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尘......
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怀孩子,每天紧张的不行,也是忘了。
傅逸仙......
他如今接手了家里大小一切用度,他与表哥两人嫁妆的账本,全都送到他手里,他也是整天忙的忘记了。
花语......
他倒是想起过,但这不是他的外戚家,他也不好说呀!
如此四人都是新手,被长辈们这般说,各自尴尬。
纪二主君:“所幸是没什么事,你们这些孩子啊!那郡主府,咱们也插不上手,里面的小厮佣人,都是郡守大人安排的,她肯定也是没给你们找几个有经验的爹爹,要不要我们给你们找几个?你们父亲的陪嫁都被送到他们的嫁妆庄子上去了,都是可信之人。”
严皓尘是向明月的正君,这些事情该是他来安排的,他道:“外公,我们都年轻,什么也不懂,您要是有人,就给我们送过来吧!”
来了纪家他才想起来,除了纪家是他外戚家,他还有个母族,好似自己有孩子,还没跟母族去个消息。
如今听外公如此说,他想着待明日进火酒过后,要给在晋城的母族去个消息。
不说母亲与嫡父对他一直不错,就是柔然军进攻大晋国的时候,还是母亲为妻主搬来救兵,又在他们回来的时候,让他带走了亲生父亲的嫁妆,又给他添了不少嫁妆,以后逢年过节,这门亲是要走起来的,还有逸仙的母族这门亲,也是要走起来的。
纪老主君:“是这个礼,就是这些人还在你们父亲的陪嫁庄子上,过来,也还需要几日,到了让他们先来我们老人家这里,受教几日,才能派去你们面前,合适你们就留下,不合适就让他们再回去,别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好意思退人,他们多年没个主人在上头压着,不知道心野成什么样了。”
傅逸仙浅笑道:“多谢外公。”
纪老主君看着这个标志的外孙就格外开心,想着:‘老二家的外孙怀上了孩子,他们家仙哥儿也差不多可以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这种表亲再亲,也还是不如自己生的亲。
虽然逸仙先前名声有损,但如今不说他腿治好了,还有个御封的贝子身份,又嫁给了郡主做平夫,那都是他身上的殊荣。
这些都是纪老主君的小心思,之后在送给傅逸仙得用之人上,也是下了翻苦功夫的。
第二日
涵越郡向郡主府进火酒,不说涵越郡管辖的一百一十三个镇及县的县令都来了,就连涵越郡,当时跟她一起抗战过的百姓都自发的来送上一份不是特别贵重,但却是他们能拿出最独特的贺礼来贺。
本来范有茜只准备了管辖县令的十来桌酒席,再加上一些涵越郡乡绅,有头有脸的掌柜大概二十桌。如今向明月执意要留下这些送上贺礼的百姓们一起入席,再加上没有预料到的一些人,上门贺礼,这么一算,四五十桌都不一定坐的下。
范有茜也是真有才,她虽然预留了席面,但也只预留了四五桌的样子,如今突然多出这么多人,郡主府前院都摆不下,干脆就从一些酒楼里借了桌子凳子,把席面摆在了郡主府门前,做流水席,这样不仅来贺之人都能喝上一杯酒,还可以因为坐不下而带走一碗荤菜。
这些好意,都被百姓们看在眼里,无不感激向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