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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连夜又去了趟祠堂,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在第二日一早,族长找上门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踪迹,连邢广平也没了踪迹。

族长一拍大腿,立刻拨通电话。

“坏了,那个林酒不见了,我刚找到来,连小平他两口子都没了...”

族长叽里呱啦一顿输出,丝毫没意识到对面的安静。

“咳,大伯,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呢,你得注意点儿,他...”

“大伯!”

大林打断族长的话,瞥向面前,正微笑倾听的人。

“我大伯他一定是喝酒喝糊涂了。”

“我才...嗯?”

族长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小心翼翼的放低身影,“你...你在跟谁说话?”

“自然是林大师。”

“林???”族长声音一哽,嘴巴微张,整个人透露着一种破碎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次外向换来的永生的内向吧。

“没想到我离开族长竟然会这么舍不得我啊?”

“......”

“族长是找我什么事呢?”

“......”

此时的族长主打一个只要我不吱声,刚刚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林酒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依旧不间断的call他。

“族长?”

“族长!”

“族长...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吗?是舍不得我而独自抽噎吗?是想到咱们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而怀念吗?是...”

“是!是是是,林大师说的对。”

族长嘴巴一开一合,骂骂咧咧,即便没有声音,也能看出他骂的有多脏。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呵呵,好的呢,你们先忙,我家里的带鱼还在锅里炖着呢,我去放生...”说完啪嗒一声挂断,传来忙音。

大林将电话扣在桌子上,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此时的大林恨不得将他大伯的脑袋扭下来套自己脖子上,他倒是挂断深藏功与名了,独留他在林酒面前,还得想办法解释。

他咬着手指头,要不不解释吧?把他灌醉,直接换皮?

林酒吃着花生米,眼神倒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大林。

“邢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就是...我大伯...他吧,他有病,这里...”大林指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一副不忍开口的架势。

“天啊,是什么病?脑瘤?脑梗塞?脑出血?脑中风?”

“......”咱也就是说,能不能盼点好。

“怎么?”

“没什么,你说的对啊,哎,我大伯太不容易了,你看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那真是太可怜了。”

大林捂着眼睛,“谁说不是呢。”

“别难过,来,今天我陪你不醉不归。”

说着给大林倒满,“感情深,一口闷。”

“......”

大林咬咬牙,一口喝掉,刚放下杯子,林酒再次倒满。

就这样十多瓶下肚,从白天喝到黑夜,纵使大林不是个人,也高了。

“我和你说啊...嗝...大兄弟...你真是我见过的...嗝...见过的,最,最好看的人,真好,真...嗝...”

“来,继续喝。”

又是几杯下肚,大林趴在桌子上。

“真好看,我怎么,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你呢...兄弟我,我心里苦啊...”

“好,不苦不苦,马上就甜了,来,再喝两杯...”

大林爬都爬不起来,愣是被林酒扶起来,直接对瓶吹,两瓶下肚,这回是彻底没了知觉。

“邢老板?”

林酒叫了一声,大林哼唧一声,一动不动。

“邢林?”

林酒又戳戳他,见真的没什么反应,高兴了,也跟着趴在桌子上。

门口的服务员见包厢里终于没有声音了,习惯的推门进来,两人搀扶一个带到后院休息,直到走出去,关上门,林酒睁开眼睛。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酒贴上隐身符,又贴了个穿墙术,大摇大摆来到大林的房间,扛起来离开喜香阁。

...

调查局分局已经提前摆好阵法,站在大门口望眼欲穿。

“进去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众人连忙跟进去,林酒揭开身上的隐身符,将大林甩在床上,离镜和鼠鼠也跳出来。

“这...不会醒吧?”

“再给他灌几粒安眠药还有离镜在这儿坐镇,不会有问题的。”

离镜点点头,拍拍胸口,她出马,放心好了。

“成,纪简,接下来靠你的了。”

捂得严严实实的纪简举着两把刀子,点点头。

“放心。”

以防万一,纪简给大林吊上麻药,开始切割。

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

终于,在最后一刀结束后,大林的肉体被分割开,露出里面巨大的黑色不明物。

“呕~”

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响起,一个个推门跑出去,最后坚持的也就只有林酒、迟暮晚、方平山,以及纪简,离镜和鼠鼠除外,她做动物的,还不太懂恶心是什么。

“靠,从未见过如此恶心...呕~东西...”

黑色的硬壳,还有细细的容貌,若干支爪子探入大林的四肢,有长有短,脑袋里是那恶心虫子的脑袋,密密麻麻的黑色血管似的东西包裹着三个鼓包,一动一动的,看那个位置,大约是心脏和脑子的位置。

“这是什么物种?”

“像是蟑螂和龙虱的结合体。”

纪简也终于缓和了一丢丢,强忍着扒拉血管包裹的东西。

“看来邢林的心脏和脑子没有被吃掉,应该就是靠这俩东西才会让邢林看着像是活的。”

“如果当初那群游客没有死,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这样?”

方平山拿着刀背戳了戳,那虫子腿动了动,牵动着大林的手脚跟着动起来,吓了方平山心脏骤停。

“太特么恶心了。”

“我想,这应该就是虫子王,那些游客身上的只是半成品。”

林酒看向纪简。

“陈瑞阳的身体你检查过了吗?”

纪简点点头。

“只是没有发现他的问题。”

...

*

【这里改一下,是邢家村,都姓邢,脑子不知道怎么短路了,一直耿耿耿的,今天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