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虽然常在背后议论他人,但并非那种恶意中伤的人。他轻轻地点头:“认识。”
“他是我们一栋楼的邻居,最近被抓了!” 来了精神,继续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
“好了,设备已经修好,大家赶紧回去工作!”“别在这里多话,不然看我不去告诉你们!”
立刻被噎住了,尴尬地笑了笑。许大茂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三车间,打算去食堂用餐。刚出三车间,就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东升,听说了吗?”许大茂好奇地问:“听说什么?”
“一个老奶奶去世了,听说是被傻柱给气死的!”“明明可以去医院照顾老奶奶,却跑去和秦淮茹摘环!”“你觉得傻柱这样做过分吗?”“对老奶奶能这么对待?”
许大茂听出了许大茂的言外之意,八成是想要装好人。他最关心的是秦淮茹摘环这件事,这样以后与她私会就有可能为自己留下后人,这是许大茂多年的愿望。许大茂无奈地说:“这不很正常吗?傻柱和秦淮茹现在是合法夫妻!”
七全场通报,易中海名誉尽失
丁秋楠好奇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茂穿上衣服,答道:
“没什么,有个老教授请我去帮忙修理发电机,地点在外地,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顺便,你这几天去妈妈家住吧!我的自行车就给你用,方便上下班。”
“还可以教弟弟修理自行车,等我回来再买个二手的给他用。”“这样回家方便多了!”丁秋楠依依不舍地说:
“不行,新车至少要两千块,足够我一个月的薪水了!我这辆新车都不舍得给他骑!”
许大茂无语了,但他理解,这个年代拥有一辆自行车比后来的时代拥有一辆车更有面子。因此,丁秋楠的举动并不让他感到奇怪。随后,许大茂笑着说道:
“看你那么小气,那可是你亲弟弟!”
丁秋楠不以为然地回应:“他是我弟弟又怎么样?”
“我们俩现在不是一家人!”
许大茂只是随意提了一句,并不关心具体怎么办,那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送完丁秋楠到单位后,许大茂计划利用这一天把剩余的电路全部检查一遍。无论怎样,这也是他的本职工作。不然自己走了,出了问题难以解决,还得检查各种机床和机器,确保自己不在时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正当许大茂进行设备维护时,工厂的广播突然传来厂长李先生的声音。“全体注意,现在有重要消息,请立即停止手头工作,听我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奇地准备听取这个公告。
李先生显得非常苦恼,按照正常的流程,钢铁厂本应毫无悬念地被评为优秀单位。然而,身为三厂长的他却因为与一位寡妇保持不正当关系,导致这一事件的曝光,为了保全钢铁厂的荣誉,避免其评优受到影响,他不惜多方疏通关系。
没想到,三厂长的事情刚告一段落,作为钢铁厂的先锋人物,易中海又引发了一波 。如果说三厂长的事情只是冰山一角,那么易中海则像是一团蘑菇云,想压下此事根本不可能。
更糟糕的是,易中海不仅没有被压下去,反而在示众和执行 的过程中,还有人特意前来观看。对于今年是否受到处分,李先生只希望一切能顺利过去。
“各位,我宣布一件事,关于第一车间的易中海!”第一车间的员工立刻沸腾起来,纷纷议论纷纷。
“啊?易师傅真的出了问题?”“看起来是这样,都已经通报了,这件事怎么可能简单处理?”
“我一直觉得易师傅不是个好角色,表面装得一本正经,其实心眼特别坏!”“没错,特别是看到别人取得成绩,他就很不爽!”
“记得当年小贾受过易师傅不少打压!”“别说小贾了,秦淮茹也受过他的欺负。”
“别胡说八道了,说秦淮茹受欺负,那简直是瞎编乱造,顶多是工作关系吧。”今天的秦淮茹并没有上班,因此同事们聊天时也更加随意。几个与秦淮茹关系不错的同事也没有做出反驳。
他们接近秦淮茹,主要是有时能为她遮风挡雨,获得一些利益。除此之外,谁愿意与一个所谓的“破鞋”做朋友呢?
