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早早就走了,妻主不是让正君带着侧君去看腿吗?他们天没亮就走了。”
向明月嘟囔了一句:“走的那么早?”
竟然不用她出马?
要知道在这个女尊国,对男子的限制还是很多的。
要不是严皓尘生的牛高马大,没人敢去招惹,怕也是能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那一类人。
算了,反正人家根本不需要她出面,多想无益。
梳洗好,吃过饭,对花语交代了几句道:“我午间不回来吃,正君他们两个估计也回不来,你午间做你自己一个人的饭菜就行。”
花语忙来到向明月身前,搂着她的腰身,撒娇的说道:“那妻主晚间早些回来,语儿在家等你。”
向明月把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远离他几步,挥手说道:“知道了。”
牵过拴在院子里的马匹,出了严家的院子,往镇上的路而去。
向明月也没上马骑行,昨晚回来没给这马匹喂食,现在倒是牵着它在路上慢慢的走着,让它在路边吃些青草。
这马还是她向金陌然借的,待会儿去城里,得去还给她。
金陌然是榆林镇首富家的独生女,家里家产不少,不过就是人憨憨的,之前还欺负过明月。
但向明月来了,把金陌然教训了一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如今偶尔还能在她那里打打牙祭。
这匹马也是因为昨日下雨从她那里借的,昨日给严皓尘的三十两,也是托了金陌然做的保证,就是给人接生赚的。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尊国男人生子的全过程。
那场面比起女子顺产要艰难的多。
要不是昨日被她们在医馆门口遇上那难产的男子,那男人的媳妇,又想要男子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让她这个女人去给她夫君接生。
只是让向明月有些在意的是,昨日那个男子后来的命运。
不是向明月圣母,而是这个世道就是如此,被不是妻主的女子那般看过后,就算只是接生,那男子的妻家也不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那男子。
向明月摇摇头,这些多想无益,自己就算知道了那男子后来的命运,又能如何?
她又能改变什么?
自己还是三餐不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哪有余力去关照别人。
放了缰绳,让马儿自己在路边吃草,向明月跟在马儿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打算等马儿吃好了,她就去镇上还马,还了马,再去上工。
昨天跟严皓尘说的上工,也不是向明月骗他们。
她昨日顺利给那男子接生后,原本那医馆是不敢接将死之人的,但她却给人顺利接生出来了,那医馆看中了她接生的医术,打算聘请她做医馆的坐堂大夫。
但她也说明了,家里有三个夫郎,晚间要回来,且她只治外伤,接生不是很在行,昨日那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才歪打正着的。
且她是女子,一介女子给男子接生,这又有多少的妻家,是能接受自己的夫郎被其他女子接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