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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摇滚的力量,我们的攻击更为得心应手。

整个场景在黑色幽默氛围中进行,在节奏鲜明的音乐里战斗显得畅快无比。

经过几次激烈对抗,最终那怪物无法伤害我们,逃进了黑暗。

我们继续警戒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安全,才松懈下来。

汗水湿透了衣服,大家都累坏了。

老三对李明和张叔说:“行了,关掉吧,实在吵闹!”

“老三,老年人就是不懂享受,这才带劲呢!”

李明嘴上这么说,还是关了音乐。

周围再次恢复寂静,我大口喘气,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梦境般的战斗,这是最富有节奏感的一战。

我对拼尽全力倒下的李明竖了个大拇指。

李明微微睁开眼点点头,紧闭双眼躺在地上,情绪复杂且激动。

看到他一贯豁达,此时却显露出这般模样,我心里不免有些黯然。

我费力地站起来走向他身边,准备说些安慰的话,不料元宵的表情愈发哀伤,让我忍不住心中一酸,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辈子啊……”

结果听到元宵咬牙说道:“妈的,刚才那一下子,我屁股上的伤口又撕开了,疼死我了!”

“你大爷!”

我刚刚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的屁股肉多着呢,就算真掉了块,也没什么大损失。”

元宵显得有些不满:“唉,你就没有点同情心吗?”

我只是哼了一声,举起手电四处扫视,突然发现汤建安正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

想起他从前的盛气凌人,此刻不禁觉得有种快意。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心中开始思考,如果我们下一次再遇到什么变故,是不是我们也会落得相同的下场。

我长叹一声。

看着汤建安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黑口罩?不对,他已经先走一步,而且我一直也没怎么在意他去了哪里。

到底是烧什么?突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是阿娜朵!阿娜朵去哪了?

我急忙起身,走到汤建安身后,拉他起来,用强光的手电照向他的脸。

他被这光芒刺得哆嗦了一下。

我对着他大吼了一声,他赶忙捂住耳朵,眼中充满了恐惧。

我抓住他不放,尽管这样对待一个精神受挫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地道,但他之前的表现让我根本无法对他手下留情。

我只是紧紧抓着他的衣领,瞪着他:“告诉我,阿娜朵去哪儿了?”

汤建安目光呆滞地摇头晃脑,试图掰开我的手但无济于事。

我不禁越揪越紧,汤建安脸色变得通红、嘴唇发白,眼神充满恐惧。

看到他的痛苦,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怪异的兴奋,但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了,我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了一跳,赶紧松了手。

汤建安瘫倒在地喘气,我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再次问他:“你再说一遍,阿娜朵去哪儿了?”

汤建安这次回答了:“她……自己走了,带走了一些装备。”

大家面面相觑,元宵点头:“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以他现在的情况不会说谎吧。”

但这反而更让人捉摸不透,像阿娜朵这样一个女孩能去哪儿呢?二叔也显得担忧:“你们确定吗?她到底去哪了?”

元宵叹了口气:“算了吧,阿娜朵跟咱们本来就没一条心。

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以后碰见她注意点就是了。”

我听后心里腾起了无名之火,大声质问:“她是内奸怎样?她也好过汤建安那种东西!你想帮忙?就因为你和他是同宗吗?别忘了当初她是救过你的!你怎么向她家里交代?”

二叔连忙打断,推了我一把:“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不要再生事。”

我沉默片刻,在二叔带领大家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心里还是混乱不堪。

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失去了平常的理智,或许是因为之前的 ** ,但我希望自己能够重新找回冷静。

通力合作才能保住我们的性命,这一点我知道得非常清楚。

当袁安宣布我们已经接近核心地点时,我心里依然不安,或许我真的需要更清醒,更理智。

眼镜还在那边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比我好得多。

我感到无比痛苦,也许是我的心理防线确实出现了破绽。

我们继续前进,叔父有意无意地拉开我与汤圆的距离,大概是担心我们再起冲突。

回想起来,我的确反应过激了。

平复心情后,我想找个机会向汤圆道歉,但看到他正搀扶着林建国一起走,内心的不适再次浮现,我还是决定等一切平静再说。

沿着祭祀坑道前行一段距离后,我忍不住感叹这里居然修建了如此多的祭祀坑。

根据之前的异象推断,这里曾经可能进行过大规模的血祭,如果真有上百人被杀戮,场面肯定非常惨烈,令人唏嘘不已。

然而,这样的景象却也引发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们继续往前探索,希望能发现尽头的秘密。