此时,许大茂正在第四车间进行设备检查,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时代,执行 的时间相对较短,大约只需要一个星期左右,刚好可以回来目睹这场热闹,看看那位自以为是长者的易中海面子全无的模样。
许大茂坐在小凳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与放映室的人闲聊,听到李先生的话后,他呵呵笑道:“大家都听见了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们,我们大院里那些所谓的长者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优秀工人?笑话!”
“这一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众人听了许大茂的幸灾乐祸,相互对视,尴尬地笑了笑。易中海不是好东西,而许大茂似乎也不算什么好角色。
除了那位寡妇秦淮茹之外,工厂里的年轻女工们没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然而,奇怪的是,虽然他播下了不少种子,却没有长出一颗庄稼。
特别是许多人步入婚姻殿堂后,孩子们满地跑,然而许大茂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当然,大家心照不宣,纷纷表示理解许大茂。
第一食堂!
傻柱一脸迷茫,这位大娘刚处理完后事,结果这位大爷也去了?肯定是这样!
不然,怎么会全厂通报呢?傻柱感叹道:
“这位大爷怎么如此糊涂?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议论声在工厂中响起。
杨厂长清了清喉咙,说道:
“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好奇,易中海犯了什么错,我可以负责地说,这很严重!易中海现在就是犯!”
“从现在起,易中海在轧钢厂的所有职务全部解除。”
“并且声明,今后易中海所作所为与轧钢厂无关。犯,在这个时代是个禁忌词汇。”
大家无法想象,一向德高望重的易中海竟然是犯,而且根据杨厂长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就是不想具体说明原因。
但大家心里很清楚,后续在执行时会挑选一批人在现场观看。因为犯的缘故,多年来易中海在工厂树立的权威完全崩溃。
一车间与易中海关系最为密切,许多人还是他的徒弟。
“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总之,跟这种人保持距离就好了。”
“难道易中海杀了人?”
二车间及其他车间与易中海关系较好的人们,也开始准备与他划清界限。
八 全厂通报,易中海的名誉全毁
易中海如今在厂内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与此同时,许大茂完成最后一台机器的检修,准备返回休息。这时,杨厂长的声音传来。
“许大茂同志,何雨柱同志,许大茂同志,请到我办公室一趟!”
“其他人员休息,今天放假一天!”
众人欢呼,放假在任何时代都令劳工们感到高兴。只是许大茂、许大茂和何雨柱三人感到十分困惑,尤其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二人。
许大茂心里明白,找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三人迅速会合,许大茂和傻柱互相不服气。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
“傻柱,你一个厨师,去厂长那能干嘛?现场表演做饭吗?”
傻柱不甘示弱地回应:
“这关你什么事,就算做饭我也比你好!”
“看看你,不过是放电影的,牛气什么?”
许大茂无语地说道:
“你们俩别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内斗?”
“你们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
\"你们知道厂长为什么让我们三个留下吗?\" 许大茂同样感到困惑,他知道我和二狗子的关系。现在他竟然将我和二狗子一起留下,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我确实是个坏人,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
二狗子就不用多说了,当他听说易中海成了 犯后,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不过后来想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易中海死了,对我来说就不需要为他腾出房子搬家,我和秦淮茹就能趁机入住,完全占有易中海的房产,甚至他家里的钱和各种票证都成为我的囊中之物,想想就令人兴奋。自从不再允许食堂携带食物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肉了。
所以现在,我巴不得易中海出不来。
并且,我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对于如何处理,我心里并没有把握。
我们两个破天荒地握手言和,看着许大茂那狡猾的样子,许大茂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别人可能不明白许大茂想要做什么,但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而傻狗子竟然傻乎乎地娶了秦淮茹。
我想告诉傻狗子贾东旭是如何死去的,尤其是这件事的起因!但话到嘴边,我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说出去的话,伤害不大,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即使没有机会,我也会为秦寡妇创造机会。
三个人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口
四大厂长的委托
许大茂敲了敲门,说道:“厂长,我们来了!”
