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远突然开了口:“既然这座庙是天地间神秘枢纽的核心,若画中的奇异场景真有所依,古代先民们必定会选择在此建造入口。
我认为凌峰说得没错!”
“但入口会在哪里呢?”
边说,几个人开始仔细寻找。
找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正当大伙感到困惑时,凌峰忽然跪在了传说中的神角前。
见此情景,陈风忍不住轻笑,“嘿,想不到你信这个,还真的祈求蚩尤庇护?”
我注意到凌峰趴在地上查看着石桌下,没多久他动了几下手中的东西,脚下一震,紧接着一阵嘎吱声从地下传来。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原来,最后一块地面分离开来形成了一个洞。
用手电筒照向深处,可见阶梯通往幽暗中延伸。
刚才的分析再有道理,在实际找到隐藏通道时,每个人的表情都透露出惊异。
陈风感慨道:“天呐,真没想到会发现这样的秘路!真是绝境重生啊!”
我对众人说道:“那我们去看看?”
陈风瞪了我一眼,“废话,为了逃出这鬼地方,即便是耗子洞也得钻。”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步迈进洞内。
其他人迅速跟上,进入黑暗。
起初的通道颇为狭小,但在里面却渐行渐宽,可以并肩而过。
我心里虽然不确定这些石阶能引向何方,但这无疑给我们带来新的希望。
人们总是在进退两难之时渴望新路径,有时甚至义无反顾地走向未知的方向。
上方的洞口已看不见,台阶仍然延绵不绝。
尽管石级宽敞,大家还是习惯靠右边行进,前后紧随,手电只留在领队和殿后者手上,以便节约光源。
几天的黑暗生活让我们的眼睛更加适应昏暗。
只要有一点光,就能看清前方。
元宵走在最前有些不妥,于是经过讨论把他调至后面,这样文博接替了头位,大家一致认为更合适。
一路上石壁上的裂隙层出不穷,小到一指多宽,大到尺余,藤门山内部裂隙之多让人惊奇。
与此同时,我们偶尔还会听到水滴的声音。
这表明藤门山内部有丰富的水蕴藏,这些缝隙多因千百年来流水侵蚀所致。
四周极为静谧、漆黑无声。
陈风终于打破沉默低声道:“这些裂缝太多了!难道下面真藏着什么东西吗?”
被他说起我心里一颤,“别胡说!”
我说。
然而陈风不以为意,压低声音又说:“你要是那么迷信,盼望着我们很快能找到出路就好了。
怎么样,这句话够吉利吧。”
我苦笑一下没有回应,忽然一阵微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张老五左右查看后问:“奇了,咱们在地下怎么会有风?”
陈风暴笑道:“有风就说明这里连着外面。
走着走着说不定还真就出去了呢!”
我不屑一顾:“别扯淡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一直往下,怎么可能走通出去呢?”
袁成解释道:“确实有可能出现空气流通现象。
特别是这么多裂隙,不必过于担心。”
继续往前走了十几米后,石阶右转了方向。
当再次感觉到气流加快时,凌峰急忙提醒大家注意安全,并让大家靠石壁走稳。
我无意中朝左边望去,发现那一侧空无所有,吓得差点掉入万劫不复。
深邃如渊的山体裂纹带来了凛冽的风,使我心里发寒。
陈风扔下一个光球,眼看着它渐渐消失在下方深处。
这情景让所有人后背发冷,双腿有些发软,继续小心前进。
每个人都紧紧贴着石壁,不敢靠近左方。
随着我们不断前行,脚下的石阶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宽阔的道路逐渐变窄,两米宽的路此刻只剩下了一半的宽度。
这狭窄的空间对于单人行走倒是可以应对,但每一次我不自觉地向左侧看一眼那无尽的黑暗深谷,就会感到心跳加速、天旋地转,为了避免危险,我只能尽量贴近墙壁,小心翼翼地移动。
和我同行的人中有一个叫阿强的伙伴,体型比我更大,占据的空间也更广,因此他也只好像我一样靠着石壁侧身而行。
走着走着,阿强抱怨道:“这群古人们修个通道也不修得宽一些,至少弄成双车道多好,这样一条小径走得实在麻烦!”
走在前面的李叔闻言笑了笑,“要不干脆给你修条高速公路,你开辆车来得了?你想得太美好了!”
