过的。”

说完,陈怜伸出舌头在最上面那颗舔了几口。

“那我还要吃。”徐鹤停下脚步,俯下身张开嘴,等待她的投喂。

“哼,想得美,才不给你呢。”

最终,徐鹤还是吃到了那颗心心念念的糖葫芦。

二人来到家门口,发现大门并未关,推开门将车推了进去。

“妹妹,今日买糖葫芦咯。”

“……”

里面并未传出动静,随即一脸疑惑之色。

“奇怪,妹妹与阿娘不在家吗?”

她来到屋内找了一番,发现并未有人。

“她们不在吗?”

陈怜摇头,天已暗沉,两人面露忧色。

“我们去外头寻她们。”徐鹤提议。

“好。”

两人来到外头,沿着雪路呼喊。

“妹妹,阿娘?”

当路过村长家时,大门打开,见林翠与徐青青从村长家出来。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阿娘如此晚还在村里串门?”

面对儿媳的责怪,林翠慈祥笑道,“村长家摘了野菜,这不拿了点回去嘛。”

陈怜抬眼瞧去,那叶子一面翠绿,一面嫩红,用绳子捆住根茎握在手里。

“这莫不是紫苏?”

“是啊,原来你知道啊。”林翠有些意外。

“当然,阿爹带我摘过。”

“嫂嫂,抱抱。”

这时,徐青青伸出手,想要陈怜拥抱。

她俯下身将徐青青抱住,右手搭在她脖颈上。

“青青愈发重了呢,过几年我便抱不动你了。”

徐青青撅了撅嘴,“那我少吃一点。”

“不行,如今妹妹正在长身体呢。”

徐鹤撇撇嘴,酸溜溜开口,“就是,整天就知道黏你嫂嫂,快些长大找个相公黏去。”

这妹妹在家经常跟在陈怜身后腻歪,只有等她睡着了,自己才有机会与娘子亲热,这可把他烦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略略略,我才不要相公,我要嫂嫂。”

说完,额头贴在陈怜的脖子上,尽显亲热。

这可把一旁的林翠逗的哈哈笑。

“待青青嫁人,你们的儿女也该有了,届时,便轮到他们黏你了。”

林翠此话一出,往下扫了一眼胖了不少的身子,询问道,“相公,我们可以生小奶娃了吗?”

徐鹤看了一眼逐渐充满肉感的娇躯,凹凸有致,胸前也大了不少,不知是吃的,还是出自自己的手。

【那么快生孩子,以后娘子都被那小家伙抢去了,必须得多恩爱两年才是。】

“相公,在发什么呆?”

徐鹤回过神,随即回应,“还不行,再等些时日,待家中的大宅院起来,我们便要。”

这话说完,林翠当场不乐意。

“哎呀,待大宅院建好,我都进棺材了,你这臭小子存心气我的吧?”

四人在路上聊着,很快便来到家中。

此时,家中一片漆黑,徐青青紧紧抱住陈怜的脖子,似是有些害怕。

徐鹤摸黑来到客厅,用火折子点开桌上的蜡烛,昏黄的烛光照亮客厅,给了她们安全感。

徐青青看到桌子上的糖葫芦,笑的合不拢嘴,陈怜将其放下后,拿起糖葫芦剥开那薄膜,就往嘴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小腿在椅子上晃悠开心极了。

“我去做饭,你们歇会儿。”

林翠拿着野菜,来到厨房忙活。

“我来帮你生火。”

她跟在林翠的屁股后面,一块进入厨房。

“娘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人也年轻了不少。”

陈怜朝她脸上的皱纹,与黑白银发细细打量着。

林翠拿出木盆,将野菜放入盆中,“哈哈,有阿怜在,我肯定越活越年轻,我现在不用操什么心,在家刺刺绣,去地里浇浇水,有空就去乡里邻居家串门。”

“昨日可把你二娇娘愁死了。”

陈怜拿着火折子吹了两口,点燃干草放入炉灶内,疑惑询问,“二娇娘怎么了?”

“她儿子林大强在小溪村没人要他,现在便溪头,溪尾两边跑,就是没姑娘看上。”

“林大强?”陈怜抬头思索片刻,脑海浮现那猥琐邋遢的男人。

“他这样的确没姑娘看上,若是好好打扮一番,说不定会有。”

“是啊,我都嫌弃,更别说人家妙龄姑娘了。”林翠用木瓢舀水洗菜,随即想到什么提醒道,“这话你可别跟二娇说啊。”

陈怜笑笑,“阿娘放心吧。”

说完,拿起木柴一点点的加火,最后开始旺了起来。

“好温暖。”

她将冰凉的脚丫子靠近灶边,那铃铛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十根脚趾头宛如红白相间的珍珠。

不知为何,自己的脚总是不暖和,就算是睡觉也要让徐鹤大腿夹着,才勉强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