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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要喝水。”

奇奇听见东方晟要喝水,立刻蹦跳着往一旁的水桶跑去。

小手笨拙却认真地舀起一瓢水,小心翼翼地端了过来。

“大哥哥给。”

“谢谢奇奇。”东方晟微笑着接过水瓢,一边喝水一边看着老兔妖。

他喝完水,将水瓢还给奇奇,“谢谢奇奇给哥哥打得水,真甜。”

“那大哥哥还要吗?”奇奇天真的问道。

“要,那就辛苦奇奇再给哥哥打一瓢了。”

东方晟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辛苦。”奇奇一脸灿烂,朝着水桶蹦跳而去。

看着奇奇离开的身影,东方晟转头神情凝重的看向老兔妖。

“老人家,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压低声音,不让这份沉重影响到奇奇纯真的笑容。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尽管告诉我。”

“我会尽我所能来帮你和奇奇。”

老兔妖抬头,眼眶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东方公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我…我们没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老兔妖的声音微微颤抖。

像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但东方晟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老兔妖有事在隐瞒。

“老人家,您不必隐瞒。”

“我虽非妖界中人,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是本能。”

“你眼中的忧虑骗不了我,但若您认为我是外人,那不便多言。”

“只是奇奇,她还那么小,你忍心让她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

“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会知道真相。”

东方晟深沉的声音,让老兔妖身体微微一震。

他看着奇奇灿烂的笑容,沉默不语,但双眸却满是挣扎。

片刻后

他看着东方晟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东方公子,我说,其实奇奇她……她的父母并非去了远方。”

“而是……”说到这里,老兔妖的声音变得哽咽。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而是被那些人带走了。”

“说是要他们去修建什么宫殿,三年了,至今毫无音讯,生死未卜。”

说到这里

老兔妖瘦弱的身躯,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

“三年了,可你们妖界,并没有新建或者正在修建的宫殿呀!”

东方晟回忆着自己之前在妖界的所见所闻,眉头紧缩。

“我不知道,是碧瑶公主派的人将他们带走的。”

“我们只是弱小的妖民,她是公主我们哪里敢反抗啊……”

说到这里

老兔妖无力的瘫坐在地,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仿佛连这片土地也在默默承受着他们的悲伤。

“碧瑶公主?”东方晟拧眉低语。

“对,就是她,我父亲也是被她派人带走的。”

熊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眼中满是思念。

周围的其他妖民们也开始纷纷出声。

“我大哥也是。”

“还有我父亲也是被她们带走了。”

“我儿子他……他也是被……”一只羊妖妇人泣不成声。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沉重与悲伤的气息。

所有妖民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东方晟身上。

这一刻,东方晟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之光。

“碧瑶公主……为何会如此行事?”东方晟的声音低沉。

老兔妖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和绝望。

“我们也不清楚她的真正目的,但自从她开始修建那所谓的宫殿开始。”

“就不断有妖民被强行征召,许多家庭因此支离破碎。”

“我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承受。”

“她胆敢如此行事。”东方晟暴怒,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他竟然不知这个碧瑶公主在妖界,还有这样的一面。

“老人家,您放心,此事我东方晟既然知晓,便不会袖手旁观。”

“奇奇还那么小,她有权知道真相,更有权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老兔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东方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碧瑶公主势力庞大,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老人家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东方晟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扑通。”

一声闷响

老兔妖直接跪了下来,眼中再次泛起了泪光,但这次是感激的泪。

他颤抖着双手,“东方公子,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如果奇奇的父母能够回来,我们愿意用余生来报答你的恩情。”

“报答就不必了,我只希望奇奇能快乐成长。”

东方晟微笑着回应,目光温柔坚定。

这时,奇奇蹦蹦跳跳地回来了,手里又端着一瓢清澈的水。

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大哥哥,水来啦!”

东方晟接过水瓢,心中暗自发誓。

无论如何,他都要为奇奇找回父母,但愿这一切都还来的及。

“奇奇,大哥哥现在有事情要做,你和爷爷等哥哥回来好不好。”

奇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不明白东方晟话中的深意。

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地答道:“好!奇奇会乖乖等大哥哥回来的。”

“真乖。”

东方晟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看了一眼周围的妖民。

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妖宫偏殿

“什么,主人,你说玄怀赤死了?”幽瞪大双眼,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无忧。

“对,他死了。”

慕无忧神情认真,“刚刚青衣于我交谈间,说那玄怀赤在她继承妖王之位前,便陨落了。”

“怎么,怎么就死了,我还没有亲手为织容报仇,他怎么就死了。”

幽神情恍惚,他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慕无忧看着这样的幽,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一路上,幽都憋着一口气。

织容是他一手养大,可如今。

她来到幽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幽,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节哀。”

“主人,我没事。”幽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声音透出丝丝疲惫和失落。

“幽…”

“忧儿……忧儿。”

忽然,一道急切声音自殿外传来,打断慕无忧的话。

“这声音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