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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禧焦急地呼唤铠,但对方依旧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正当他打算解开铠的衣服为其物理降温时,突然停住了手。

“他曾经说...他有魔铠的保护,应该不会有大事。”

玉禧自言自语,心中却仍不禁担忧。

“也许他现在只是在装睡。”

玉禧试图打消自己的不安,但他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就在此时,纣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对,你应该离他远点!”

玉禧犹豫了一下,这时隔壁传来安可细细碎碎的哭泣声。

他无奈地替铠盖好被子,转身走出洞窟,来到安可身边。

“你怎么一直哭?” 玉禧问道,眉头紧锁。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安可哽咽着,眼神中满是委屈。

玉禧轻轻叹了口气:“我没有嫌弃你,别多想了。”

“你真的不觉得我烦吗?” 安可眼中泪光闪烁,似乎在寻求一丝安慰。

玉禧摸了摸她的头:“傻瓜,我怎么会觉得你烦呢?眼泪都要结成冰了,快别哭了。”

安可赶紧擦掉眼泪,小心翼翼地看着玉禧:“那...我现在好看点了吗?”

玉禧微微一笑:“好看多了。”

安可的脸红了红,她低声说:“玉禧,我好冷,被窝里都是冷冰冰的,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玉禧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真实的答案:“只是因为冷吗?没有其他意思?”

安可的脸更红了,低头轻声说:“真的...只是冷。”

玉禧没有再犹豫,他躺在安可的身边,轻轻盖上被子:“那就一起睡吧。”

他们并肩躺着,玉禧心中却想着铠:“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安可在黑暗中微微撅起的嘴和那丝略带失望的表情。

随着夜色渐深,两人的呼吸逐渐同步,洞穴中的气氛逐渐的恢复平静。

……

思绪渐渐中断,意识重新清醒的时候,玉禧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既不能移动身体,也无法开口说话。

他努力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略显熟悉的房间。床边摆放着一张小巧的桌子,上面放置着一盆仙人球和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

玉禧心中暗自思忖:“这是......我在这个世界醒来的地方?我记得之前明明是在洞窟里睡觉啊,难道是在做梦不成?”

正当玉禧感到困惑不解之际,突然有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是铠。

他手上提着一只木桶,缓缓地走到了玉禧身旁。

玉禧惊愕不已:“铠?我怎么会在梦中见到他......”

“你两天没洗澡了,擦一下身体。”

还未等他想明白,便见铠话开口之后,便开始动手脱去他身上的衣物。

随后,铠拿起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为玉禧擦拭起身体来。

此时此刻的玉禧宛如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的植物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铠摆弄自己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

铠一边仔细地擦拭着,一边轻声与玉禧交谈。

“今天花队带回了一个小混血魔种。那孩子十分调皮捣蛋,据说还是守约的弟弟呢!”

铠嘴角微扬,继续说道:“那小家伙一到这里,就把苏烈的花拔掉了,然后送给了守约……守约无奈之下,只好去集市重新购买一盆鲜花来向苏烈赔罪。可直到现在,他还没回来……所以今晚我们只能尝尝花队烹制的菜喽。”

说到这儿,铠不禁轻笑出声,并轻轻亲吻了一下玉禧的额头,补充道:“还记得吗?你第一次尝花队做的菜时,可是差点吐出来呢。”

玉禧心情复杂,暗自思忖:“我这到底是做了个什么样的怪梦啊?”

待擦拭完毕,铠小心翼翼地抱起玉禧,让他安安稳稳地躺在床铺之上。

然而每至夜半时分,铠总会被噩梦惊醒,焦急的伸出手去试探玉禧的鼻息。

当确感知到他温热的气息后,铠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吐出一口气。

“我真的害怕有一天,你会毫无征兆地停止呼吸。”铠默默自语道,说不出的担忧。

他点亮油灯,目光紧紧锁定在玉禧身上,再也无法入眠。

玉禧瞪大双眼,凝视着那张与自己相距甚近的面庞,目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对方的眼眸之上。

“原来他的睫毛这么长啊......皮肤竟也散发着光芒......真是个怪人。”注视着铠,玉禧心中忍不住的想道。

“咕咕∽∽”

然而,就在此时,玉禧的肚子却不适时宜地发出一阵咕咕叫的声音。

铠似乎察觉到了,轻声问道:“你饿了吗?”

说罢,他缓缓站起身来,伸手拿起桌上的葡萄,动作娴熟地将它们逐个剥开皮,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随后,铠靠近玉禧往他嘴里喂。

玉禧见状,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只觉得有些反胃:“有点恶心……”

葡萄喂完后,铠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他再次回到房间,手中多了一碗略显浓稠的汤汁。

铠微笑着告诉玉禧:“这是用羊奶和米糊熬的。我加了一些糖,味道应该不错。”

尽管玉禧不能做出任何回应,但是铠却依然乐此不疲地与他交谈着

铠这么打算着说道:“我以后要向守约学些家常菜。”

他暗自下定决心,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等你醒了,我就可以做给你吃了。”

喂完米糊后,铠轻轻的将碗放在了桌上。

而此时的玉禧,由于,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原本紧绷的肌肉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要命……我抽筋了吗?”

