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厮磨的时候,不知道何时,两人的衣衫渐渐的不见了踪影。
情到浓时,姜芜吃痛一声,手指捏紧了江辞介肩膀,指甲仿佛陷进了一样。
江辞介吻在了姜芜的眼睛上。
慢慢的,一切开始变得顺利起来......
那边林宁的院子里,江园因为江辞介成婚的事情,才从书院回来。
平常的时候,林宁一般不会叫江园h回来的。
一来是江园所在的书院,管得比较的严格。
二来则是因为,林宁不想打扰到江园的学习。
在她的心里,江园以后是要高中状元的。
现在的学习,就是为了以后的成功打基础\/
所以江园和阮家也就是荣盛侯府的事情,他直到今天才知道。
“娘,我真的要跟阮锦成婚吗?”
江园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
林宁笑着道:“那是自然,这可是你爹,亲自去荣盛侯府提的亲,人家已经答应了。现在已经过了三书,就等着江辞介成婚之后,给你订日子呢。”
这件事情,可让林宁在整个侯府挺直了腰杆。
她的儿子,能娶荣盛侯的嫡女为妻。
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相信,这个妻子,一定能给江园助力。
“可是我正在学习的关键阶段,若是成婚...”
江园有些犹豫。
他其实,并不想成婚。
林宁声音冷了下来:“只是让你成婚,又不是要扒了你的皮,你还是在书院安心的读书,家中的一切,娘就操办好的,你只需要当天成个亲,入个洞房就好了。”
林宁想得很好,这样江园都不需要耽搁多久。
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有一切,她做好就行了。
“可是,娘...”
江园还想什么,但是一下子就被林宁打断了。
“可是可是可是,没那么多可是,这个婚,我和侯爷已经答应了,你必须结,你担心的问题,都不存在。你的任务就是,结婚生子,早早的让阮锦怀上孩子,这样,娘就有希望,让你坐上世子的位置,以后这个长庆侯,才是咱们的,不至于现在我们做什么都要收到那个徐氏的压制。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林宁的声音大了一些。
“我我知道了。”
江园小声说道。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林宁走上前,拉着了江园的手,“你知道就好,娘心里才放心。你跟娘说,是不是在书院遇到什么事了?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之前的江园没有这么多的可是可是。
上一次见江园的时候,江园还不是这个样子,心里还没有抵触的情绪,结果今天回来,神色就变了。
不应该啊,书院里都是男子,全是燕京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为了取得功名,才去书院上学的。
这个书院不是一般的书院,而是先帝的老师创立的书院。
没有名字,就叫无名书院。
书院建在了燕京城外二十里的南山上。
平常书院的学生都在山上努力学习,一般不会下山。
林宁看中的就是这个太师创立的书院,出了许多的朝廷大官。而且还与世隔绝。
江园到了那里,一定能够学得进去,再怎么,也能做官。
江园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娘想多了,我只是担心考试而已。”
岁岁的事情,不能让娘知道了,她知道了一定会处理掉岁岁的。
江园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局面。
林宁柔声道:“放心吧,你的学业,娘比你看得都重,我看啊,就在今年,把婚礼办了,让阮锦先进门再说。”
江园不敢说别的话了。
免得引起林宁的疑心。
“娘决定就好,儿子都可以。”
林宁点点头:“那就好,我让侯爷选几个日子看看。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回书院呢。”
“好的娘,我先回院子了。”
林宁嗯了一声,派人出去送了送江园。
待江园走了之后,林宁把吩咐道:“晓春,把秦妈妈给我叫过来。”
“是。”晓春欠了欠身子,出门叫秦妈妈去了。
没过多久,秦妈妈就来了。
“姨娘,有什么吩咐吗?”
秦妈妈察言观色道。
总感觉今天的林氏,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难道是担心今天世子成婚,以后会生下孩子不成?
可是不应该啊,既然太医都说了,姨娘还在担心什么?
“明天园少爷回书院,你路上派人盯着他。”
秦妈妈不解道:“可是担心有人对园少爷不利?”
这,这园少爷也没有树什么敌,怎么林氏突然派人看着园少爷了。
“不是,我是担心,他在那南山上,遇见了小妖精了。”
林宁缓缓的说道,以她对江园的了解,他肯定是瞒了她什么,没有跟她说。
刚才问他的时候,眼神躲闪着,还说自己没事。
问到的成婚的事情,便是百般的可是。
这不就是犹豫嘛。
“小妖精?这南山上全是隐士和书生,哪有什么妖精呢?”秦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姨娘是怀疑有人勾引园少爷是吧。”
林宁点点头。
“奴婢知道了,姨娘放心,我明天就派几个机灵的,跟着园少爷身边。”
林宁提醒道:“不要让江园知道了。”
到时候查出来了,她也好直接处理了。
免得被江园发现了,让他们母子之间生了嫌隙。
“是,奴婢知道了。”
“那就好,下去吧,我有些累了,该歇息了。”
漫漫的长夜过去了。
姜芜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上下都是酸酸痛痛的。
感觉她才是上了战场的那个人。
她翻了一个身,才感觉到了紧紧揽住了自己腰身的一双大手。
还不醒?
这都什么时辰了?
她戳了戳江辞介的脸蛋。
不知道江辞介以前在战场的时候,皮肤怎么样,经过这一年的修养,他的皮肤倒是跟她的皮肤差不多了,水灵水灵的。
江辞介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感觉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脸上捣乱。
他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抓住了姜芜作乱的双手。
“睡不着了?”
江辞介刚睡醒哑声道。
姜芜急忙回道:“没有没有,已经天亮啦,该起床啦。”
她才不睡了。
昨晚就是这样,她一个嘴硬的不累,睡不着。
就是一个晚上的疲惫。
“是吗?”江辞介转头,望了一眼窗外,回头看到姜芜肯定的表情,便知道了昨天有点为难她了。
他软声道:“那先起床吧,你身子还疼吗?我帮你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