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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太后拥有宫斗豁免权(三十八)

她悄悄打量太后的神色,果然看见她目光落在自己和静仪夫人之间。

李妃你正想说些什么,予鸿道:“母后所想,亦是朕所想。”

李妃听了,心中一喜。

予鸿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母后既然已经封了魏氏为皇贵妃,就算延后册封,宫中也要视为皇贵妃。”

予鸿满心满眼只有如萱,生怕未来的继后为难如萱,特意补充了一句。

陵容笑道,“陛下放心,哀家早已准备好了。”

陵容微微侧首,清如身后拿出一方印鉴,她双手托着,郑重交到令仪夫人面前。

如萱叫她这样的态度惊住,直到陵容冲着他点头,才敢拿起来看。

“陛下言之有理。既然说了要册封,那么早晚都是皇贵妃。”

陵容眉宇间浮上一丝追忆,“这是皇贵妃符印,还是当年先帝为哀家准备的。”

“只是后来这枚印鉴没有上封号,因此很快就搁置不用了。”

见魏如萱情不自禁地将印鉴放在手心,陵容继续说:“不过,哀家一直好好收在宫里。本以为用不着,没想到……你这样有福气。”

如萱起身,握着那枚印鉴盈盈屈身:“臣妾多谢娘娘厚爱。”

皇贵妃册封,同皇后一样有金册金宝,金宝盖印,后宫莫不从服。

如萱紧紧握着这枚印鉴,终于觉得多年辛苦一朝成真。

她不禁朝着予鸿看去,正巧碰到予鸿柔情满溢的目光。

如萱好像一瞬间回到许多年前,那个下雨的、绝望的傍晚,似乎时间模糊了记忆,不然为什么回忆起来,觉得那时的陛下就已经很是温柔?

她笑着,将印鉴放在桌角,悄悄伸手握住了予鸿的手。

殿中其乐融融,李妃虽有几分嫉妒,却也不敢在颐宁宫生事。

正巧吏部尚书郑遇年入宫,予鸿朗声笑道:“永世出宫,朕想着母后长日无聊,就让他出去寻了母后所画的九节狼来取乐。”

予鸿起身,向陵容微微施礼:“母后稍坐,朕出去看看。”

予鸿离开后,殿内瞬间冷清许多。

李妃终究按捺不住,道:“方才没来得及贺喜,如今皇贵妃娘娘真是后宫第一人了,不只是陛下爱重,连太后娘娘也很是重视,将先帝赐给她老人家的印鉴都给了娘娘,真是好福气啊。”

李妃话里有几分酸,当着陵容的面,如萱却不好训斥,只淡淡笑道:“太后娘娘向来慈和,对李妃、静仪夫人也很疼爱。”

李妃有些吃味,道:“既然如此,就请太后娘娘疼臣妾一回,让臣妾也看看,那枚印鉴是什么样子?往后,也不会认错皇贵妃娘娘的诏书了。”

李妃冤屈多年,性情倒是没怎么变。

没遇着事的时候,口无遮拦,遇着事了,便束手无策。

如萱从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却舍不得这一方印鉴,她小心在手中握了握,才恋恋不舍地递给李妃。

李妃也是心大,竟一直看个没完,不只是自己看,而且还拉着静仪夫人一起看。

如此一来,如萱反而不好催促。

忽然间,路成林匆匆忙忙地过来,面色惊慌无措:“不好了,九节狼突然发狂,咬伤了陛下!”

李妃受惊,慌乱之下,将印鉴跌落。

印鉴落在颐宁宫深厚的地毯上,滚了几圈,和深色的地毯融为一体。

饶是如萱一直暗暗盯着,还仔细辩了辩位置才能确认。

就这几息的功夫,李妃和静仪夫人已经先出了门,如萱经过她们桌案的时候顿了一下,终究没忍住,蹲下捡起了那枚印鉴。

印鉴触手冰凉,如萱打了一个哆嗦。

为什么,陛下受伤了,太后还坐的住?

自己自从一品夫人,越级封为皇贵妃,还抢在册立继后之前定了名分,太后难道一点都不反对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太后与陛下母子情深,不忍陛下失望?

那既然母子情深,为何方才陛下受伤,太后却仍然稳坐凤台呢?

如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变得浑身僵硬。

她觉得自己一身的骨头都冻住了,缓慢起身的时间仿佛有一百年那么长,而颐宁宫一直是静悄悄的,仿佛这个下午的欢声笑语从来都不存在。

就在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的时候,太后的声音终于从身后响起:“哀家一直说,你是个聪明孩子。”

“现在看来,你对得起哀家的评价。皇后虽然没出息,可是地位稳固。关氏跋扈,到底有哀家弹压,翻不起风浪。”

“你能在她们之间脱颖而出,不只是运气这么简单了。”

如萱努力调整呼吸,恭敬回答:“太后娘娘谬赞,先皇后薨逝、关……关贵人被贬,臣妾心中也十分……难过。”

“难过?你怎么会难过呢?”陵容的声音愈来愈近,如萱却不敢抬头看。

直到一股幽远的香气靠近,如萱才发现,太后已经近在眼前。

“你所经历的事情,哀家也经历过。你就算不难过,哀家也不会怪你,毕竟人都要向前看。”

如萱心中惴惴地,一时不敢接话。

陵容道:“皇帝很喜欢你。”

这是一句肯定的话。

如萱听过很多次这样的话,宫女说,太监说,妃嫔说。

那些或讨好、或羡艳、或嫉恨的语气,已经让这句话变得稀松寻常。

但是如萱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迅速跳动起来。

因为这句话,是当今太后、一手将予鸿推上帝位的人说的。

这当中代表了什么意思,如萱想都不敢想!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是喜欢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教她诸多手段的人。

只是她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又是处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之中,如萱死死克制着自己的情谊,也不敢相信堂堂帝王,会对自己用情。

这回听见太后也这样说,才觉得心中像是吃了一盏冰酥酪一般,凉凉地直冒甜气。

太后握住她的手,将如萱手心的符印拈起,对着日头看了看,说:“可是你不喜欢陛下。”

“不然,为何方才听见受伤的消息,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出去看他的伤势如何,而是趁机捡起你的皇贵妃之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