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与墨子并肩立于遗迹入口,共同抵御着那些企图逃逸的地域魔种,将他们一一逼回遗迹深处。
只见老夫子周身沐浴在璀璨的光辉之中,他抽出背后的戒尺,对准一只庞大的地域魔种,凌空一击。
刹那间,那魔种便如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魂飞魄散,化为虚无。
这些魔种在老夫子的戒尺之下,几乎没有能够撑过第二击的。
“死在我手中,是尔等最大的光荣。”老夫子轻蔑一笑,随即继续挥舞戒尺,对那些仍在挣扎的魔种进行无情的斩杀。
而另一侧的墨子,则显得很沉静。
他虽未驾驶着那五米高的机甲,但头顶始终悬浮着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只是令玉禧不禁感到几分眼熟。
“瞄准,发射!机关重炮!”
随着墨子一声令下,机械手臂掌心瞬间汇聚起墨绿色的能量,一枚能量炮轰然射出,精准地击中了一只魔种。
只见那只魔种在能量炮的轰击下瞬间化为灰烬,同时留下了一片被辐射侵蚀的区域,将剩余的魔种尽数歼灭。
至于庄周,他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一群人在人家梦里打来打去,有意思吗?”
他轻声自语,对于这场战斗似乎并不太感兴趣。
这些地域魔种面对着,无论是老夫子、墨子还是庄周,这些如同神明般的存在,魔种们在他们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当魔种被清理得差不多时,庄周周身突然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仿佛水流般涌入遗迹深处。
那些幸存的魔种在蓝色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惊恐的哀嚎声,纷纷向遗迹深处逃窜。
入口处很快凝结出一个法阵,朝歌遗迹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大功告成。”老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轻松碾压。”墨子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玉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感叹:“他们真的好强啊……”
老夫子注意到玉禧和铠的存在,微微皱眉道:“年轻人,你们还在这看戏吗?难道早上都不用上课的吗?”
铠沉默不言,而玉禧则解释道:“他不是这里的学子。”
老夫子看向玉禧,问道:“那你呢?我记得你是叫玉禧吧?”
“对。”玉禧恭敬地答道。
庄周接口道:“他也不需要上课,我让他去图书馆自学了。”
“图书馆自学?”老夫子有些意外:“难道他和诸葛小童一样是个奇才?”
玉禧心中一动,暗想:“诸葛小童……是指诸葛亮吗?”
庄周摇了摇头,解释道:“不太一样。他不是无法入梦,而是无法被梦境人教导。”
墨子闻言接口道:“那你可以让他来我机关道啊。”
玉禧心中又是一惊:“原来我还可以去机关道的吗?”
庄周尴尬地笑了笑:“啊……当时我太困了,忘记了。”
墨子望着庄周,目光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无奈。
“唉,与你共事真是让人心力憔悴。”他叹息着,语气带着一丝疲惫。
老夫子也在一旁点头附和:“我亦感同身受。”
他缓缓抚摸着自己那把风霜斑驳的胡须,继续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既要忙于招生事务,又要操心治安问题,真是劳碌命。”
墨子也是一脸劳累地说:“我也是,建设、赛事、外交,诸多事务缠身,令人心力交瘁。”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对彼此的同情和理解。
庄周见此情形,不禁辩解道:“呃……我也有不轻的责任……”
“我负责游历四方,寻找并培养那些才华横溢的人才。”
老夫子听后,摇了摇头,向墨子示意:“我们还是去休息吧,墨子。”
墨子点头同意:“好。”
然后,他转向玉禧,温和地说:“玉禧,记得常来机关道学习,不要辜负了这难得的学习机会。”
玉禧恭敬地回应:“是,我会珍惜的。”
话毕,墨子与老夫子并肩离开了。
庄周突然被孤立,独自一人留下,他撑着脸颊沉思片刻,很快便感到睡意袭来。
“嗯啊,好困……”
庄周打着哈欠,眼皮沉重地说着。
这时,玉禧走上前,好奇地问:“庄周老师,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魔种呢?”