一路上,我们小心翼翼,时刻留意周围的动向,尤其是祭祀坑壁上的雕刻是否完整无损,大家都生怕再遇到类似的怪异现象。

幸运的是,直到走出这段路,并未发现任何新的异常。

或许那个怪物就是特例,真够晦气!从祭祀池的尽头往前走,我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壑。

由于视线所限,无法看见整个洞底的情况,但可以看出它弧度平缓,直径庞大,甚至比我见过最大的足球场还要宽敞许多。

这个大坑的边缘并不陡峭,反而有些像碗状缓缓下降。

用强光手电照向深壑底部时,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偶尔可见几处类似阶梯遗迹的痕迹。

我们试着在边沿站稳,并没有明显的危险信号,便大胆地循着不规则石阶缓缓下降。

走了不久后,老袁示意田大哥打了一枚照明火球掷入谷底,因距离太远竟未能直达底端,几次跳弹才最终停住不动。

“大家看,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田大哥说道。

我们迅速调整灯光聚焦中心点,果真发现在坑中心有一个方形构造,像是个小屋。

“安叔,那里会是我们要找的核心位置吗?”

汤圆问道。

“很可能就是这样,”

老袁答道。

汤圆讽刺道:“费尽心思保护这么小间屋子?还不如我们家附近的公共厕所!”

话音刚落,他自己却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在我和叔父的合力拉扯下才避免继续下滑。

这使我们都变得异常尴尬,尤其是我和汤圆刚闹完别扭。

二叔批评道: “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儿,是不是该让你记记教训。”

汤圆尴尬笑了笑:“对不起嘛!”

二叔回忆起以前说过的事。

“其实风水选址和格局并非越奢华越好。

平民百姓若强占风水宝地而不当,则可能导致阴邪侵袭。

真正的风水强调适宜才是王道。”

“这么说来那下面的供庙虽不大但却非寻常之物。

这里本不是普通的地界而是天地互化局。

按这里的风水来说,此处象征着‘天’而非实际意义上的地穴。

故此所谓的深壑应被视为天空中的凹陷地带,其间存在浮于云端的小庙宇也显得合情合理且非凡。”

听到这些,我也惊出冷汗,这种复杂的风水观念真的难以捉摸!

当接近一些之后才发现这座小型庙宇实际上远比之前想象中的要宏伟得多——至少相当于一座传统佛寺的主殿规格。

因此,它作为祭祀场所其实也不寒酸了。

除了对那座神庙感兴趣外,还发现了散落在四周的一些奇异物件,随着我们不断接近光源变得清晰些。

然而此时田哥打破了沉默:“我觉得那是人类骸骨。”

一听见“骷髅”

,我内心又紧张起来。

如果这是正确的话意味着数以百计甚至上千具 ** 长眠于此,显然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悲剧,这让我开始思考那些古人的命运究竟如何?也许这就是上古族群消亡的答案——他们都死了。

而关于死亡原因的问题,又引发了新一波思考。

据叔父分析,导致群体 ** 的原因大致有三种:疫病、战争或者内斗。

在这里最符合最后一种情况。

所以很可能是内部纷争最终导致部落 ** 。

听完老袁赞同二叔的分析后也表达了相似的观点,这让我们更加坚定了探寻下去的决心,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好奇交织的情绪。

我们根据他们的描述,我想起了刚才从地面上坠落不久后,我和阿琳所看到的那座雕像,于是我详细地说出了当时的所见所闻。

我转头看了看二伯说道:“那座雕像的位置就在我初次遇到陈建国他们的地方,二伯,当时你们应该也是从那边过来的,想必也看见了吧?”

二伯沉吟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确实看到了,但只瞥见了石像的大致轮廓。

当时被陈建国他们挟持,没法仔细看,那时没考虑到这里确实发生过内部冲突。”

圆月好奇地问:“那个雕像是谁啊?”

袁平摇了摇头说:“估计是当时幽冥族的首领,但我们对这段历史了解不多,因此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