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说我不着调,不务正业,母亲,你务正业的大女儿在打着你三女儿屋里人的主意,你是看不见吗?
你以为她现在做的这些事,对她以后考功名有好处吗?
就她占据我家的财产与人,私自售卖,伪造卖身契,斑斑劣迹,就足以让她身败名裂,再无望科举。
母亲没读过几年书,可能不知道这些道理。
但大姐是已经有了童生功名的人,难道还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吗?
大姐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只是你从小占我跟二姐便宜占习惯了,已经改不过来了,连脸都不要,功名都不要了是吗?”
南赤陵听了个大瓜,她笑道:“大晋国有明文规定,入赘的女子,从入门那刻开始,所赚取的所有收入都归夫家所有,哪有这般母家卖女儿家夫侍的道理,不然这不是乱套了嘛!明姑娘,她们欺你不懂法呢?”
明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更并不好看,她就是欺三妹不懂法,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只是现在被南赤陵说出来,她到底是还要脸的。
毕竟她有童生功名,以后还想往上考的话,就得注重名声。
向明月:“母亲还想要大姐光宗耀祖,最好限制点大姐,也克制住自己不要见不得人好,干那缺德事。不然一个修身不正,德行有缺的传言,就足以断送大姐的仕途。其学子的直系亲戚道德沦丧,也是会影响家里要科考的人,母亲你最好消停点,要还是如此一意孤行下去,趁早别让大姐考功名,回家种田得了,免的浪费我跟二姐供养她那么些年读书的银子。”
向明月说完也不管南赤陵会对那两人干什么,拉着花语往百草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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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赶到百草堂的时候,常大夫还在给傅逸仙把脉。
向明月就无语了。
常大夫平常给人看内科是这么磨蹭的吗?
她都把人救出来,又赶过来了,他还在给人把脉?
马掌柜见向明月来,连忙说道:“哎呀,明大夫你可算回来了,这小哥身上都是外伤,又有腿疾,常大夫说,这是外伤,他不在行啊!”
向明月听马掌柜如此说,点点头,上前谢过常大夫,弯腰把傅逸仙抱了起来。
傅逸仙浑身一僵,紧张的抓紧她前襟,色厉内荏的说道:“你要干嘛?”
他现在浑身疼,挣扎一下都难受。
向明月黑着脸道:“常大夫是看内科的,你身上这些伤,现在只有我能看。”
严皓尘本想阻止向明月,但听她这么说,又没上前,还为她开了门。
向明月把人抱进自己的办公房间,把人放床上,回头看向严皓尘说道:“你去找小厮要热水、毛巾,我配点药,等会儿需要用到。”
严皓尘:“你在这里上工?你是大夫?”
向明月笑道:“你表弟不重要了?要不要我跟你话了家常,再来给他医治?”
严皓尘一噎,转身去找人要东西去了。
花语从门外挤了进来,看着床上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傅逸仙,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
他问道:“妻主,侧君身上的伤,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