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可以臣服了,因为我已经击败你了。”
听到严肃的话,鸟妖顿时傻眼了,反应过来后连忙反驳道:“你都没有出手,你怎么就击败我了?”
严肃顿时大笑道:“哈哈哈,你不认为我连手都不用出就能够击败你,这岂不是说明我比你想象得更加强大?”
鸟妖顿时懵了,它瞪着迷茫的大眼睛,似乎在回味严肃这句话。
不知为何,这句话给它的感觉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它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它想了足足半分钟,才终于回过味来。
心急之下,它连忙再次反驳道:“不行,你要亲自出手才行!”
严肃真的很想直接上去将眼前这只烦人的小鸟暴打一顿,但想到自己真打不过对方后,只能无奈作罢。
他吐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说的话,就又错了。”
“哼!我哪里错了?”鸟妖很不服气地反问道。
严肃叹了口气说道:“强者哪里需要自己亲自出手?只有弱者才需要。”
“哼!你这是在狡辩!有胆就放手跟我打,打赢了我,我就臣服你!”鸟妖挣扎着说道。
“狡辩?那你不妨问问我身边的这位奎寿山,你看它认不认可我说的话。奎寿山,你觉得我刚刚说得有没有道理?”严肃转头问道,看向奎寿山的严肃带着丝丝警告的意味。
土灵龟在愣了愣神后,连忙点头说道:“主人说得对,说得非常对!”
“哼!歪理,你说的都是歪理!我是不会臣服的!”鸟妖冷哼道。
看到鸟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严肃也不由失去了耐心,于是沉下脸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把你杀了。”
说完,他立马通过神识操控二十五具元素傀儡,毫不犹豫地对那只鸟妖发动了攻击。
这次他可没有怎么留手。
所以一波攻击后,防御力远不如土灵龟的鸟妖直接陷入重伤的状态。
连身上的鸟毛都秃了一大片,身上更是血迹斑斑。
估计再来上一下,就要一命呜呼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严肃身上的杀意,抑或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当第二波攻击即将再次降临时,鸟妖终于扛不住了,连忙求饶道:“等等,等等,别打了,别打了,我臣服,我臣服!”
听到鸟妖的话后,严肃立马停下了元素傀儡的攻击动作,并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要臣服我?”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鸟妖,眼神中满是纠结之色。
好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说道:“我……我臣服。”
听到鸟妖那带着些许不情愿的话,严肃忍不住感慨道:“早说嘛,何必一定要遭这个罪?”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忍不住暗想道:难怪一些游戏中想要收服怪物为宠物,就需要先把怪物打个半死才能够提高契约的成功率,看来也是有道理的。
而看到鸟妖那凄惨的模样,一旁的土灵龟则不由想到了自己,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感。
随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严肃让鸟妖吐出妖丹。
虽然鸟妖万分不愿,但最终为了保命也只能乖乖地把妖丹吐出来。
跟土灵龟的土黄色妖丹不同的是,这只鸟妖的妖丹竟然是水蓝色的。
很显然,这是一颗水属性的金丹。
在鸟妖的妖丹中成功种下他的神念后,他就将妖丹怀给了鸟妖,随后也解除了对鸟妖的束缚。
此时的鸟妖虽然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将严肃拍死,但小命掌握在严肃手中,所以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不过当严肃拿出大量的治愈符给它疗伤后,随着身上的伤势恢复了大半,鸟妖心中的怨气也少了很多。
随后严肃又询问了这只鸟妖的一些信息,譬如你叫什么?属于什么妖兽?修为多少?拥有哪些法术?之类。
如今金丹被人拿捏,鸟妖也只能乖乖回答。
原来这只鸟妖叫鹤南天,属于鹤类中的雾影鹤,当前修为是金丹五重,只比土灵龟低一重,但其实两者实力相当,因为各有优势,所以基本上是谁也对付不了谁,不过总体上来说,还是雾影鹤占到了一些优势。
毕竟雾影鹤飞行速度快,而且还能隐身,几乎占据了主动权。
对它来说,打不过完全可以跑。
而法术方面,跟土灵龟差不多,也掌握了三种天赋法术。
分别是雾隐术、轻身术以及浮空术三种。
在成功收服鹤南天这只雾影鹤后,严肃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逗留。
于是,他拿出一些治愈符交给土灵龟,并交代对方守好这座玄天竹山后,就直接跳到鹤南天的背上,由鹤南天很不情愿地载着他朝着山下飞去。
在山脚下等待的赵一帆内心充满了纠结。
自从严肃上山后,他就在山脚下来回踱步,纠结着是该走还是该留。
倒不是他担心山上没有千年玄天竹,而是他担心严肃根本不是山上那头恐怖妖兽的对手。
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那头妖兽的恐怖的。
当时他可是亲眼看到被他跟踪的几名筑基境甚至凝神境修士直接被那头妖兽给一巴掌拍成了肉泥。
好在那头恐怖妖兽没有发现他,这才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
说实话,如果不是当时严肃要杀他,他根本就不想再进这座让他心有余悸的横断山脉。
说起来,他之所以告诉严肃这里有千年玄天竹的消息,其实也包藏了一定的祸心。
他原本是希望能够通过这只恐怖妖兽来解决严肃这个大敌,从而让他重获自由。
只是一路下来严肃那层出不穷的手段,让他也意识到严肃这人非常的不简单。
如果不是如此,他此刻也不至于如此纠结。
他看了看静静站在他身边的漂亮女修傀儡,最终决定先等上半日再说。
然而,这一等,却让他越发的震惊跟困惑。
震惊的,自然是在他等待的过程中,山上接连出现了两次大动静。
特别是第一次,那动静大得简直就像是在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