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缓缓讲完了自己的计划,傻柱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之前已经放置了避孕环?”秦淮茹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所以,我现在可以考虑把它取出来。”他语气中充满了兴奋,“我觉得,如果我们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会感到无比的幸福。”
秦寡妇做出这样的决定,背后有着复杂的考量。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儿子——许大茂。但她并不打算透露太多实情。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傻柱,对于孩子的父亲身份,她都有办法遮掩,因为他们都不可能怀疑到自己的头上。这样一来,加上未来的婴儿,家庭中又多了一个需要共同抚养的对象,岂不是一件好事?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算盘打得确实精妙,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很难想到这样的方法。毕竟,在如此大胆的计划中,普通人的胆量和想象力都难以企及。
傻柱不再犹豫,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直奔手术室。他满心期待,即将为家族延续香火的激动让他几乎无法言语,只是不停地搓着手,眼神充满希望。当得知一切进展顺利时,他更是激动不已。
手术室外,秦淮茹的表情显得有些疲惫,傻柱关切地询问:“淮茹,你现在感觉如何?”她轻轻摇了摇头,回应说:“没事。”
这时,一名护士抱着一叠病例走来,询问:“请问谁是秦淮茹的家属?”傻柱连忙举起手,急切地说:“就是我,就是我!”护士没有抬头,只简短地叮嘱:“术后一周内避免 ,注意营养补充。休息片刻后即可离院。记住,不要着凉!”
这对傻柱而言,不仅仅是关于个人健康的提醒,更关乎着传承血脉的重任。他听得很认真,尽管字不认识,但他将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
护士简单交代后,便转身照顾其他病人。毕竟,取避孕环虽是小事,但不会对健康造成威胁。尽管傻柱看起来紧张兮兮,但护士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怀或安慰。
傻柱笑容满面地望着秦淮茹,关切地问道:“淮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秦淮茹摆了摆手,故作姿态地回应:“没什么大碍,我们回家吧!”“对了,棒梗的情况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我想给他补点营养。”
傻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温和地回答:“你先顾好自己吧,家里的事情我来操心。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看看,我这身体多健壮,不需要担心我。而且,你的营养品我也都准备好了!”秦淮茹故作高深地反问:“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则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回答说:“这是我这段时间的辛苦成果,虽然不算丰厚,但也足以应付我们的需求了。放心吧,淮茹,我们会一起度过这段时光,共同面对未来。”
这个版本的故事保留了原版的核心情节和人物关系,同时加入了新的对话和细节,使得整个故事在保持连贯性的同时,也展现出不同的风貌和趣味性。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对我来说,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听见这话,秦淮茹假装感动地说道:\"柱子,谢谢你!\" 接着,她用一种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方式依偎在傻柱身边,这种亲昵的动作在那个时代的思想观念下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尽管如此,在那个思想相对保守的年代,他们仍被视为合法的伴侣。傻柱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背部,说:\"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家吧!\" \"这个地方不是长久待下去的地方,你觉得呢?\"
秦淮茹微微点头,傻柱则扶着她准备离开医院。同一时间,一位大婶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医院的白色天花板,眼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
当她刚苏醒过来,看到傻柱正搀扶着秦淮茹准备离开,眼中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歪着头,想起自己与易中海辛苦积累的一生积蓄,全部被傻柱和秦寡妇侵占,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接着,她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隔壁的小伙子一看,顿时慌了手脚。“大夫!大夫!”他大声呼救,“一号床的大婶吐血了,快来人啊!”
小伙子急忙冲出去找大夫,此时傻柱正搀扶着秦淮茹准备回家。听到小伙子的喊声,傻柱不自觉地转过头来。秦淮茹一愣,不再伪装,直接挣脱了傻柱,喊道:“大婶,大婶!” “你快去看看大婶的情况!”
傻柱反应迅速,松开秦淮茹,撒腿就跑,想去看看大婶究竟怎么样了。冲进病房时,只看见小伙子正在焦急地对着大婶喊叫。“大婶,大婶!” “你怎么样?坚持住,大夫马上就到了!”
傻柱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白色病床上,被血染红的一大片,以及大婶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和白色的泡沫。她的双眼紧闭,牙齿紧咬,脸色铁青,整个人直挺挺的仿佛即将离世,嘴里还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呼唤着什么,仔细一听,竟是:“柱子,柱子!”
“你这个无良之徒,霸占了我的房子,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柱子,你太坏了!” “为了一个寡妇,你就来陷害我们一家人,我……我……”
随后,大婶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傻柱见状,立刻冲上前,焦急地喊道:“大婶,大婶!” 然而,无论傻柱怎么呼唤,大婶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傻柱焦急等待之际,医生身披听诊器与手电筒匆匆闯入。面对正用力摇晃一位老妇人的傻柱,医生厉声喝道:“退后!快退后!”“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想让她立即丧命吗?”
