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朝廷大军,最强将领阵前被斩,太震撼了,就如同改造人在平时切磋中给众人的感受一样。同时其他将领已经没有胆量再次出战,第一位出战的改造人也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此时强行出战与送死无异。
李仙人在后方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他多次尝试激发改造人的自爆符,想要扭转战局,可无论他如何努力,那自爆符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向炼虚大佬传音求救。炼虚大佬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出手。他深知这一行为可能会担上因果,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炼虚大佬运转周身灵力,以强大的神念之力试图激活自爆符。然而,令他震惊的是,这自爆符竟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动静。他反复尝试,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大佬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到了这下界,怎么就如此诡异?这自爆符为何会失效?”
实际上,王新早在暗中做好了准备。下方战场上,改造人的自爆符早已被他用神念牢牢隔绝,这股神念之力,蕴含着强大的法则之力,若非拥有神灵般的实力,根本无法突破。他自信满满,在他的操控下,那自爆符就是一个摆设,任谁都无法激活。
就在炼虚大佬满心疑惑之时,王新却在暗中偷笑。他看着炼虚大佬徒劳无功的样子,心中畅快不已。在他眼中,这炼虚大佬已然成为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王新运转神念,那神念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炼虚大佬紧紧笼罩。瞬间,炼虚大佬只感觉自己的仙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印,动弹不得。紧接着,他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人被王新扔到了一个神秘的异空间之中。
这是王新体内的异空间的最边缘,灵气稀薄,环境恶劣。炼虚大佬环顾四周,心中满是绝望,灵气被封,一切神通手段和神识都无法运用,就像是正常的突然间失明了。修仙者,尤其是炼虚大佬,没有了神通术法还真是无法适应,更甚至于凡人。
被封印的炼虚大佬在一片混沌中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这里的空气浑浊而压抑,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四周怪石嶙峋,幽暗中似乎潜藏着未知的危险。他下意识地运转灵力,却发现仙体被封,体内灵力如被禁锢的困兽,丝毫无法调动。
他试着活动身体,好在肉身比普通人要强悍一些,勉强能支撑他在这恶劣的异空间中站立。正当他满心疑惑、惶恐不安之时,王新那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骤然响起:“既然你如此喜欢插手,那就留在这里当一个原住民吧。以你的实力,当个部族头领,度过这一劫应该不成问题。”
炼虚大佬的内心瞬间被愤怒填满,他在修仙界纵横多年,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刚欲破口大骂,可念头一转,想到对方能在瞬间封印自己并送入这异空间,不用多想,也知道定是强大无比的神灵。
这一认知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位神灵大人不要在意自己刚刚的冒犯,如今自己只能徒呼奈何,被迫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命运安排。
与此同时,在异空间的中心处,小神龙正惬意地遨游着,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而强大的气息闯入。它好奇心顿起,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气息的来源飞去。当看到被封印的炼虚大佬时,小神龙兴奋地在他头顶盘旋,开口问王新道:“这是你给我找的玩伴?!”
王新的声音在小神龙脑海中响起:“先让此人度过凡人之劫,度过了就是天意,他便可以成为你的玩伴;否则,他也只能在此沉沦,自生自灭。”
小神龙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围着炼虚大佬上下打量,似乎在想象着这位“潜在玩伴”度过劫数后的有趣场景。
而炼虚大佬则满心苦涩,望着眼前这条灵动的小神龙,这条龙的威压让他直接趴到泥地里,又想抬头看向那不知何处传来声音的虚空,可惜,无力抬头,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辉煌半生,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只能在这未知的异空间中,等待命运的裁决。
王新站在被困的结界前,神色平静,周身气息内敛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他微微抬起手,五指轻轻张开,掌心处隐隐有微光闪烁,似乎在凝聚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只见他手腕轻轻一转,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围困结界竟如同薄纸一般,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瞬间破碎,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中。
