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给锅里加了水,盖上锅盖,添了柴火,出来给向明月擦头发。
花语边替她擦头发,边问道:“妻主,院子里的马匹是你买的吗?”
向明月:“不是,借的。”
明月偷了严皓尘的银子赎了花语,这事已经过去一月。
向明月在床上躺了一天就能下床活动了。
了解了这个时代的一些规矩后,她倒是想做点什么小生意赚钱,特别是每天看到严皓尘那债主的包公脸,她就更急着赚钱,想把那三十两银子还给他。
这样最少她也不会感觉,在面对严皓尘时,她底气不足。
花语:“那妻主赚到银子了吗?”
当天向明月说要把银子还给严皓尘,他也听到了,虽然那是赎他的银子,理应由他来赚,他来还。
但他手无缚鸡之力,在楼里学的伺候人的手艺,也只能用在明月一个人身上,赚钱,那是真不用考虑他。
向明月睁开眼睛看他,见他眨巴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自己,那双不笑都带了三分笑的眼眸,实在是勾人。
但向明月清楚,这是她不能动的男人。
因为一动,可能就真甩不掉了。
向明月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给他说道:“给你买糖吃。”
花语看着自己手里的几个铜板,嘴角一阵抽搐。
他不是稀罕这几个铜板,而是觉得太憋屈了。
想他在花楼的时候,哪里愁过银钱不够使的时候,可是自从出了花楼,想要银钱,那真就只能是明月给他多少,他就有多少。
明月身上能有多少钱,无非就是从严皓尘那里搜刮出来剩下的,但严皓尘要养着他表弟,养着他们一家四口,他做的那点苦力活,又能有多少银钱?
所以花语拿着手里的几个铜板,心里虽然嫌弃,但面上也是要表示一下的。
一个转身,来到向明月身边,身子一矮,坐在了向明月的大腿上。
欣喜的说道:“还是妻主心疼我,语儿最喜爱妻主了。”
向明月......
她要是知道花语想表示一下,就是对她卖弄风骚,她绝对不会把那几个铜板给他。
“起来,重死了。”
她身下坐着的矮凳,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她都听到它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了。
花语:“不起,妻主,我们什么时候圆房?语儿虽然是楼里出来的,但你是知道的,语儿的初夜是你拍下的,语儿至今还是处男身,语儿在楼里学到的本事就是伺候人的,妻主,咱们什么时候圆房,语儿好伺候你呀?”
向明月见他是真不起,干脆也不推他了,这厮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这一个月来,这种表面热情投怀送抱,实际内心抗拒的时候,不在少数,这要是在她上辈子,她就真不管不顾先吃了再说。
奈何这个时代,吃了是要负责任的,且得负责一辈子,她还真得好好想一想要不要承担起这个负担。
毕竟这些男人,都不是她弄回来的,且一个个跟她都不是心意相通。
防备她像防备仇人一样。
向明月搂着他的腰,把玩着他胸前垂下来的乌黑柔顺发丝问道:“厨房的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