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拍卖就开始了。
唐安宁的位置在第二排,身旁坐着的是方总,身后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中年男人。
正是小田会的会长(196章)。
小田会的会长给唐安宁问好以后就坐在了唐安宁身后。
唐安宁的周围有几个美国和英国的商人,古董拍卖会会场布置的很有意思,唐安宁这一边几乎都是其他国家的商人,会场另一边友雅亲王所在的位置全都是日本本地的商人。
看来是设计过的。
热场的拍卖品是一件英国一个知名女星曾经穿过的戏服,被那个女星的粉丝买走了。
第一个拍卖品第二个拍卖品都很一般,唐安宁看都没看,一直到第三个拍卖品上来。
是一对金丝缠红玛瑙手镯。
“3号拍卖品,金丝缠红玛瑙手镯,来自于大师xxx的遗做……起拍价40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两万美元……”
“50万。”
唐安宁直接出价。
和唐安宁一起加价的有一个英国女商人和两个日本贵妇。
其中一个日本贵妇想要继续竞拍,结果被身旁的人拦住了。
仔细一看,那个贵妇身旁的人好像是之前在银座酒店开会时的某个头目?
竞拍又过了两轮,唐安宁皱了一下眉头:“70万。”
英国女商人撇了撇嘴,放下了手中的竞拍器。
“恭喜17号,来自龙国的唐小姐拍下三号拍品,请唐小姐上台来验收拍品。”
唐安宁上台,系统直接给出了拍卖品的真正资料。
这个拍卖品并没有作假。
唐安宁检查了一番, 直接把手镯戴在了手上,签了合同就下去了。
速度快到让人侧目。
下一个拍卖品上来,唐安宁看了一眼不感兴趣。
再下一个拍卖品。
是一个宝石耳钉?
唐安宁仔细看了看宣传册上的紫宝石耳钉,又看拍卖的那个。
啧,宣传册上的照片没有拍好,现场看耳钉更好看。
“5号拍卖品,天然紫宝石耳钉……起拍价20万美金,每次竞拍不得少于两万美金。”
“40万。”
拍卖师话音刚落,唐安宁就直接出了价。
系统探测这的确是真的天然紫宝石,天然紫宝石价格一向昂贵,再加上现场还有几个痴迷天然宝石的大富豪,肯定会一同竞价。
果不其然,唐安宁出价的下一秒就有人按响了拍卖器:“60万。”
“70万。”
“75万。”
“78万。”
“85万。”
“95万!”
那个在国际上因为痴迷天然宝石而鼎鼎大名的大富豪落下了这个数字,会场内的其他几个人放下了手。
唐安宁笑了笑,按下了竞拍。
“100万!”
大富豪脸上的笑意立马就僵住了,恶狠狠的看向唐安宁。
唐安宁理都不理大富豪,大富豪一咬牙把价格加到了110万。
唐安宁看都没看就提到了120万。
大富豪冷哼一声,放弃了竞拍。
“恭喜17号,来自龙国的唐小姐拍下了5号拍品……”
唐安宁继续上台去取耳钉,签合同。
拿下来耳钉,唐安宁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看着苏竹嫩白的耳垂,有些遗憾的想这个耳垂如果打了耳钉估计不会好看。
“你收着,送你了,回去我让秦思雨给你改成耳夹。”
唐安宁对苏竹笑了笑说。
苏竹赶紧收下,脸上带了一些甜蜜。
又过了几个拍品,最终到了第十号拍品,那幅古画。
友雅亲王坐直了身子。
“10号拍品,来自中国唐朝的古董名画,上面画的是当时唐朝的皇帝和遣唐使……起拍价500万美金,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0万美金。”
“600万。”
友雅亲王直接出手,一次性就加价了100万,展现了他一定要拿下这幅名画的决心。
有几个日本商人对视了一眼,哪怕想买下来也不敢出价。
可是有一两个日本大型财团的董事长就不那么给友雅亲王面子了。
毕竟日本最高权力者是首相,天皇一家虽然也能在国家大事上给上建议,但是影响力勉强和首相持平罢了。
在日本这样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真正拥有大量资本的人可从来不把皇室当做一回事儿。
友雅亲王面无表情看了一圈依然在竞拍的日本商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周老爷子和方总紧张的看向唐安宁,唐安宁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800万。”
一个英国富商毫不犹豫的举牌。
“850万。”
友雅亲王跟着出价。
“900万。”
一个日本商人出了价。
友雅亲王面无表情的加价到1000万。
如此过了十几轮后,名画的价格被抬到了1800万。
现在场上依然在出价的只有友雅亲王、英国商人和一个美籍日本商人。
友雅亲王一次性把价格抬到2000万,日本商人撇了撇嘴,不再继续跟价了。
友雅亲王松了口气,现在依然还在出价的就只有那个英国商人了。
又是几轮过去,名画的价格被提到了2600万,英国商人一脸难看的放下了手。
友雅亲王松了一口气。
“友雅亲王出价2600万,还有人继续出价吗?”
拍卖师满脸笑容的举着拍卖锤:“2600万一次,2600万……”
“2700万。”
突然,在周老爷子和方总紧张的目光下,唐安宁笑盈盈的举牌。
会场安静了一秒,友雅亲王猛的向唐安宁看去。
唐安宁笑着看了一眼友雅亲王,挥了挥手上的牌子。
友雅亲王面无表情的把价格提到2750万。
“2800万~”
唐安宁继续跟价。
拍卖师锤子一落:“17号的唐小姐出价2800万,还有继续出价的吗?”
友雅亲王微微咬牙:“3000万。”
“3100万。”
唐安宁毫无压力的继续跟着。
友雅亲王的心往下沉了沉。
其实3000万远远不是他的极限,他刚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可是不知为何,对上这个所谓的唐小姐,他却感觉到了久违的压力。
就好像事情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