杨厂长那苍老的声音传来,“请进吧!”
几天不见,杨厂长显得更为苍老,甚至头发都变得一片雪白。在这间办公室里,我和杨厂长的关系最好。而且关于二狗子那个伪造的雇农身份,只有杨厂长是最清楚的。此外,因为何大清的关系,杨厂长始终没有提起过这事儿。所以我认为我是杨厂长信任的代表。
至于许大茂,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并且作为放映员,在轧钢厂也算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许大茂就更不用说了,在轧钢厂,大家都对谁最熟悉,肯定是这小子。这三个可以说是工厂的代表性人物。
三个人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后,杨厂长神色凝重地说道:“都坐下吧!”
三个人并排坐在长凳上,我开口问道:“大厂长,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怎么几天不见,感觉你苍老了不少呢?”
杨厂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大事!”
这个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扇了二狗子一巴掌。
还需要说吗?
谁会像二狗子那样,整天将心思全部放在一个寡妇身上。
如果她是正经寡妇,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比如梁拉娣,她也是寡妇,带着几个孩子,却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全家。即便后来嫁给了南易,她也为南易留下了后代。
关键在于,在机修厂里,她从未受到过任何流言蜚语的困扰。相比之下,秦淮茹只干些与好人相关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干。而傻柱愿意照顾秦寡妇一辈子,其他人则只是逢场作戏。
许大茂和许大茂两人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傻柱,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尤其是许大茂,如果不是因为他打不过傻柱,此刻他恨不得直接给傻柱一记耳光。工厂里的事情层出不穷,难道杨厂长还能整天高兴?这不是胡闹吗?
杨厂长意味深长地对傻柱说:“何师傅,我知道你与易师傅关系最好,也知道你得知易师傅成为 犯时的心情。”“但没有办法,你是我们工厂的代表!”“所以,我留下了你。”
傻柱脸上满是失落,低着头沉默不语。
尽管乍一听傻柱似乎很伤心,但从长远来看,易中海去世最高兴的人肯定还是秦淮茹。
八大厂长的委托
他们没有子女,易中海的财产归属秦淮茹和自己。有了这个承诺,秦淮茹会暂时安静下来,更能为自己的子女考虑。尽管结婚晚,但许大茂多年都没有孩子,傻柱一心准备在这方面的超越。此时的傻柱,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他巴不得易中海立即被枪决。
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获得易中海的房产。
外表看似难过,内心却乐开了花的傻柱表情凝重地看着杨厂长:“大厂长,您放心!”“没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是既定的事实!”“您是不是打算让我们三人去看易大伯的枪决?”杨厂长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不知道傻柱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原本以为傻柱会发狂,结果却出乎意料地顺利。随后,傻柱好奇地问道:“我能知道易大伯到底犯了什么错,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吗?”
虽然之前从张所长那里听说易中海很难出来,但具体的原因,傻柱其实并不清楚。现在既然杨厂长留下自己,总要了解一下情况。不单是傻柱,许大茂也很好奇。毕竟,易中海在大院的形象一直是正义的象征,这背后的 ,让许大茂心痒难耐。只有许大茂,对具体情况表现得异常冷静。只见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脸期待地盯着杨厂长。杨厂长回答:“贾东旭,你们这里除了东升之外,都非常熟悉吧?”
这还是个谜吗?
傻柱、许大茂和贾东旭三兄弟自小一同成长,然而傻柱和贾东旭两人却总是欺负许大茂。三人点头表示理解,许大茂则略感疑惑,问:“老厂长,您给我们讲这个是啥意思?”老厂长回答道:
“贾东旭的死,与易中海有关联!”
