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大陆正中心,一座绵延数百里的太妖大寨内,一个巨大无比的黝黑色大门,静静的矗立在这片原始大陆上,相比于其他地方的太妖大门,要大出很多。
大门前面站着一个一身白衣,身体笔直的灵太妖,怔怔的望向东面被黑衣军团袭击的太妖大寨的方向。
良久,叹息一声。
“哎!!太青快要死了!!看来我王的计划要推迟了!!”
说着转身去走入了太妖大门。
沃土平原某处,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这里的动物和平共处,四处乱窜,完全看不出自然界的弱肉强食。
一座大湖缓缓冒着热气,大湖四周的岸边长着大片茂盛的绿草的土地,这里完全感受不到冬季的到来。
一处小野花丛中,躺着一个白花花的大猪,正在呼呼大睡。
猛然间白猪跳了起来,抬头看向南面天空,眼睛里似乎有着兴奋的光芒。
半晌“嗷嗷”的叫了几声,惊的动物们四处逃窜。
叫完又“扑通”一下又躺在了草地上,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响起了鼾声。
山河大陆祀神国。
国家正中心一处木制塔楼最高处,站着一个白发白须白色麻衣的老者,看上去老者的脸上没有多少皱纹,且面色红润。
老者背着双手朝着西南方的天边望去。
良久,喃喃自语道
“看来神明改变了主意,我祀神国也并非天选”
说着苦笑着走入了房间。
山河大陆中心处,一座占地极广,满是参天大树的盆地里,这里是为数不多山河大陆以南方没有被太妖占领的地方。
一个犹如九幽地府中传出的嘶哑声音,响彻盆地上空。
“哈哈哈哈,“问天”你个老家伙,你赢了,你赢了。
但是可惜啊,你百国盟早已灰飞烟灭了,哈哈哈哈”
大山弯平原,一个储满粮食的地窖内。
一本巨大的书籍悬浮空中,随着书页快速翻动,书籍发出越来越耀眼的光芒,不一会儿书掉了下来,光芒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沼泽森林里,一行队伍在缓缓的朝着家的方向行进着。
夏无灾突然感觉心脏猛的跳动,越来越快,以至于他喘息困难,不自觉的捂住心脏,跪在了地上。
头脑发昏,眼睛发花,隐约间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
“传天之命,授你人王之责任,请善待苍生”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夏无灾清醒了过来,身体出现一种莫名的舒畅感,抬起头发现夏蟒,夏黑夜,信十一,千棘,以及远处无数的人正在担心的看着他。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摆摆手,表示没事。
同时心里泛起一阵疑惑。
“啥意思?什么东西?怎么回事?不会是我心脏出问题了吧,幻觉?怎么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玄乎了?善待苍生?那太妖算苍生吗?”
大脑飞转,各种问题疑惑充斥脑海,乱七八糟的,一时间他也想不明白了。
夏无灾命令队伍停下休息。
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慢慢感受着那种难受过后带来的舒畅感。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点像大脑和身体被清洗了一遍,似乎把一些不知名的负面东西给洗干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弱,渐渐消失了。
夏蟒几人围着他看了看,发现他确实没什么问题,也就放下心来。
夏无灾抬头看着他们几个,示意坐下,然后开口说道。
“我忽然有个想法,既然咱们袭击了狩奴队,以卢峰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会带着大部分的人出来追杀我们,到那时大日狩奴队里面必将空虚,我们反其道而行,回到之前监视他们的地方,等他们走后,再偷袭他一次,看看能不能从里面再捞点好处。”
夏蟒,夏右,信十一听见还要去袭击大日狩奴队,都兴奋的拍起手来。
夏黑夜则是看不出什么,但是似乎也隐隐的有些兴奋,当他们运用策略成功的偷袭了一次之后,夏黑夜的保守也逐渐放开了,毕竟是年轻人嘛。
千棘倒吸了口冷气道。
“嘶,少年可谓啊,”
但是他毕竟年长,考虑的事情也多,然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们带着这么多人,恐怕行动不便,还有我们的口粮只够两日食用,如果在增加人数,恐怕我们就得饿着肚子回部落了,万一遇到大日主力或者被被缠住,那我们将万劫不复。”
夏无灾点头赞同。
“这些人我们可以先藏在之前那个地方,我们出去行动,等回来后再带上他们,至于粮食问题嘛,那不是刚劫了王牙他们不少吗?”
千棘一拍大腿。
“对对对,我忘了这茬了”
“走吧,边走边计划。”
果然不出夏无灾所料。
当遭到袭击的这支狩奴的人跑回去去后,已经不足五十人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四方脸的中年人,满脸鼻涕泪水的哭嚎着跑进了首领大帐。
看见大帐正中一把大椅上坐着个赤裸上身,满脸络腮胡的大汉。
四方脸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向下一跪,一把搂住了络腮胡子的大腿,哭喊道。
“团长啊,我们被袭击了,王牙死了,华能带着很多人叛逃了,只有我们这些人冒着生命危险逃了回来,要不是团长的勇士光芒照耀着我们,恐怕我们也回不来了,”
络腮胡子直起身体,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恶狠狠的说道
“别哭了,怎么回事?详细和我说来”
四方脸爬起身,抹了抹鼻涕,抽泣道。
“我们走到一个密林里,突然出现一堆小崽子,年纪不大,但凶猛的狠,他们的弓箭射的很远,威力很大,王牙就是被他们射死的,当时我们誓死抵抗啊,奈何他们太凶残了,不得已,我们只能放弃奴隶逃跑了,哦哦,对了,其中一个小崽子手里拿着光头雷的刀,我觉得这些人是之前杀死他的那批人”
络腮胡子眼神冒火,面上肌肉一蹦一蹦的,显得凶狠无比,愤怒至极,然后一字一顿的问道。
“华能怎么回事?”
“团长啊,那个脏兮兮的家伙可太坏了,刚被偷袭的时候,他就带着一群人跑了,都没抵抗啊,当我们逃出来后,他在远处等着我们,然后,然后他还威胁我们,让我们背叛团长您啊,说跟他走能吃香的喝辣的。
还说团长您薄情寡义,对人不公,脾气暴躁,简直就像是个失控的鸵鸟,没头没脑啊。
我们当然不从啊,他就带着人走了,我本想着留下他,奈何跟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啊,团长啊,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