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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恪话落,跟陆岁岁对视。

陆岁岁平静的会看着他,“我不行,工作的时候不能佩戴首饰,是我工作守则中的一条。”

时恪料到她会这样说,调侃道:“所以才让店员给你编红绳?”

陆岁岁诚实的点了点头,“而且她没收我们钱。”

时恪轻嗤一声,“她就是再多送你两根,也亏不了本。”

“不是亏本不亏本的事儿。”陆岁岁一本正经,“就是有时候买完东西,不要点赠品,就浑身难受。”

时恪嘴角直抽:“你可是陆家的千金,要什么好东西没有?”

陆岁岁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NoNoNo,这跟我是谁没关系,单纯的就是贪小便宜心理作祟。”

时恪低头跟陆岁岁对视。

陆岁岁:“怎么?觉得我是千金大小姐,就应该出手阔绰,不能贪小便宜?”

时恪心情甚好:“不是,是想问你要不要吃甜筒。”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白胡子老爷爷人形立牌,“第二个半价。”

陆岁岁白他一眼,“你见过谁家新婚小夫妻一人吃一个甜筒的?”

时恪忍笑,“不是你说不占点小便宜,心里就不好受?”

陆岁岁没好气的踢他一脚,“我不买第二个半价,净省三块钱。”

时恪低声笑着,给陆岁岁买了一个圣代。

陆岁岁舀了一口尖尖儿,又甜又凉的巧克力酱混着奶油冰激凌刺激着味蕾。

她眯起眼睛,又舀了一勺给时恪,“完,你这样让我净亏六块。”

明明是从小就挥金如土、锦衣玉食的千金大小姐,却为了一个圣代比甜筒贵六块钱,精打细算。

那抠抠搜搜的样子,时恪只觉得可爱。

果然,只要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会自带完美滤镜。

时恪薄唇半勾,“不亏。”

别说只是十二块钱,只要能让她开心,倾尽他所有他也愿意。

一个圣代,陆岁岁说是要跟时恪分着吃,可就给他吃了三口,剩下的全都她自己吃了。

“她们还真挑了家铁锅炖,说是达人评分最高。”陆岁岁咬着塑料小勺,把田楚君发给在群里的位置共享点开看了眼,对时恪说:“我把定位转发给你,你导航过去?”

时恪就着她的手机看了眼地图定位,眉心微蹙,“她们选的店不够正宗,告诉他们换地方。”

陆岁岁:“?”

时恪在陆岁岁手机里重新输入一家店名,搜索到地址后,把准确定位发到了群里。

空乘陆岁岁:“去这,这里更正宗。”

时恪发完信息,把手机还给陆岁岁,顺手帮她扣好安全带后,驱车前往目的地。

全程没用导航。

四十分钟后,时恪将车停在路边公共停车位里。

“到了。”时恪朝着马路对面闪着霓虹灯的饭店招牌努努嘴,“你可以再给她们发个定位。”

时恪选的饭店,除了招牌和临街的玻璃窗很亮,楼体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一点都不精致。

但莫名的,陆岁岁就是相信时恪的选择。

陆岁岁对着饭店招牌拍了张照,又发了实时位置共享。

时恪解开安全带,歪头看着陆岁岁:“在车上等他们到了一起进去,还是我们先去?”

陆岁岁:“我们先进去吧,不然等会人多没位置。”

时恪淡笑了声,“不会,我什么时候带人来都有位置。”

陆岁岁还想问为什么,时恪已经推开门下车。

过马路的时候,时恪没带陆岁岁走斑马线,直接横穿马路。

这条路上车不算少,有车减速礼让时,他会对司机礼貌的招手示意感谢。

陆岁岁逗他:“斑马线上三十万,斑马线外三百。”

时恪剜她一眼,“不许胡说八道。”

陆岁岁吐了吐舌头,对他做鬼脸。

这个时间点,饭店里吃饭的人不多。

老板娘在柜台前拿着进货单核对酒水饮料的数量,听见身后有人开门进来,头都没抬的招呼道:“欢迎光临,里面有地儿,随便坐。”

“方姨。”时恪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中年女人身后,眉眼含笑的看着苍老了许多的背影,语气熟稔,“今天还有现杀的大鹅吗?”

听到陌生的声音叫着熟悉的称呼,老板娘握着笔画勾的动作一顿,不敢置信的朝门口看过来,还推了一下鼻梁上滑下来的老花镜。

在确定来人真是时恪后,老板娘拿着手里的板夹,照着时恪肩膀抽了一下。

也不知道老板娘使了多大的力气,更不知道干了啥惹人生气的事儿,反正陆岁岁只觉得有一阵凉风吹过,就听见啪的一声。

陆岁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冲上去跟老板娘干仗,质问她凭什么打人。

可下一秒,老板娘扔了板夹,上前抱住时恪。

“你这死小子!啥时候回来的?咋没提前打电话说一声,我好让你孟叔杨叔他们去接你?”

时恪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含了明显的笑意,听上去格外的温柔:“昨天的飞机到的锦城,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就没提前给你们打电话。”

老板娘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没好气的嗔他:“还惊喜呢,惊吓还差不多,老娘心脏病都让你吓出来了。”

时恪一双桃花眼漾着笑:“您把我媳妇儿也吓坏了。”

老板娘这才发现时恪右手边站着一位娇娇小小,温温柔柔的年轻姑娘。

其实陆岁岁并不矮,净身高有一米七。

但架不住时恪高,足足有一米九。

他就是看着瘦,往那一站,能把陆岁岁挡的严严实实。

老板娘看看陆岁岁,又瞅瞅时恪,狐疑:“你该不会是花钱请了个托儿来糊弄我吧?”

“哪儿能啊!”时恪在陆岁岁的细腰上拍了拍,“真是我媳妇儿,如假包换,您没看见,就您刚抽我那一下,要不是我按着,她就冲上去抽您了。”

老板娘嘴硬心软,故意寒碜他:“有个人愿意嫁给你,护着你,你就偷着乐吧!”

时恪不置可否。

能跟陆岁岁结婚,他何止是偷着乐,他做梦都能笑醒。

在老板娘看不见的地方,陆岁岁掐时恪腰间的肉,尬笑着跟老板娘打招呼:“您好,我是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