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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艾利斯塔醒来时,斯内普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艾利斯塔皱了下眉,环视了一圈卧室,看向墙壁上的小窗。窗外透进一线光芒,象征着此时已经是白天了。

他坐起身,下了床,找到自己的魔杖,走向卧室门口。

门外一片安静,艾利斯塔聆听了好一会,确认没人后推开了卧室门,越过安静无人的办公室,离开了魔药办公室。

当他回到格兰芬多休息室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大部分学生都去上课了。

休息室仅有剩下零散的几个学生。弗雷德和乔治第一个看到他,立马走到他身边来。

“艾利,你到底怎么回事?从下午的魔药课后就不见了踪影,一整晚都没有回来。”弗雷德上下地扫视了一眼,嘟囔一句,“也没见你受伤啊?”

“果然昨天早上发生了什么吧?”乔治犀利地问,“麦格教授到底叫你去做什么?你昨晚又去了哪里?”

“别告诉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们可不是傻瓜。”

“也别说你去图书馆了,这样的借口我们可不信。”

艾利斯塔在韦斯莱双子的视线下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叹了一口气,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弗雷德追着他问。

“我们想知道你怎么了。”乔治盯着他说道,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艾利斯塔深呼吸了一下,平静地说:“昨天早上麦格教授告诉我,我爸爸失踪了。我家人和邓布利多都找不到他。”

“什么?!”弗雷德和乔治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么突然?那现在找到他了吗?”乔治问。

艾利斯塔顿了顿,继续说:“不。邓布利多说那天晚上他没有给我爸爸安排任务,而我爸爸也没有回家,没有人知道我爸爸现在在哪里。我想他是被食死徒抓走了。”

“食死徒?”弗雷德和乔治这一次不再大惊小怪了,而是彼此面面相觑。

“别多想,哥们。也许和食死徒没有关系。”乔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没错,艾利。也许你爸爸是有什么私人的事情去忙着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弗雷德也安慰道。

艾利斯塔沉默着没有反驳。

他没有选择告诉韦斯莱双子,斯卡特被抓到马尔福庄园的事。倘若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加入他的计划,到时候有受伤风险的人就更多了。

休息室里一时陷入了安静,只留下角落的学生抄写羊皮纸的声音。

“好了,艾利,别垂头丧气的。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弗雷德搭着乔治的肩膀,向他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我们的玩笑产品菜单上登记你父亲的信息,让购买玩笑产品的人们都留意一下。”乔治说。

艾利斯塔摇了摇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并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什么。我父亲失踪后,凤凰社的人也有在留意,有消息他们会告诉我的。”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弗雷德说:“好吧伙计。那么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们。”

“好。”艾利斯塔扯出淡淡的微笑。

夜晚,艾利斯塔遵守约定地来到魔药办公室。

斯内普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上批改学生的作业。

“西弗,你昨天睡得还好吗?”艾利斯塔将斗篷取下,一边走向他问道。

斯内普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紧皱,含糊道:“也就那样。”

“那就好。”艾利斯塔松了一口气,看来后半夜斯内普应该没有再做噩梦了。

昨晚他的梦话……听起来是多么无助,那一定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记忆。

艾利斯塔没想过,看似强大自信的斯内普,也会做这样令人无助的梦。

“怎么了?”斯内普从办公桌座位起身,看着走神的艾利斯塔,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没什么。”艾利斯塔抽出自己的魔杖,走到壁炉前的空地上,“我们来练习吧。”

斯内普将魔杖滑至手心,在艾利斯塔的对面停下脚步,“就像我以前教你练习大脑封闭术那样,封闭你的大脑。”

艾利斯塔望着斯内普,眼神渐渐空洞起来。

“现在,幻想新的记忆,把它放在封闭的大脑面前,就像是对别人开放一部分记忆权限。”

“听着,我要看到三强争霸赛时你的记忆。”

艾利斯塔皱了皱眉,按照他的指示去虚构记忆,然后开放这部分的权限。

“接下来,看向我——”斯内普抬起了魔杖,“摄神取念!”

五分钟后,斯内普收回了魔杖。“破绽太多。”

“你伪造成一个普通学生,和韦斯莱双胞胎坐在看台上,关注着比赛的过程,但你的情绪表现一点都不强烈。设想一下,作为第一次见到三强争霸赛的学生,会对比赛无动于衷吗?”

艾利斯塔愣住了,很快恍然大悟过来,“我知道了,我再调整。”

他再次集中精神,为自己虚造记忆。

斯内普盯着他的双眼,嘴唇蠕动了一下。

三强争霸赛比赛结束了,艾利斯塔和韦斯莱双子一同走在人群中,往礼堂而去……

斯内普再次收回了魔力,他定定地看着艾利斯塔,沉声说:“情绪到位了,可你的记忆里不只是关注赢了比赛的波特和学生群体,你还关注了我。”

艾利斯塔顿了顿,不太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怎么这也能看出来?”

“当然。你记忆中的一切都会展现出你当下的一个状态。”

“好吧,那么继续练习吧。”艾利斯塔又打起精神,继续接受斯内普的练习。

一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停止了练习。

因为频繁练习大脑,艾利斯塔感到脑袋隐隐有些钝痛,他抬起手揉了揉后脑勺。

“吃了它。”斯内普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糖果?”艾利斯塔有些吃惊。他可不知道斯内普还会吃糖果。

“练习大脑封闭术多少会带点疼痛,但不能一直靠魔药缓解。”斯内普将巧克力放在艾利斯塔的手中,“吃下它,可以缓解疼痛。”

“好。”艾利斯塔心里一暖,接过巧克力,拆开包装塞进口中。

当巧克力融化顺着食道流入胃中,他的确感觉好受了许多。

“明天晚上,同样时间来练习。现在——你该回去休息了。”斯内普说。

“好。”艾利斯塔点了点头,飞快地亲吻一下斯内普的唇,“那么晚安,西弗勒斯。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