阿强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要是真有这样的高速公路当然更好,可惜你李叔说了不算。”
李叔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阿强继续说道:“大伯,大叔,您二位都是前辈,见识广阔,请问这条路到底是通往哪里的?莫非这些上古民族在地下还有些什么稀世之宝不成?”
我明白阿强的心思,之前想得到某件古器未遂的事还让他心存遗憾。
提出这个问题之后,几位前辈都没有马上回应。
李叔站在我的身后,正低着头沉思什么;而在队前的大伯我也无法看清。
我稍作停顿,靠近李叔低声问:“大叔,怎么了?没事吧?”
李叔摇摇头,压低声音说:“听阿强提起,我才想到了一些往事。”
“哦?”
我对李叔的话有些好奇,“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有关吗?”
李叔回答我道:“我发现这个地点与古老国家‘青云之地’及其海岛地下遗迹的格局几乎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阵诧异,“怎么可能?这三个地方差别那么大,怎么可能一样?”
李叔微微一笑:“其实,整个结构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
自我们下来的入口到刻有土伯的石门之间,是祭祀区;而从那扇门开始,便是一个特殊的区域,象征着生死轮回。”
我点了点头,表示有所了解,阿强这时凑过来问:“你说的具体点是什么意思?这仨地方咋就都一个样了呢?”
李叔轻叹一口气解释道:“从土伯之后的实际结构来看,这里像是典型的墓葬路径设计。
祭祀池之间的连接就是主墓道,石门后的供庙可以认为是主墓室。
同样的,在海岛和古国遗址,也是以这样的结构连通神坛和主要的神迹区域。”
听完李叔的分析,阿强瞪大眼睛感叹道:“还真是有点像啊!”
回忆起当初我们在岛上探索的经历时,我们也确实通过类似的路径找到了那些重要文物;同理,在古老的王国中找到生命泉水的位置也是基于这种结构。
正在我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大伯的身体剧烈晃动,差点掉进深渊里,幸亏他身后的阿强及时伸手拉住。
大家迅速反应过来,将大伯扶稳坐下休整。
看到大伯面色苍白、汗水直流,我很担心是不是心脏出现问题。
阿强赶紧掏出一瓶药给大伯服用。
过了一会儿,大伯的情况有所好转,甚至精神比我们都要足。
在前进的过程中,我总是被左侧黑暗的深渊吸引注意力。
虽然我已经很注意脚下路况,但还是不时分神。
随着继续前进,石阶的确越走越窄,仿佛要考验我们的每一步。
然而,正是这种变化让我对接下来的探险充满了更多的期待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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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文字中的人物名字被更换,内容保持了原来的逻辑和情节展开方式,并且尝试用不同的措辞和细节描述增强了文本的可读性和吸引力。
在如此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下,我的目光游离不定,很快就感到头晕目眩,心跳急剧加速。
我急忙靠着石壁休息了一会儿,并示意后面的人先行通过。
叔父走过来递给我水壶,“累了吗?”
他问。
我微微摇头,虽然心脏仍狂跳不止,但这深渊旁的路令我提心吊胆。
以前在雪山探险时虽也经历类似情境,但那时道路更宽,心理压力较小。
如今每迈一步都仿佛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我接过程叔叔递给的水壶轻轻抿了一口,意识到水已所剩不多。
我把水壶还回去,“不累,就是有些紧张。”
程叔叔笑了,“谁在这样的路上都不会轻松。”
他扶住我的肩头安慰道,“放松点,不会出事的。”
就在我准备继续前行之际,瞥见深渊下方闪现两盏红光,转眼消失无踪。
我又定睛细看,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或许真的是因为过度紧张产生了幻觉?
随着继续前行,我们沿着狭窄崎岖的石阶不断下降。
渐渐地,这石阶开始变得平缓,让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果真,在前进了几十步后,田老五提醒大家小心脚下。
不久,脚下的台阶消失了,变成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土地,而我们的道路也宽了一些。
这让我的心稍作喘息。
然而当两侧岩石尽头出现之时,两边皆为黑暗无尽的深渊,唯有中间仅剩下约一米宽的小道。
这一变化让我又提心吊胆起来。
在这条小道上行走,微风拂过令我感觉身躯轻晃,脚步不稳。
这景象似乎带我回到曾经走过的地方——雪山西区那通向古老神庙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