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养马冢不二住关东平原一角,他们家族的粮仓里装满了稻子,足够五十多万人,吃一年的。
但养马冢不二周围还有数十个名,他们都是倭奴国的大名,一旦联合起来,也有十几万人的军队,还有上万人倭奴国的骑兵。
小人怕上官不知厉害,冒然得罪了倭奴国,被上官的官家得知,上官私自与大国交恶,而惩罚上官。
上官,小人-片赤诚之心,绝不是要隐瞒上官!
张报国一听,这海外荒岛上居然还有一个能种粮食的平原,能养的活数百万人口,肯定粮食也足够多,这个海外的什么夷人岛,可以先敞开劫掠一次,好给北秦运回粮食,解决了北秦粮食不够的困境。
正当他打算重新问问这个卑弥呼传人麻夜登母塌时,桅杆上观望哨的观察哨兵大喊:
舰长,前面发现我们的大船,请求接近!
张报国站起来走到船首的船长指挥室,从固定式的大望远镜里望去,只见一条他从没有见过的古怪大船,正向他的炮船缓慢接近,还看到船上挂着独特的黑龙弄海旗。
大船后面还跟着十来艘炮船,炮船一看都是北秦海军的船只,张报国终于放心了。
他让旁边的大副替他与对面的自己船只交流,他还要仔细看看这条奇怪的大船。
很快望远镜里看见对面大船桅杆的望楼上,也有哨兵开始挥舞手里的信号旗,张报国就知道来的肯定是北奏的新式舰船。
他赶紧让副官前去传令,解除所有防御恣态,关闭炮门板,防止出现意外,这时才有心情仔细观看这条大船。
凭他的经验,这艘北秦新造船只非常大、非常高,船帆却比一般的风帆船少二个大帆,还少了许多三角帆,这么大的船只靠三个风帆在大海里航行却是不行的。
凭他有限的经验,他认为这艘大船是不适合在远海里航行的,没有可以活动的软帆,只能顺航行,它冒险跑来这里为了什么?
这船桅杆只有三个,甲板上却只有平平一层,在船尾处还有一个粗粗、高高的大烟囱,要是炮台内设,倒是可以装上百门大炮,可是又不像炮船,因为它没有活动的炮门窗。
正在张报国胡猜乱想时,那艘大船正在慢慢靠近炮船。
当奶妈补给船慢慢靠近时,所有人都被这艘船的庞大身影吓着了。
如果说,刚才炮船以十五米的高度,碾压了只有五米高的那些小船,非常的吓唬人,而现在三十米高的奶妈补给船,也完全碾压了这条15米的炮船,场景同样吓人。
两条船如此靠近,这条大船完全可以撞翻炮舰,何况这条大船后面还跟着好十艘炮船,要是一个大风大浪,两只大船就可能相撞。
北秦海军看到这炮船,就兴奋的向远处的北秦炮船挥手尖叫,两只船队能在空旷的海上相遇,孤独久了的船员异常兴奋。
大船快近炮船二十多米距离就放下风帆,船上还响起了轰聋聋的声响,大船始终与炮船保持二十米的距离,这才让炮船上的水手放下心来。
而周围的小船都吓的远离了大船,但他们又不敢离开炮船太远,炮船上还有他们的重要人物,在没有确定他们死前,那些小船是不会离开的。
而海里的鲨鱼群并没有因大船的到来而离开,它们围着炮船来回的游,像是真的护卫炮船一样。
一会传令兵来转达对方大船的旗语:
船长,那艘大船是北秦新造的最新沿海补给船“奶妈1号”,他们的船长请求抛射软索,他们还说给船长带来了新造的炮舰。
张报国一听有最新造的炮船要交接,立即同意对方抛射软索,即使是把甲板射个窟窿眼也可以接受。
张报国让观察哨兵与打配合旗语给对方打船,他重新走回甲板,看着这艘补给船,让他又产生了向往大海、向往实力的激情。
真完我挪着小步子,像个倭奴国的女人般,小心的挪到张报国身边,然后嗫嚅的问:
上官,这些大船都是北秦的吗?
张报国听到他即将接收一条最新炮船,心情舒畅对真完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他笑着说:
那是自然!
真完我不解的问:
北秦是在中原吗?
张报国看着对面大船上,把胳膊粗的麻绳,绑上大袋子,用弹射机把绳索顺利弹射到兜网中,然后开始扯起粗粗的绳索开始架滑道。
张报国随口回答道:
北秦自然在中原。
中原不是被胡虏占据了吗?
张报国一听问到大秦的事,便认真的说:
那是两年之前的事,现在整个中原,都属于我们北秦,你说的胡虏,现在早就被我们大秦赶到更东北边的荒原去了。
等他们将那些东北方向的蛮夷征服了,我们大秦再过去收复故土,跟你说这些有些有什么用!
天朝上官,我愿向贵国的官家称臣纳贡,永远不提什么回报,为了显示诚意,我愿意将女儿献给大秦,唯一的儿子纳为质子,每年向天朝上缴种出粮食的一半。
张报国听到女声汉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不时向四下张望,最后又盯着真完我说:
小子,你竟敢拿腹语调戏本官,你这是自己找死。
真完我吓得又跪在甲板上,一边喊:
上官,真的不是小人,小人从不会腹语,更不敢戏弄上官,上官饶命!
望着不停磕头的真完我,正想让卫兵直接把这个磕头虫扔进河里喂鲨鱼。
天国上使,说话的是我,我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
张报国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说话的女子声音竟是一直不说汉语的卑弥呼传人。
张报国突然觉得他小看了这个矮小的女子,想起武侠小说里的女刺客,登时冒出一身冷汗。
他让卫兵将枪口对准麻夜登母塌,让真完我滚起来,去把船尾试刀的右卫门父子喊来。
当问明右卫门父子不会说也听不懂汉语后,才让趴在地上的虎右卫门,去搜检麻夜登母塌。
虎右卫门倒也听话,丝毫不顾及麻夜噔母塌的祭司身份,上下其手居然从麻夜蹬母塌的身上搜出了一把肋刀,十个来个奇奇怪怪的飞标、一个破铜境。
张报国这时才知道这些夷人没有一个是老实的,要不是他身上穿的毡料军服,能抵挡一般的箭矢,内衣还穿着护心钢甲,真有可能被暗算了,当他拿着虎右卫门递过来的肋刀,把比牛耳尖刀长一些的肋刀来回翻看时。
真完我翻译说:
虎右卫门说,这把肋刀抹了剧毒,是刺杀身份尊贵之人专用的矮刀。
张报国一听刀上居然还有毒,心中大怒,这哪是祭司,就是一个刺客,正准备让卫兵把这个女人捆起来,然后扔进大海。
这时,软索已经拴好,大船居高临下,几个人坐着滑篮,从大船上慢慢滑向炮船。
张报国只能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连忙起身,去接待过船的船长。
首先从吊篮下的人他认识,就是给留下深刻印象的霍光眀,而且他与张报国的私交也要非常好。
剩下的两个年轻人他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