庄周睁开沉重的双眼,慢悠悠地解释:“这里是昔日朝歌的遗址。”
“纣王当年亲近魔种,他在地宫深处豢养了庞大的魔种军团。”
“然而,随着纣王的陨落,这些魔种虽失去了战意,却仍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繁衍生息。”
庄周稍作停顿,又道:“不过,不久前这里的塌陷似乎触怒了它们,因此我们前来予以镇压。”
听完这番话,玉禧心中一震,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旁边铠的手,心想:“难道是因为我和西施之前来这触发了这些,引发了这场灾难?”
他心中充满了惶恐,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庄周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我要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玉禧恭敬地应道:“好的,庄周老师,再见。”
在庄周离开后,铠转向玉禧,面带微笑地问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
玉禧点了点头,回应道:“嗯,我们回去吧。记得明天早上叫我起床。”
铠轻轻点头,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好”。
从那天起,玉禧便开始每天准时到机关道学习,专心致志地学习着拼装零件、雕刻技术以及组合复杂的机关。
不过铠对这些天却感到不习惯,只是耐心地在教室外等待玉禧。
随着时间的流逝,玉禧渐渐不忍心与铠分开,于是,开始将机关道的零件带到户外,与铠一起出去拼凑机关。
然而,玉禧心中却终于开始排斥,他心想:“我真是讨厌这机关术!从小到大,我的物理成绩总是垫底……”
与此同时,铠在逻辑思维方面却展现出惊人的能力,他能够仅凭零件就推理出整个机关的结构,并组合出完美的作品。
“是这样吗?”
这一天,铠向玉禧展示了他的成果——一个精巧的机关小鸟。
玉禧惊喜地叫道:“对!这就是机关鸟鹊小七!”
他迫不及待地问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拼凑出来的?!”
时间飞逝,转眼间距离归虚梦演的开启只剩下三天。
大陆上的众多强者开始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为了这场盛事做准备。
今天对玉禧来说,似乎充满了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
上午,当他路过广场的布告栏时,竟无缘无故地被前面的女孩甩了一巴掌。
玉禧错愕地问:“你为什么要打我?”
女孩愤怒地回答:“卑鄙!你是个人面兽心的登徒子!”
玉禧困惑地反驳:“虽然你很美,但你也不能无端指控我啊。”
女孩怒气冲冲地说:“你还敢否认?你刚刚拍了我的屁股!”
玉禧急忙解释:“我没有碰你的屁股……”
女孩不容置疑地说:“我身后除了你没别人!”
随后,她大声向周围喊道:“大家快来看啊!稷下学院居然有这样无耻的人!”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玉禧感到羞耻至极。
到了下午,在机关道的教室里,他站在蒙犽旁边时,突然蒙犽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蒙犽怒斥:“你为什么推我?”
蒙犽质问:“你想挑事打架吗?”
玉禧无奈地回答:“我真的没有推你……”
蒙犽却认定了:“你在我旁边,力量也是从你这边传来的!”
“你还不承认?”蒙犽不屑地说:“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做了不敢承认的人!”
结果,玉禧又和蒙犽发生了冲突。
到了晚上,心情沉重的玉禧回到了住所。
铠正在专心雕刻木雕,看到玉禧回来,连忙将作品藏了起来。
铠关心地问:“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看到玉禧还愣在那里,铠走上前抱住了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铠关切地询问。
玉禧叹息道:“大哥,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我一直被人误解。”
铠温柔地问:“什么误解?”
玉禧便将一天中发生的种种倒霉事告诉了铠。
铠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疼吗?”
玉禧有些无奈:“被打倒是不疼,只是觉得冤枉。”
他沮丧地说:“今天一整天,尽是这样的事。”
“这一整天都是莫名其妙的。”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