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陪你演了这么久,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么?
“能得老城主相邀,在下荣幸之至,那有劳副城主带路了。”
凌风淡淡一笑,先前天一道人有言在先,可以应邀,正好他也想知道这老狐狸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自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便一口应了下来。
“哈哈!道友爽快,请随古某来。”
出了源石坊,绕过几条街道,二人走在城中的青石路。
那青石路直通向一座磅礴大气的府邸。
凌风伫立于古色古香的府邸前,上面挂着一张鎏金牌匾,那牌匾上写着“古府”两个大字,笔劲方遒,铁笔银钩,一笔一划都有着浩大的伟力酝酿!
千年楠木做成的两扇大门大开,门前立着两座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石狮子,一左一右分置两旁,神情威猛,栩栩如生,口中各含着一颗石珠子,似是在守护着一方的安宁。
好一座气派的府邸!
凌风见之内心由衷的感叹一声。
进入大门,就是前庭了,庭内灵树成荫,花香扑鼻。
一口喷泉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斑斓的水花,给府邸增添了一份清新的气息。
“请!”
古鸿昌又作出请的姿势,一路领着凌风往前走去。
通过前庭,绕过正厅。
便来到了后院,后院的小桥下流水潺潺,一座座假山奇石,景色宜人。
各种花卉争相斗艳,散出阵阵花香,翠绿的树叶摇曳生姿。
从大门到前庭,过了正厅,再到后院,别具一致的建筑风格,令人叹为观止。
与玄天宗相比也不相上下,可见古府的底蕴深厚。
古府非常大,绕过二重庭院,才见一座宏伟的高楼。
凌风约略一眼,暗估那高楼要高在百丈以上,工程宏伟,十分壮观。
凌风跟在古鸿昌身后拾级而上,直登顶楼。
凌风暗数,高楼共有九层,每一层都有一人把守,越是往上,其修为也越高,到了第九层,已是空冥境修为的修士在把守。
凌风心里想道:这老城主不知是何等人物,气魄如此之大?
忖思间,二人已上了第九层。
古鸿昌抢先一步,抱拳一礼,“父亲,大哥,人带到了。”
凌风转目望去,只见靠墙处,一张雕花的木椅上,坐着一名白发似雪,长须及腹,老态龙钟的老者,双眸深邃如渊,浓眉海口,气度威严,凛凛然摄人心神。
一旁还有一人,那人凌风见过,乃是天源城的城主,上善真人。
古鸿昌走到老者身前,低语几句,只见得那老者微微点头,露出一丝笑容,每每看一眼凌风,皆带着惊讶之色。
老者微笑颔首,“后起之秀,果是神采不凡,老夫古三风,这位乃是犬子古鸿盛,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晚辈凌风,得目睹古前辈风采乃是晚辈之幸。”
古三风见其神情镇定,淡淡一笑,“小小炼气境五重天,倒是有点气魄,何不以真容示人?”
话音未落,老者已挥臂打出一道劲力,直逼凌风而来。
古鸿昌兄弟两倒是没动,脸露惊讶之色,两人也知凌风以秘法遮掩自身气息,掩去真容,倒是没想到凌风竟只是一名炼气境修士。
若非老城主道出,两人还真看不出来,皆因凌风身上的遮掩秘法十分奥妙,在得知凌风的修为后还是颇为震惊的。
“前辈,你这是何意?”
凌风大惊失色,古三风是何等人物,岂是他能招架得了的,当即被禁锢在原地。
这前辈有点不讲武德,竟对一小辈搞起偷袭。
铮!
就在这时,但闻剑鸣声响起,只见寒光一闪,有一道剑气自凌风体内飞出,震得空间泛起阵阵涟漪。
“天一,真小看你了,竟在一小辈体内留下三道剑意。”古三风冷笑一声,这剑意他还是颇为熟悉的。
古三风再次挥臂捉一道神光从袖口飞去,以强势的手段击碎剑气。
“老东西,你…”
被禁锢的凌风身体虽不能动,口还是能言的。
鉴于眼前这位这般不叫武德,如何忍得了,打是注定打不过了,憋了一肚子火气,过两句嘴瘾还是颇有必要的。
这时,凌风只觉得胸中一闷,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水,就连天一给他留下的遮掩秘法也随之破去显出真容。
古鸿盛与古鸿昌见凌风出口骂人,当即暴怒而起。
“莫要伤了他。”
“父亲…”
两兄弟齐齐转过身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得父亲。
但见古三风已离开了座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颤抖的双手微微抬起,眸中还带着些许泪光。
不知他此刻为何会这么反常,仅此一刹那的时光他才收起那反常的神态。
也许二人并未捕捉到他们父亲的神情,凌风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在某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古三风摆摆手,他才确信刚才所见的一切,心里嘀咕一声,“这人好生奇怪,神神兮兮的,真令人捉摸不透。”
“古三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就是你们天源城的待客之道?”心中有着诸多不满,又遭了三人无故攻击,凌风已是愤怒不已,对其已没了敬畏之心,乃至于直呼其名,丝毫不给其一点面子。
“小子,你在找死,纵是天一道人在此也不敢这般放肆。”
闻得凌风直呼父亲的名字,古鸿盛火冒三丈,整张脸涨得通红,若非古三风阻止,他颇想一掌将其拍死。
倒是古鸿昌双眼闪烁不定,目光在其父亲身上停留了一会,而后又看了一眼凌风,他与古鸿盛的想法不同,皆因凌风曾说过其师尊乃是无尘,心中暗道:莫非此子真的是无尘前辈的亲传弟子,若真如此,今天这事怕是难以善了。
古鸿昌正在忖思间,但闻古三风厉声喝斥,“鸿盛,不可无礼!”
而后目光一转,僵硬的脸庞再次展开笑颜,“让道友见笑了。”
话音刚落,便见他举起双手互击三掌。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屋壁间,突然裂现出一扇门来,四个身着红衣的美艳少女,每人手中捧着一个锦墩,款步分行到几人身侧,放下锦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