玄守掌门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对王新的实力又多了几分惊叹。王新见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师尊请看。”话音刚落,他便施展神通,一道灵力如绳索般飞射而出,精准地摄来改造人的尸体。那尸体缓缓飘落在众人面前,随着衣物的翻动,里面的自爆符赫然出现,符篆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危险。
玄守掌门和飞剑门师叔凑近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们都是修仙界的老人,自然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很明显,御兽门的仙人这是妄图破坏修仙界的规定,李仙人激发而来的灵力还残留在尸体上,如同一个鲜明的罪证。王新运转灵力,对照着灵气印记,追踪灵力的源头,最终锁定了城中的一处偏僻角落。众人望去,那里有一层淡淡的结界保护着,显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瞬间施展挪移之术,直接出现在结界处。王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双手快速结印,五行之力在他掌心汇聚,瞬间凝聚成一把锋利无比的五行神刃。他猛地挥动手臂,神刃带着呼啸的风声斩向结界,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结界被破开一个入口。三人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将正在暗中谋划的李仙人抓了个现行。
现场一片狼藉,各种修仙法器散落一地,还有一些用于非法改造凡人的器具。眼前的一切铁证如山,御兽门的修仙者不仅妄图破坏规定,引爆自爆仙符,全然不顾凡人生灵的死活,还对凡人进行非法改造,残害凡人性命。
玄守掌门心中愤怒不已,他立刻运转灵力,以传音入密之术告知其余两大掌门。在临江都城这处偏僻的院落内,一桩桩违反修仙界铁律的恶行被揭露。这件事可大可小,追究起来便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追究的话也可当作无事发生。但很显然,仙霞派此次是铁了心不会放过。
不过奇怪的是,李仙人和御兽门掌门都对炼虚大佬的事情只字不提,仿佛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玄守三人心中明白,却也默契地闭口不谈。为了确保公平公正,三大掌门商议决定,临江都城内筑基之上的仙人全部出城,三大掌门则亲自坐镇城中,确保没有仙人再插手凡俗世界的这场战争。
这一决定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李姓王朝的头上。他们感觉天塌了一般,原本还指望背后的御兽门能为他们撑腰,可如今不仅被御兽门放弃,家族中的修仙者还被调开。
前方的战事本就吃紧,刚刚输了一阵,现在又失去了修仙者的支持,节节败退是不可逆转了,皇宫根本顶不住叛军的攻势,阵法也只是初级的,大型破仙弩就可以破开,城破,李氏王朝就灭亡了。
李姓王朝的众人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们深知,这场战争的天平已经彻底倾斜 。如果不能好好与新军商议,给李氏保留凡俗世界的根,再过百年真就是只能变成史书上的一句或一段,被代过了。
朝廷大军在第二阵输了,就军心不稳,只能是收兵拒战,内部乱做一团,大帅也起了逃跑的心思,以去朝廷请罪和求得良将为由,离军入城,结果城中皇宫封闭,他进不得,退路没有,只能消失了。
来到偏僻小巷子,早已买好的小院中,易容潜伏下来,身边不带一人,苟,才是硬道理,别浪!
果然,新军大胜之后,果断搬来大型破仙弩,这几台破仙弩之前在豫章城攻门中,大发神威,让掌管的将军心疼不已,用完后就由雕大红直接空运到临江都城战场。
看着都城的阵法在闪耀,将军一声令下,四台大型破仙弩齐放,顷刻之间就让阵法急剧闪烁,又是一轮齐放,阵法被破开了一处,原本有阵法仙师在,阵法可以不断修复,现在留下的阵法师能力低微,无法修复,放入灵石也无济于事。
第三轮进攻终于放倒了一处城门及周围的城墙,之后就是箭雨覆盖,大型破仙弩又由雕大红搬到了另一处城门,破城之处向后千米内到处是箭雨过后的惨境,后面列阵的朝廷士兵被突如其来的箭雨洗了一地,哀嚎声响彻城门。
新军突击盾阵前进,后面是长枪和刀盾刀,中间是弓箭手和小型破弩被保护着,朝廷大军的箭雨也到了跟前,盾阵遮盖大部分,刀盾兵又遮盖一部分,好在士兵攻城戴了盔甲,伤了一些,也有个别倒霉死亡的,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小型破仙弩开始突击,远远地轰开对方的军阵,连同弓箭手也覆盖,直接打掉对方的远程攻击。
然后开始军阵的碰撞,新军整齐阵型,高昂的士兵,又有破仙弩的支援,朝廷守军大败,那么朝廷的破仙弩哪里去了,除了少部分被撤走的修仙者收入戒指带走,剩下的在四处城门上,也被王新神念包裹住,谁也用不了,也打不坏。
急切之中也无法去探寻,御兽门掌门着急也没办法,随着一路被突进,其它城门也被破开,防守是失败了,只有皇宫内城还在防御中,城中的朝廷士兵直接投降了,城被破,拿什么去拼,命吗?国家不存在了,给谁卖命?
各个城门无论是陆地还是水上,都被占领,战船还从水道直接威胁到了皇宫城门,可以远程轰击两处皇宫大门。而大型破仙弩也架好了,防护再好,也挡不住攻击。
皇宫内御林军和皇宫内卫还是有很强力量的,但是面对破仙弩这种超级武器也是无力阻止,最多是消耗能量,最后为李家王朝陪葬。
外面守卫皇宫的士兵哪里知道,皇宫大内已经乱作一团,皇上留下圣旨传位给太子李勇(字,承乾),自己已经是随同撤离的修仙者离开,倒是身边的大太监忠心留守,此刻正与太子对峙。
“太上皇有旨,太子李勇即刻继承大统,率领百官御敌!钦此。”
太子李勇,一脸懵逼,心想“就没有这么干的,刚才城破之时,就有皇命,将皇室成员接到皇宫,谁下的命令?”
大太监似乎看出新皇的疑惑,“太上皇早有安排,杂家不过是按照密令行事,现在皇上请上座,开启皇宫的防卫手段。”
传言皇宫金銮殿是一件法宝,皇家真系血脉之人可以激活,整个皇宫就会升起结界,保护皇室成员。但不知道的事,这是一件一次性用品,消耗的灵石无数,还要有高阶修仙者主持,才能攻守兼备,当然,当初考虑到极端情况。
如果没有高阶修仙者,就由低阶皇室修仙者掌控,消耗其精血勉强维持。
太子自小就修仙,不过血脉限制,他们真系血脉都是炼气境界,无法突破,现在太上皇年纪大了,精血不足,把机会和皇位传给了他。
其他皇室不清楚,和没有逃跑的大臣一起三呼万岁,等着新皇登上龙椅,启动皇宫保护,眼巴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