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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是啊,辐灵附身的话本体一定是留在维度中的,所谓的沉睡是不是就意味着闻人曦已经出去了。

如果真的是夺舍的话,他附身的人又是谁呢?

好在现在能确定是附身之人都必须在五阶以上。

顾鸢轻轻敲着桌面,“阿逸,能联系上外界吗?”

秋别逸点头,“自然。”

“那就递个消息出去,给.....”顾鸢犹豫两秒,在脑子中过了一遍人类帝国目前的局势。

“给司衍。”

沐瑶不解:“为什么不递给韩上将?”

“韩上将目前身为帝国的第二掌权者身边的眼线太多,并且大多数都在五阶以上,哪怕再谨慎小心也有疏漏的时候,更何况我们对辐灵的了解不足百分之十。”

灵解解释道,“司衍目前还只是司家少主,牵扯权力的范围并不大,再加上他还是‘行江’。”

秋别逸垂眸点了两下手环,“好了。”

他们其他人的手环被臻清和秋别逸隐藏了起来,就连芥子空间都全部变成了荷包挂在腰间,害怕他们弄丢,臻清直接在上面打了一道封印,天雷下来了都劈不掉的那种。

臻清捏着眉心,将浅语丢给顾鸢,霜涟丢给蓝蕴,凝漓丢给魏漾。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和秋秋不可能时刻在你们身边,总有分开的时候,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几对小情侣都待在对方身边,最好寸步不离,霜涟他们会保护好你们。”

魏漾将凝漓版镯子穿在灵解的手腕上,“带好。”

灵解低低的应了一声。

顾鸢抱着浅语忽然说:“我猜,今晚他会来。”

众人:“?”

“不是猜,是一定。”臻清撑着脸。

众人:“........”你们打什么哑语呢?

秋别逸轻笑两声,拿出之前他们在世界线中用到的音玉给每个人,“手环大家目前是不能用了,这个收好。”

灵解走到桌旁拿起茶壶倒水,刚准备开口说话,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浅语化为一个金色太阳的耳钉穿破顾鸢的耳垂。

霜涟化为莲花项链挂在蓝蕴的脖颈。

随后墨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二位冕下,打扰了。”

距离门口最近的灵解见秋别逸收回来结界才起来开门。

墨一站在门口,挂着温和的笑容,身后跟着不少侍女,每个侍女手中都拿着一个小盒子。

灵解垂眸看了他们两秒才侧开身子,“墨助理。”

“漾漓冕下。”墨一朝他微微行礼,这才抬眸看去,只是那一瞬便顿住了,他没想到其他的几位都在。

屋中灯光并没有开到三档,因为窗帘被拉拢,反而比较昏暗,顶光照在最中央的圆桌上,最中心两位如神明般的少年坐在主位,一位神色幽深,深不见底,另一位似乎是在与旁边是捏着扇子的少年说笑,听见他的声音才将目光轻飘飘的落在自己身上。

顾鸢唇边还挂着笑,见他的到来笑意更深了些,“墨助理?”

魏漾坐在后面的坐榻上撑着脸朝他笑,靠窗那边的美人榻上沐瑶软绵绵的依靠着,蓝蕴坐在旁边像个小汤圆似的,朝他乖巧点头。

温昇靠在坐榻旁边的衣柜上,双手抱臂,抬眸看向他时神色淡漠,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

几双红到发黑的眸子齐刷刷盯着他,饶是常年在帝灵身边做助手的墨一也不太能受得了,更何况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皇族气息更是让灵觉得压抑,男人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

臻清先是将目光放在他身后的那些侍女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友善的问,“墨助理此刻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一这才上前一步,对着臻清道,“冕下,这是君后殿下为各位准备好的日常用品。”

说完他示意侍女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一个递到臻清手上,“几位初入族中并不了解族中所用的通讯设备,这是手环......”

墨一霹雳吧啦讲了一堆,又将另外的几个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递上去,告诉他们芥子空间的用法,最后告知了用餐时间才离开。

墨一离开后没有一个人说话,众人取下刚刚戴上的手环全部递给顾鸢。

顾鸢打开手环,仔细的用自己的专用手环扫描后从中找到了窃听器装置,他拿出自带的设备连接后捣鼓半天,将定位装置也找到了,随即快速的将所有发下来的手环全部阻断屏蔽。

顾鸢抛了抛手环笑着道,“窃听设备我已经屏蔽了,定位要保留吗?”

