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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两人脸色都是一变。

顾清姒和傅时晏两人本就在门外等着,听着警报声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

清寻和墨允琛站起身无措的看着她。

顾清姒先检查了下她的生命体征,抽空安慰道,“没事,只是脑电波检测出有反应。”

话音刚落,门外石老他们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生怕碍事,三人都恨不得缩在角落。

顾清姒和他们一起忙碌着监测着数据。

警报声在石老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被顾清姒给关掉了。

看着他们的反应,清寻和墨允琛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闯了祸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神情。

等他们空下来,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

石老直起身敲了敲有些酸涩的胳膊,“这是好事啊。”

说完,也顾不得其他人。

一行人洋洋洒洒的出去了。

他们要趁热打铁,抓紧做一波数据分析。

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一点点的小变动就会引发巨大的蝴蝶效应。

他们离开之后顾清姒才对着墙边的三人招手。

说实话,看着他们的站姿有点好笑。

像极了幼稚园里罚站的小孩。

三人走过去她才解释道。

“刚刚是代表她沉睡的大脑有波动,就好比是一个植物人有了反应一般,这代表着她苏醒的机会是很大的。”

她尽量用浅显的语言去解释。

三人一听,终于放下心来。

尤其是清寻。

“我还以为我是刺激过头了,吓死我了。”

她‘扑通扑通’地心终于缓下来。

顾清姒好笑道,“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说了我们领证的事情。”

顾清姒若有所思的点头。

从前她一直不确定幽吟是不是真的有反应,现在可以完全确认了。

对于外界的活动她也是有感知的。

傅时晏也不知道自己随口安慰的话一语成谶。

他只是想要转移阿琛的注意力而已。

不过看来,这还是好事。

“按照目前的速度来看,最晚一个月的时间,解毒剂应该就能制作完成。”

前提是,中间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清寻听了这话直接懵在原地,“啊!?”

“啊!”

夫妻俩异口同声的惊讶。

只不过前者是惊,后者是喜。

完全不知道他们打算的顾清姒好奇道,“怎么了,这个反应?”

清寻苦哈哈的解释了她刚刚答应的事情,墨允琛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适合办婚礼的场地了。

“噗——”

顾清姒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

“笑什么啊,你们呢,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

“当然是要把西蒙的事情解决啊。”

井家的威胁算不得大,可西蒙,是必须要解决的。

不过说起来,最近西蒙的动静隐秘的很啊。

米国那边也如销声匿迹般,低调了许多。

“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是迟早的事。”

清寻别的不说,自我安慰能力第一。

而被顾清姒惦记的西蒙,则是还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挣扎。

“为什么他的反应这么强烈?”

老西蒙鹰一般的利眸盯着房间里穿着白大褂的人。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将视线投在了床边正在给西蒙注射镇定剂的男人。

男人收起针管转过身来,对上老西蒙打量的视线不紧不慢道。

“他身体暗伤积累过多,只不过一直强撑着,药剂刚进入身体时正是虚弱的时候,他这种情况也正常。”

老西蒙目光还带着怀疑,只不过井三爷并没有要多解释的意思。

有条不紊的在他身上抽了血之后交给身边人。

“做个检测,如果有异样,两小时后再抽做一次。”

“是。”

那些人宝贝似的捧着试管离开了。

你以为是多珍惜试管?

才不是。

只是想尽快脱离这个地方而已。

那个人阴沉沉的眼神,比什么都可怕。

他们稍有点差错,他的眼神就压的人喘不过气。

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井三爷捏了捏酸涩的眉心,“先生还有事吗?无事我要回去休息一会儿了。”

这人矫情的很。

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没能好好休息。

老西蒙也是知道这个缘故,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了。

井三爷走到门边后突然停下脚步。

“对了,贵公子心态有些不平稳,药效也难以发挥出来,长时间注射镇定剂不是好方法,您还是规劝一下吧。”

最重要的是,不要来烦他了。

说完,不等老西蒙给出反应,他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处,才发现门口有人在等着。

看到他来,那人赶忙迎上来,“三爷。”

“你怎么在这?”

使者递出手上的信,“家主来信,说...说...”

“说要我继续留下来是吧。”

井三爷接过话,打开信,使者面色有些愧疚,“是的。”

原本该是四爷来接手的。

但是四爷耐不住寂寞,不愿到这来,听他的人报说,四爷说有了新发现要做研究,所以还不能过来。

这种借口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

“无事,你也要回去了吧。”

使者点点头,他本就是来传话的。

现在三爷回来,他自然也要回到家族了。

井三爷想了想,打开门,“进来吧。”

使者不明所以的跟着进去,井三爷拿了信纸出来写了一封信,包好之后交给使者。

“这个麻烦替我交给家主。”

“好的,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外面这段时间不太安定,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

使者心里暖暖的,“多谢三爷关心,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

“嗯。”

看着三爷疲惫的脸色,他也没有多说。

只是心里可惜,好人总是得不到相应好的对待。

他能做的,也只是将信好好送出去了。

在他出去之后,井三爷向来温润的面色猛地沉下去。

“井苌铉,你以为把我支开那些事就不会被拆穿吗,呵,天真。”

他的真面目,也是该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