傻柱顿时不知所措,医生一把将他推开,傻柱便摔坐在地,呆若木鸡,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尽管之前听闻秦淮茹的提议,占据了一位老妇人的住所,但那是在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
三一大妈在极度悲愤中辞世,获得了巨额赔偿
由于易中海此番入狱的可能性极小,几乎可视为零,因此他们决定与秦淮茹商量,为这位老妇人提供养老支持。
谁曾想,老妇人竟然因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而病倒不起?
最关键的是,秦淮茹先前承诺的一切,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变故?
医生来到老妇人的身旁,使用听诊器检查心跳,接着用灯光照射老妇人的眼睛。傻柱这才意识到情况,问道:“医生,老妇人怎么样了?”医生神情严肃地回答:
“我问你,病人是否因为受到某种压力而住院?”
傻柱面露尴尬,自然无法坦承自己强占了老妇人的住处,并且在老妇人面前与秦寡妇举止轻浮,最终导致老妇人心跳停止,被迫就医。
随即,傻柱摇头否认,说:“不是这样的!”
“老妇人和老夫无儿无女,对我如同亲人一般,我这才送她来医院!”不管怎么说,先塑造一个好人形象。医生接着询问:“那么老夫呢?”
傻柱低头回答:“老夫现在在监狱里,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医生同情地看了看病床上的老妇人,说道:
“就是这个原因!”
“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这位病人是因为受到压力,血压急剧升高导致脑血管梗塞。”“如果好好调理,恢复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或许是因为想到老伴被关进监狱,刚刚苏醒后再次受到打击,这才一口气没上来!”“医生,您……您是什么意思?”傻柱惊讶地看着医生发问。医生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我的意思是,这个病人已经无力回天了!”“准备为病人安排后事吧。”
傻柱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身体摇晃不已,差点摔倒。此时,秦淮茹也步入病房,听到老妇人已无挽回之机,内心暗自欣喜。对于傻柱来说,在这里他已深知老夫回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面临 的风险!
到时候,老妇人与老夫的财产将会成为傻柱和秦淮茹的共同财富。
虽然还没有找到钱财的具 置,但考虑到这些年里坑害傻柱和易中海的工资总额,至少也有个三四千块的规模。即便物资是有限供应,但作为八级钳工的易中海,他的待遇确实非常丰厚,领取的各类票证也是多到数不清。
在大院里,易中海无疑是财富最充裕的人。
尽管内心欣喜不已,但依然要维持应有的谦逊姿态。秦淮茹立刻跪倒在地,泪如泉涌。
不得不提的是,对于秦淮茹来说,眼泪似乎并不珍贵,很快便如断线珠子般滑落,引来周围人对她的羡慕和赞美,纷纷称颂她和傻柱是懂事的孩子。
医生满怀同情地注视着两人,安慰道:
“请节哀顺变。”
作为一名医生,深知秦淮茹刚取下避孕环,身体不宜承受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出于医者仁心,他立即上前扶起秦淮茹,温柔地说:
“好了,你现在需要保持身体的稳定。”
接着,他关切地询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为了你将来能顺利怀孕,还是得注意休息。”
医生看向傻柱:“你是她丈夫吗?”
傻柱微微点头回答:
“是!”
医生建议道:
“劝劝你的妻子,过度悲伤对身体不利。”
傻柱拉着秦淮茹说:
“淮茹,我知道你很难过,但现在的情况,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大妈现在这样,我们再努力也没用了吧?”
“所以,你还是不要过于纠结了。”
秦淮茹本就是戏精附身,听到医生和傻柱的话后,立刻释然地点头,说道:“明白了!”
…………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在与魏署长进行交谈。突然间,他脑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获得“禽兽死亡”奖励!】
许大茂有些惊讶,神马是“禽兽死亡”奖励?难道是聋老太太的死讯给他带来了奖励?这未免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聋老太太死亡奖励,技能“语言精通”。】【语言精通:宿主体内掌握了各种语言,包括方言。】
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许大茂瞬间理解了这个世界的所有语言。换句话说,他可以与任何人沟通交流。
这简直就是开挂般的体验!
而更为 的是,他发现系统赠送的“抢掠”技能。此前,他仅对其应用在傻柱身上,便收获了房屋。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已不再具备吸引力。因为存钱罐中的资金带来的利润率高达10%,在那个时代,购买房屋简直轻而易举。而抢夺那些“禽兽”的房产,显然无法满足许大茂的野心。
在当前的环境中,尽管许大茂并不完全明白这些变化的意义,但他明智地选择保留它们,以备将来与李、赵二人合作时可能需要的资源。【叮,恭喜宿主获得存钱罐升级一次,正在升级中!】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许大茂面前的世界发生了一次奇妙的转变。
叮咚声中,那原本破旧不堪的瓦罐,如今已华丽变身成为一件青铜制的储物器。【青铜存钱罐:最大存储容量未知,每日增长百分比为10%,每周可提取一次!】【正在填充中!】数字跳跃在屏幕上,显示着每天增加的金额以及未来一周内的预期收益。许大茂计算了一下,一周内将会有五万块的收入。这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财富涌流!