接着,老厂长详细讲述了易中海的供述内容。
当然,为了不使自己的职业生涯蒙上污点,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并未被提及。听完老厂长的话后,三人都惊讶地盯着他。
傻柱震惊地问道:“东旭哥真的是被大哥害死的?”许大茂也感到难以置信,只是轻声嘀咕道:“这不合逻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贾东旭可是他的徒弟啊,两人的关系如同父子,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许大茂开口解释道:“我亲临现场,这些全都是易中海亲口所言!”
“老厂长所说大致没错。”
“甚至...”
说到这里,许大茂意味深长地望向傻柱,那个意思显然在暗示,这背后可能涉及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复杂情感纠葛,比如傻柱与某个寡妇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许大茂急切地追问:“东升,‘甚至’的是什么呢?”
傻柱看着自己的身影,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概就跟老厂长所说的差不多!”“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对了,老厂长!”
“什么时候执行 呢?”
为了避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追问,许大茂转移话题。老厂长回答道:
“一周之后,中午十二点!”“这是申请表,你们三个都填写一下!”“填写完毕后,出发前我们会提前通知你们!”“东升,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麻烦,这次由你带队?”
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
接下来的故事,或许涉及到傻柱如何感激易中海,以及他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点。在这个转折点上,傻柱可能会发现新的理解,或是对过去的某些行为进行反思。老厂长的决定背后,可能是出于对傻柱的信任和了解。同时,为了确保过程的顺利进行,许大茂作为执行者被指派出来,虽然他对此感到意外,但也接受了这一任务。
故事发展到了这一阶段,傻柱的内心活动、他对未来命运的思考,以及他在面对生死抉择时的情感波动,都成为后续情节发展的关键。这场命运的转折,不仅关乎个人的生死,也可能牵涉到家族、友情和对过去的重新审视。通过这些复杂的心理描绘和人际关系的交错,故事逐渐展开其深刻的主题和意义。
虽然外界认为我是大院里的老好人,但我对那些所谓的禽兽们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安全永远放在首位!
回到家中后,许大茂为了确保安全,将所有贵重物品和粮食全部存入了系统空间。让他惊讶的是,系统在升级后不仅能够自动收纳所有物品,而且还能迅速恢复它们,简直是懒人必备神器!
至于其他不重要的东西,比如被褥等,就不需要过于担心。
许大茂的故事暂停一下,接下来我们说说傻柱。他一回家便对秦淮茹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防止任何可能的意外,这几天里,傻柱和秦淮茹选择了分开睡觉。
“傻柱,你说什么来着?老大爷要被处决了?”秦淮茹的声音平静,但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这意味着从今往后,这个家就是我们的了?”
傻柱抿了一口酒,脸上洋溢着笑容,当即兴奋地回答:“对!”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即便不执行 ,这也属于我们!”“现在高兴了吧?”
秦淮茹甚至放下手中的碗筷,在屋内四处搜寻有用之物。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家确实非常富裕,光是粮食就有二百多斤,几乎都是精细米面,就连玉米面也不是那种混合面。这让秦淮茹欣喜不已,当即对傻柱说:
“一会儿,把白面送到棒梗他们那里去两袋!还有玉米面、小米、大米也要送些过去!”“看看这是什么,哦,对了,还有荞麦面也要捎上一些!”傻柱点头应允,继续埋头吃饭。这时,秦淮茹又发现了几块冻肉和咸鸡蛋。
七 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家中的冻肉尚有多余,暂时不必立即送去。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身影,傻柱心中不禁涌起对易中海的感激之情。当初秦淮茹与贾东旭结婚时,他就对秦淮茹情有独钟。如果不是易中海除掉了贾东旭,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与秦淮茹结为夫妻。
尽管大娘子的处境尴尬,但此时的傻柱在内心默默发誓,一定要为老大爷举办一场体面的葬礼。当然,这只是他不成熟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