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时而开心,时而担忧,时而凝重,表情多变,古月彤一出试衣间就看到了,连忙凑过来。
“这表情,不知道的以为你换脸大师呢。”
“嫂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林酒将紫苜蓿举起来,古月彤接过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小花,也没什么名堂啊?
“还记得我让师兄帮忙调查的那种气味儿吗?就是这个,刚刚在沙发上见到了它,一样的味道。”
“那正好问问导购,看看有没有印象。”
跟在身边的导购立刻接过紫苜蓿,随后摇摇头。
“抱歉,这还真没注意,不过如果是在沙发上,那么明显早就被我们给丢垃圾桶了,应该是刚刚出现的。”
“会不会是你们调衣服什么的沾上的?”
“不会,这沙发是白色的,很容易弄脏,我们轻易不会在方面放什么东西,再者最近货品充足,还没有来过货,我觉得应该就是今日来店的顾客不小心沾上的。”
导购说的很在理,古月彤也想不出来了,至于林酒,早在导购的话里,脑中不禁多出一个人影。
吴桐,难道又是他?
想着吴桐神秘兮兮的不说,身为敌人,还处处帮助对手,甚至大摇大摆的,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还真没准。
而且,他还处了个对象,还选了那么个女人,林酒觉得这不是吴桐能做出来的,那么自恋的家伙,要不是分身术不好练,他都能娶自己。
“酒酒,想到什么了?”
“想到了个奇葩。”
“???”什么奇葩?
林酒没有回答古月彤的疑惑,经此一事,也都没闲心逛下去,结账直奔楼下。
就在两人走后,安全出口的铁门被推开,走出两个人,一个吴桐,另一个,如果林酒在这儿,他一定认得出来,正是当时在叶子家门口遇到的那个神秘男人。
“你搞这出什么意思?背叛主人,小心自己的小命。”
吴桐嘴角勾起,凑近神秘男人。
“你要告密?”
神秘男人没回应,吴桐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我赌你舍不得。”
随后不顾神秘男人的反应,转身走人,而那神秘男人,抬眸盯着吴桐,原本一丝波动都没有的眼神变得复杂,良久,多了一声叹息。
...
“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吴桐的上演碟中谍,表面是那幕后之人,实则是你这边的人,这次商场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他在警告咱们什么,只是你还没想清楚。”
林酒冲师兄们边盛文竖起大拇指,厉害还是师兄厉害,总结的一点没差。
“不是...可为什么呢?”
其他人脑袋齐齐转向林酒,眼中是和边盛文一样的迷茫。
“对啊,这吴桐奇奇怪怪的,这样的人最有问题了。”
林酒搓着下巴,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想法?”
“我怀疑这幕后搞事情的不止一个,很有可能是两个,或者三个,甚至有可能是四个...而他们之间多半不和...”
“是组织?”
林酒摇头,“可能是组织,但绝对不是同一个组织。”
嚯~
众人同时一惊,小师弟这猜测也太大胆了吧?
“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回北城吧。”
林酒打算去一趟千机观找师叔,吴桐在那里是个未定因素,他总得知会一声。
“行吧,正好能去海边看看大海。”
“好诶,我还没见过海呢。”
小白最兴奋,满屋子乱跑,他比不得玄武,出生就在水里,出生在山洞里,离开爸爸妈妈后在后山的地下墓穴里,这辈子还没去过有大海的地方。
“天都冷了,去海边不得冻死?”
齐杷撇撇嘴,有那功夫,他还不如去搞搞研究呢。
“那你别去了。”
边盛文走出房间,回到隔壁收拾东西,身后跟着屁颠儿屁颠儿的齐杷,一边走一边嘚啵嘚啵的烦着边盛文。
“凭什么?凭什么?你以为你师兄就了不起哦...”
“那你们先收拾吧,我去趟调查局。”这次回北城,鼠鼠他们都不会跟着回去,而是留在京市继续准备妖族办事处的事情,他得去哄一哄,要不非得生气不可。
而林酒猜得也不错,他们真的闹了。
看着面前两个胖家伙蹬着腿,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林酒一声长叹。
“最晚明年9月份我就会回京市,只是短暂的几个月而已,再说过年我们会再回来的。”
关家没有爷爷和奶奶,亲戚也没什么值得来往的,肯定得回外公外婆家过年,这都11月末了,眨眼就到。
“几个月?我们要分开几个月,你竟然说而已?你...你...哦,宝宝心好痛。”
鼠鼠西子捧心,婉转哀怨,不去当演员都屈才了。
“你...”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林酒指了指鼠鼠,掏出手机接通。
“二哥,怎么了?”
“酒酒,什么时候回北城啊,老陈(关二哥经纪人)出了点儿事情。”
“陈哥?他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关景初突然变得扭捏,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就是没说到点儿上。
“诶呀,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就...诶呀诶呀,你快回来吧,回来就知道了。”
“成,我们开车回去,明上午出发,大概一点钟到。”
“好好,我把住址发给你。”
关景初说完直接挂断电话,都不给林酒说声再见的机会,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林酒疑惑挠挠头。
身后门开着,两只小脑袋挤在那儿,眼巴巴盯着林酒,林酒一回头,两只赶忙缩了回去。
林酒一拍脑袋,有些头疼,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不下山呢,越来越忙了不说,正事没办一点儿。
“怎么在调查局里自残呢?”
方平山和唐广带着几只妖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林酒的拍自己的动作,并伴随着啪的一声,要不说男人不狠,地位不稳,对自己都下手这么重,是个狼灭。
“方叔,唐叔。”
“怎么的?”
林酒指着门里面,方平山推开门,传来鼠鼠和臭臭撒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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