【叮,恭喜宿主成功填满青铜存钱罐!】
【叮,恭喜宿主获得额外的粮食补给:面粉若干斤,大米若干斤,猪肉若干斤,牛肉若干斤,小米若干斤!】
听到系统的声音,许大茂心中充满了喜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而一旁的好奇邻居魏喜奎,则是十分不解地看着他的笑容,询问道:“小家伙,你在想什么呢?”
“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是不是在期待什么?”魏喜奎的疑问让许大茂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回答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随后,他继续说道:“对了,魏叔叔……”
四五个字之后,许大茂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纠正自己的表达:“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魏喜奎好奇地追问:“怎么了?”许大茂坦白道:“我想知道易中海现在的情况。”
“看来你可能对几年前的那个案件有所了解?”魏喜奎疑惑地反问,似乎对许大茂的突然关注感到有些惊讶。“不是说了吗,他被关在警署了。”许大茂解释道,同时略带一丝无奈。“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个问题?”魏喜奎显得有些困惑。“有些人外表看起来很老实,实际上却有着复杂的内心世界。”许大茂补充道,指向易中海便是其中之一。“你是在同情他吗?”魏喜奎严肃地问道。“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可要调查你了!”许大茂笑着否认,试图缓和气氛:“我究竟在说什么呢?”
事实上,许大茂的话是出自真心。考虑到近期一系列的意外事件,包括聋老太太和那位大妈的离世,以及随之而来的系统奖励,他内心充满了感激。那些奖励,几乎让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于易中海的命运,许大茂既充满期待,又抱有一丝好奇,希望能从系统那里得到更多的启示。
魏喜奎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对了。”“魏叔叔,我能去探望一下易中海吗?”许大茂认真地询问,尽管他与对方之间存在着深刻的矛盾,但邻居之间的关系依然存在。“可以,”魏喜奎点头同意,“但只允许隔着铁栅栏,而且谈话时间不能过长。按照规定,对这类罪犯的访问,对话内容通常会被录音,但鉴于你的特殊情况,这次我会破例。”许大茂点了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知道,这背后蕴含着的不仅仅是特殊的待遇,更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和支持。
看着如此一本正经的魏喜奎,许大茂稍微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您说的对!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帮您实现。”此时的魏喜奎显得格外深沉,仿佛一个不可捉摸的高手,他继续说道:“周末的时候到我家来,不用您操心饮食,陪我一起下棋!”咳咳咳
许大茂瞬间失去了控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后不可思议地看着魏喜奎,问:“魏叔叔,仅此而已?”魏喜奎立刻严肃地回应:
“没错!”“难道我,作为一位正直的署长,要去街头与那些老人们玩耍?”许大茂差点脱口而出。
那是因为我不强求,只是因为我们警署里没有人能胜过我!”许大茂差点说出那句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们是为了恭维我!
然而,我却不同。你这位棋艺平庸之人,随便布阵都能战胜你。许大茂解释道;
“确实如此,我还以为您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呢,原来只是这样?”“请放心,我保证让您在周末愉快!”
“但是,前提是我其他的工作安排不会受到影响,比如检查电路和维修机器!”“前几天吴教授还跟我说,希望我去帮他修理一台大型发电机呢。”魏喜奎好奇地问道:
“哪位吴教授?”
许大茂回答说:“就是科学院那位搞长波台的吴教授。”“他们的发电机出了故障,据说过几天我会去看看。”“具体的时间我也不清楚!”
许大茂提到的那个吴教授,实际上是电视剧《沧海马建成》中那位教授的原型。因为在穿越前,许大茂是水木大学的一名优秀学生,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选择留在国内成为一名上班族。
对于发电机、轧钢厂的机床甚至是长波台,他都能进行修理。与吴教授相识,也是偶然间的机会。
魏喜奎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
“那就这样吧,等你有空的时候,占用你两天的时间。”
“可以吗?”
当然没有问题,许大茂回答道:“好的!”
魏喜奎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才像话!”
“时间定为每场一个小时!”
“跟我来吧!”
随后,魏喜奎抱怨道:
“怎么总是这么倒霉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陪伴的人,结果他这么忙。”“罢了罢了!”
抱怨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许大茂的耳朵里,对此又能怎么办?许大茂回答说:“没关系,等我有空了,一定亲自拜访,到时候您得好好招待我!”魏喜奎顿时显得兴致勃勃,然后点头应允:
“好!”
接着,他皱了皱眉头,说:“小子,自从易中海进来后,他一直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肯说,这让我们的调查工作增加了不少难度。东升,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他开口说话!”
\"到时我自会记你一功,你想去哪个单位,你尽管告诉我!\"
若是在系统没有开启前,这句话无疑是让人心动至极的 。然而现在的我,每日收入一千元,衣食无忧,身边还有美丽的妻子相伴。打造商业帝国或是成为英雄之类的设想,对我来说不过是空想罢了。
面对魏喜奎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立刻笑着回应道:\"魏叔叔,此事以后再议!\"
\"要是我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自然会开口!\"
魏喜奎诚恳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只要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定会全力以赴支持你!\"
有了魏喜奎的承诺,我自然是喜上眉梢。
在魏喜奎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来到了关押易中海的囚室。
当我看到易中海的模样后,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