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卷是男主戴凯另一个有血有肉的故事。]
[这里美女多,狗血剧情多!]
[舔狗舔到刀上了——]
[美女同学虚伪虚伪到骨子里。]
[美女同学,见钱眼开的样子,让你恶心——]
“咳咳,我是戴凯,再看先去,恶心到你,睡不着觉,让你老婆赶下床,可千万别怪我哦。”
……
正文开始躁动起来啦!!!!
……
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龙都音乐学院后巷的垃圾箱铁皮盖上。
我缩了缩脖子,把已经湿透的报纸往身上裹了裹。
这是我在这座城市度过的第37个流浪之夜,也是雨季开始后最难熬的一晚。
\"操他妈的鬼天气。\"
我啐了一口,看着自己唯一还算干燥的宝贝——
那本从旧书摊偷来的《口技艺术大全》。
书页已经卷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他的笔记。
巷子对面,音乐学院灯火通明的琴房传来肖邦的《雨滴前奏曲》。
我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竟用喉咙模拟出钢琴的旋律,连那种被雨水模糊的朦胧感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喂!要死滚远点死!\"
保安的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
我熟练地抱起家当——
一个塞满破烂的登山包,蹿进更深的阴影里。
三年来辗转七个城市,我早就练就了在夹缝中生存的本事。
雨水顺着香樟树叶滴进我的后颈。
我突然停住脚步,透过铁栅栏,看到音乐厅侧门走出个穿银色亮片裙的女人,正对着手机发脾气。
\"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那个老色胚的手都摸到老娘大腿根了!\"
女人声音尖利得像碎玻璃,\"什么狗屁投资人,我北萍缺他那三瓜两枣?\"
我惊得瞪大眼睛。
北萍?
那个经常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私募基金女王?
我鬼使神差地往前蹭了几步,看着女人愤怒地挂断电话,结果脚下一滑,那个看着就价值不菲的鳄鱼皮手包直接飞进了路边的臭水沟。
身体比脑子动得快。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半个身子探进污水沟,捞起那个沾满烂菜叶的包。
当我用唯一干净的t恤下摆擦干净递回去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吓人——
三个月没剪的头发打着绺,牛仔裤膝盖磨出大洞,身上还散发着流浪汉特有的馊味。
北萍没接包,而是警惕地后退半步,手指已经按在了手机紧急呼叫键上。
\"等等!\"
我急中生智,突然切换成她刚才打电话时的声线和语气。
\"什么狗屁投资人,我北萍缺他那三瓜两枣?\"
连那种带着酒气的愤怒颤音都分毫不差。
女人的杏眼一下子睁大了。
我乘胜追击,又模仿保安驱赶我的粗嗓门:\"要死滚远点死!\"
接着是肖邦的钢琴曲,最后来了段新闻联播开场曲。
\"停!\"北萍突然笑了,眼角的鱼尾纹堆成迷人的褶子,\"你是个声优?\"
我摇摇头,水珠从发梢甩出来:\"我是戴凯,会口技。\"
我指了指音乐学院围墙,\"本来今年该考这里的,可惜...\"
我没说下去,但摸了摸空荡荡的钱包。
北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突然从包里抽出一张烫金名片:\"明天下午三点,馥郁会所。\"
她顿了顿,\"洗个澡,换身像样的衣服——算了,我让助理来接你。\"
看着玛莎拉蒂尾灯消失在雨幕中,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让我确信不是在做梦,但真正让我心跳加速的是北萍临走时那句话:\"如果能让我姐妹们开心,一晚上赚的比你捡一年瓶子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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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在公共厕所隔间里,用偷来的剃须刀刮掉胡子。
镜子里的我有一张称得上英俊的脸——
如果忽略营养不良的青白脸色的话。
北萍的助理送来的西装意外地合身,我摸着袖口的真丝内衬,想起昨晚那本被雨水泡烂的口技书。
\"就当是告别演出吧。\"
我对着镜子练习最拿手的一段——
同时模仿五个人的吵架。
这是我在各个城市的菜市场蹲点三个月才练成的绝活。
馥郁会所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晕。
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他就闻到混合着香水与金钱的奢靡气息。
北萍靠在吧台边,身边围着六个气质各异的女人,
我戴凯立刻认出其中三个经常出现在财经版,两个是娱乐圈大佬,剩下那个...
\"西苒女士?\"我脱口而出。
这位丧偶的航运集团太后最近正和儿媳打遗产官司,八卦杂志连登了三期专题。
满屋子女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我的喉结紧张地滑动,突然理解了过去在动物园看到的被围观的老虎是什么感受。
\"听说你能模仿任何声音?\"穿墨绿色旗袍的南蓉晃着香槟杯,\"我上个月在维也纳听的《魔笛》,会吗?\"
“老板,我,我可以试试——”
我有点胆怯,毕竟她们都是贵族女人。
我闭上眼睛……
去年流浪到维也纳时,我确实在歌剧院后门蹲了整整一周。
当我用口哨完美复现夜后咏叹调的高音部分时,南蓉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有点意思。\"短发干练的东岚突然用打火机敲了敲茶几,\"上周美联储主席的讲话,能来一段吗?\"
我咧嘴一笑,切换成浓重的美国口音:\"通胀只是暂时的...\"
连那种咳嗽后喝水的细节都惟妙惟肖。
这要感谢快餐店的破电视,我每天都蹲在橱窗外看财经新闻。
表演持续了四十分钟。
当我模仿西苒已故丈夫临终前说的\"照顾好自己\"时,整个包厢突然安静得可怕。
西苒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剧烈颤抖,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够了。\"她突然站起来,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支票本。钢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中,我看到一串让他头晕目眩的数字。
\"每周五晚上。\"西苒把支票塞进我西装口袋,冰凉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我的喉结,\"专程来给我说这些话。\"
其他富婆交换着眼色。
北萍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欢迎加入'小玩具'俱乐部。\"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白葡萄酒的芬芳,\"记住,你的舌头现在属于我们七个人。\"
“姐姐们抬爱,我必须誓死追从——”
离开会所时,我摸到口袋里除了支票,还有六张烫金名片。
我在霓虹灯下看着自己映在橱窗上的影子——笔挺西装,锃亮皮鞋,活脱脱是个精英人士。
只有我自己知道,裤袋里还藏着那张泡烂的《口技艺术大全》扉页,
上面用铅笔写着:\"总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都听见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