臻清摇头,“定位和窃听全部保留,阿鸢你安装一个遥控就好了。”

顾鸢:“行。”

臻清拿起顾鸢已经弄好的一个手环,上下打量着,轻笑两声,“为了和外界完美融入,他们的东西语言基本上都与我们所用的一模一样。”

“这不挺好的嘛,懒得学习一个新的东西。”沐瑶伸了个懒腰,困倦的靠在抱枕上。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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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择墨并没有来,臻清他们简单的用餐后就在祭司殿中转了转。

维度世界中的夜晚很漂亮。

许是维度世间中没有经历过末世的原因,能看见漫天的星星。

一轮明月挂在整个皇宫之后,清辉洒满大地,月光如水,将整个内城映的沉静寂寥。

如臻清和顾鸢所想,当天晚上择墨果然去见了顾鸢。

顾鸢懒洋洋的坐在榻上,漫不经心道,“君后殿下,深夜到访是为何事啊?”

择墨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他拿起茶盏抿了抿,“鸢昇冕下,很抱歉打扰了,近日政务繁忙,我只能抽出这个时间段来与您议事。”

“嗯,不过白日见面时殿下的眼睛都是好好的.....”顾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人来的时候眼睛蒙上了一层白纱,面色苍白,整个人像是快死了一样。

“您这是怎么了?”

择墨轻柔的笑了笑,“旧伤,不是什么大事。”

顾鸢点点头,用扇子敲了敲桌面,“那君后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择墨下意识的撩了一下搭在肩上的白纱,“我想与你们谈谈。”

顾鸢挑眉,“您知道我并不是我们中做主的人。”

“可您一定是之一。”择墨肯定的道。

择墨看的很明白,这群人说是初入凡尘的使者,但实际上并不是,他们辐灵依附母树为活,生为祭司自然知道关于母树的事情,母树有灵却无智,与他们有合作的必定是母树之上的神。

而他作为君后,自然知道他们供奉的不光是母树,更多的是堕神。

祭司不光是与母树有共鸣,更多的是他们体内有微弱的一丁点堕神的力量,也就是污秽之力。

而他的异能也是千古难有的‘预知’。

他不光能从一个灵或者人上看见他未来的命数,还能看见模糊的未来,甚至是微弱的变更,更能看到很多东西,比如在他们所在的维度世界之外的世界,还有一个更大更辽阔的世界,那是一片虚空,那里是无数星辰。

他的异能曾在一次祭典上告诉了自己这个世界未来的走向,但不清晰。

往日微弱的预言能够告诉他一些两三个月未来所发生的事情,所以在他的预言中,这段时间并没有这群人。

这群所谓的使者的到来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不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但这群使者散发出来的力量又确实是污秽神力,是神树的气息,可他在看见这群人时是眼前却是一阵白光,尤其是‘卿钰’和‘弈秋’这位使者让他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整整一天他都在反反复复预言,哪怕消耗了自己的寿命,眼睛暂时失明,他也得到一个安心的结果,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预知结果竟然是希望,这是他百年来第一次预言到吉兆。

以往他预测到的未来辐灵必有死劫,是凶兆,这一次却是希望,是吉兆,这让他有些兴奋,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此兆有劫。

而渡他们此劫的人就是这群“神使”。

这也让他相信了这群人的身份来历,不过他也意识到这群人可能真的是跟在堕神身边许久的神使,停留在世间的红尘已久,并非是新诞生,许是知道他们警惕这才故意而说。

他来这里只想探探底,他看得出来这群神使中的核心是卿钰,不过真正的出面发言人,代表却是鸢昇。

卿钰看起来矜贵温柔,说话时带着笑容温和有礼,有条不紊,实际上是最不好招惹的,并且性子也是说一不二那一类,谈话时必定会被落于下风。

而鸢昇,经过半天的交流,他能看得出来,此人看似清高毒舌,实际却是这群人中城府最深的人,敏锐和洞察力惊人,说到重点时言辞犀利有力,能直接击中问题的要害,却懂得进退。

顾鸢眯眼:“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同我谈话?”

择墨:“君后,我族临时掌权人。”

顾鸢终于坐直身子,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好,那我们好好谈谈。”

择墨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并不是刚诞生的神使。”

“君后是聪明人。”顾鸢摇着扇子,端起茶盏,“剩下客气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您有什么想问的直话直说便是。”

“几位所来目的是何?”

“没有什么目的。”顾鸢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您可以理解为我们是来参观游戏的,顺便见见你们的两位陛下。”

择墨轻笑两声,“我知道了。”

顾鸢刚抿一口茶,就因为择墨下一句话差点呛着。

“冕下,在这里我要向您坦白,我的异能是‘预知’,我在您们身上看到了未来。”

不是,他们身上至少裹了三层神力,你到底哪门子的看出了未来?

现在预知已经那么逆天了?

顾鸢掩下眼底的惊愕,笑着道,“是吗?那么殿下预知到了什么?”

“希望。”择墨摩挲着搭在腰间的白纱,带着白纱的那双眼睛看向顾鸢,“这是我百年来第一次预知到帝国的吉兆。”

顾鸢微微皱眉,垂眸道,“殿下预言到了什么样的希望?”

“劫后重生,如凤凰涅盘,焕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