玉禧暗想,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试图挪动一下身体,但却完全无法动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正在这时,铠的手缓缓伸过来,轻柔地从他的衣服边缘探入。

那只温暖的手一寸寸地揉捏着他的脊背,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刺激着他的肌肉,让它们渐渐松弛下来。

“呼——有点舒服……”玉禧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原本紧张的心情也随着铠的按摩逐渐放松下来。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妙,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铠专注地帮玉禧揉捏着身体,感受着他肌肉的变化。

当最后一块僵硬的肌肉被揉开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玉禧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在寂静中度过,他的世界显的单调静默。

窗外的季节在迅速变换,春去秋来,又是一个寒暑。

三冬天更月难熬,白天的寒冷刺骨而入,而甲有时会被叫出去清剿魔种,留下玉禧一个人在被窝里,长时间不动,身体变得异常寒冷。

“他怎么还没回来……” 玉禧心中无奈的默默念叨。

当铠终于返回时,他身上带着血迹,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玉禧看见他匆忙脱下铠甲,只穿着一身洁白的里衣,然后赶紧抱着自己,用体温给冰冷的被窝带来些暖意。

直到把被窝睡暖后,铠才去清洗沾满血迹的衣物。

玉禧心里忍不住叹息:“突然感觉他有点可怜……”

为了不让玉禧再受冷,铠离开时会将一个羊皮袋子装满热水,用木塞封好放进被窝,这样,玉禧就能得到温暖了。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木塞因使用过久而开始松动。

某一次,铠回来时发现床上满是水渍,玉禧的脚被烫伤得有些微红。

铠满脸心疼,愤怒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玉禧看见他脸上立刻肿起了巴掌印,心中不禁想到:“打自己下这么重的手……你可真是个狠人。”

铠愧疚不已:“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原谅我……”

说完,他收拾好弄湿的被子,抱起玉禧回到床上,不停地亲吻着他的掌心道歉。

玉禧虽然无法回应,但内心却有些动摇:“别亲……唉算了,亲就亲吧。你也是个可怜人……”

时间就这么过去,又是某一天。

玉禧终于忍不住抱怨道:“我怎么还不醒?”

他意识仍被困在混沌之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挣脱。

而现实中的铠,同样忧心忡忡地凝视着躺在床上的玉禧,喃喃自语道:“你怎么还不醒......”

不仅仅是他们两人感到困惑,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玉禧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到一个头发如火焰般绯红的女子轻轻敲开了铠的房门。

花木兰走进房间,眼神关切地望向铠,轻声问道:“他还没醒来过吗?”

铠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回应。

花木兰将手中提着的一罐羊奶放在桌上,温柔地说道:“这是我从集市带回来的羊奶,给他补充营养。”

铠感激地看向花木兰,道谢:“谢谢你,花队。”

然而,花木兰似乎还有话想说,她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铠……我问你,如果他一直不醒……我是说如果。难道你要一直这样照顾他吗?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面对花木兰的问题,铠的目光坚定而决绝,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那我会一直照顾他,照顾他一辈子。”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的迟疑和退缩。

花木兰看着铠那坚定的神情,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默默地转过身,缓缓走出房间,留下铠独自守在玉禧身旁。

铠静静地坐在床边,紧握着玉禧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让玉禧苏醒过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铠每天除了喂玉禧吃东西,还会无数次亲吻他。

他会沉稳地告诉玉禧边境的情况,有时还带着新买的衣服,笑得十分孩子气:“你穿白衣服最好看了。”

每年团圆节那天,铠都会抱着玉禧到一小块矿地,指着一块琥珀色的石头说:“希望明年你能带我来这,把这块宝石送给我。”

他的愿望总是那么简单,每年都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我觉得它的颜色很像你的眼睛。”

玉禧听着这些话,眼泪不知不觉滑落下来,他的心堵得要命,忍不住流泪。

视线逐渐模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歉疚。

……

意识回归,玉禧坐起身来。

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所在的环境昏暗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气息。

沉闷的洞窟内,柔软的女人身体像春日的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侧,玉禧轻轻地挪动身体,不惊醒对方,起身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洞窟。

回到洞窟,玉禧发现铠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空荡荡的洞窟内,只有几件散落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具,显得异常冷清。

他坐在冰冷的岩石上,望着洞窟的出口发呆,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时,一双温暖的手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安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关切:“玉禧,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玉禧微微一愣,然后轻声回答:“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 安可好奇地追问。

玉禧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或许,那不是梦。”

说完,玉禧缓缓地解开了安可的手,站起身来。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你去哪?”

安可惊讶地看着玉禧的动作,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一丝不安。

玉禧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安可一眼,然后淡淡地说:“去找一个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