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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寻你。”

林鹏不耐烦的摆摆手,“奶奶你自己忙去,我有事。”

说完,拉着陈晓的手向屋外走去。

屋外。

陈晓甩开他的手,脸上带着一丝温怒,“此次前来不是与你做男女之事,而是把话说清楚。”

林鹏饶有兴趣的捏着下巴,那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想与我说何事?”

陈晓眸色带着果决,“以后莫要纠缠于我,作为条件,我可以介绍我妹妹与你相识。”

林鹏听完撇撇嘴,“你妹妹如此瘦小,穿的跟个乞丐似的,哪有你香。”说着,就要伸手搂住陈晓的腰,却被她闪身躲过。

以前陈怜穿着破烂衣物,整日无精打采,从而躲过一劫。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陈怜可是水灵灵的,若放过我,我带你去寻她。”

林鹏嘿嘿一笑,尽显猥琐之色,“若真如你所说,那倒是极好,但你与陈怜我都要,届时你们姐妹花一起...”

他满是期待的搓着手,脑海已经浮现出淫秽的画面。

陈晓没想到他如此贪心,气的怒骂一句扭头想走,却被他拦腰抱住。

“你放开我,小心我报官!”陈晓挣扎着,怒目圆瞪的盯着他。

林鹏丝毫不惧,坦然自若的说道,“去啊,届时我与你的事情传遍整个村长,甚至镇上,你那心上人,会接受你吗?”

陈晓沉默良久,挣扎的力气也愈发小了起来。

“走,我们去老地方。”

陈晓羞红着脸,乖顺的与其来到一间锁门的小房屋,这是林鹏之前专门买下的,从而省下去客栈的钱,平日他们就在此私会。

两人进入卧房,林鹏伸手搂住她,“陈晓妹妹,你来此恐怕别有目的吧,中午是不是不够尽兴?”

“你...你胡说!”她激动反驳。

林鹏故作失落的轻叹一声,松开怀抱,“好吧,既然如此,你便回去吧。”

陈晓不明所以得看着突然转性的林鹏,但身上的火早已被挑起。

【反正该如何都已经如何了,不差这一次,将来成亲后再与他断个干净。】

她思索完后,迟疑开口,“是...是不够尽兴,最后一次与你在此,也算为我们两的关系划上句号。”

林鹏也不拆穿她,“叫声夫君听听。”

陈晓闻言有些恼火,只是现如今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今还和牧文州相处了半天,心中更是痒痒的不行,只好依他的意,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夫君。

得到心理满足的林鹏拉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吻住那张小嘴...

溪尾村,刚刚从溪头村的牧文州,将好消息告诉了方才从地里回来得老父亲。

牧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儿子,一会把我酿的陈年老酒拿出来庆祝一番。”

“好。”牧文州扭头拿酒,刚迈出两步被牧父叫了回来。

“儿子,家里还剩下十两彩礼,若不把小溪村那姑娘一并娶到手,你觉得如何?

随即放好锄头继续说道,“相信以你未来秀才的身份,哪怕十两彩礼也能打动她,届时双喜临门,岂不美哉。”

牧父为其准备了二十两彩礼,陈晓要了十两,刚好又剩下十两,便想着倒不如直接娶了那姑娘,以防被人捷足先登。

牧文州捏着下巴思索起来,【父亲并不知晓陈怜已为人妻得事情。】

「不过,陈怜相公只是个卖菜佬,整日与他一块受苦,说不定当得知我明年考取秀才后,会回心转意的与我在一起也说不定。】

【而且十两娶一个二婚女子刚刚好。】

“儿子,可想清楚?”

牧父望着愣神的儿子询问,“爹,我觉得你说的对,择日有空,我便单独询问她一番。”

“哈哈哈,好。”

牧文州迈着轻快的步子,手握铲子,在院子里的桃树旁挖出酒坛。

——

酒足饭饱,夫妻俩从门口送走母女俩,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娘子,我们一起共浴如何?”

徐鹤的脸红润起来,吃饭时喝了两杯酒,那东西早已支棱起来。

“可...”

陈怜咽咽口水,犹豫不决起来,俏脸上带着为难。

“娘子不愿也无妨。”

徐鹤虽嘴上说着没事,但那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上,带着些许失落之色。

“相...相公,我来月事了。”

说完,羞红着小脸,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

这月事是女子每月都会有得正常生理情况,可徐鹤喝了两杯壮阳酒,憋着实在难受,更别提与陈怜同睡一屋。

“明日娘子在家休息即可,月事布是否够用?”

陈怜听闻他的话,有些感动。

“明日我与你一块去,相公一人指定是忙不过来。”

若是以前他一人出摊,自是问题不大,可如今的生意,两人都够呛,更何况酒楼的人,明日摘菜要在一旁守着,以防多摘少给的情况出现。

“阿怜,明日我与徐鹤去便可,你与青青安心打点家中事物。”

怕陈怜不答,继续说道,“我们女人来月事时,身体不舒服且虚弱几分,容易生病感冒。”

“好,劳烦阿娘。”陈怜沉默片刻开口。

林翠拿起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呵呵说道,“阿怜乖巧贤惠,真乃锦鲤之妻。”

陈怜香腮微微发红,“阿娘谬赞。”

...

夜晚,躺在炕上的二人,并没有和平常那般亲密,卧房却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相公?”陈怜叫唤一声。

“嗯?相公在。”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嘶哑与隐忍。

可见,那壮阳酒的威力可见一斑。

陈怜沉吟良久,带着娇羞之色,“相公,我用嘴巴抚平你的劳顿可好?”

徐鹤一怔,露出一抹讶然,“娘子不是觉得脏,从而不愿吗?”

“不觉得。”

陈怜缩进被窝,找到那熟悉之物...

深夜,窗外寒风萧瑟。

“啊,呜呜呜...”

徐鹤闻声猛然惊醒,隔壁房间传来一阵阵哭声,他光着双脚,两手摸黑的来到徐青青房间。

翌日。

陈怜睁开双眼,嘴巴无比酸软,起身穿上衣物,来到浴房漱口。

院落传来动静,母子俩早已醒来,做好早饭放入锅中,准备出摊卖菜。

徐鹤搬着菜筐,放入拉车上,看见陈怜从主屋出来,“娘子,锅中有菜,你与妹妹记得吃。”

“好,你与阿娘路上小心。”

母子俩拉着车朝屋外走去,陈怜关上大门,将门栓拉上。

吃完饭,自己一人待在房中刺绣。

“如今已绣了四块,来日便要再次前去,布坊售卖,不知有没有一两。”

咚咚...

屋外传来敲门声,吓的陈怜手指一抖,那长针刺进手指,一颗血珠流出。

陈怜拿起布帕擦了擦,起身走到院中喊道。

“哪位?”

“陈怜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屋外传出牧文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