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杨凡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只感觉身上有用不完的力量,在和牛头麒麟碰撞的那一刻,更是让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舒爽无比。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不相上下,剧烈的打斗之下,让杨凡终于把那些爆孽的情绪通通都打了出去。
这牛头麒麟好似有用不完的力量也是越打越勇,杨凡终究是血肉之躯,要是一直打下去,恐怕不一定能够比这家伙 。
所以他只能全力以赴,几乎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量。
牛头麒麟也被打出了真火,双方真的是在拼命一样。
轰,轰轰。1
青鸟在杨凡身后,却是小声说道:“你靠近那些血菩提,我来摘一些,这牛头麒麟太厉害了,我恐怕你最终也不一定能赢,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血菩提,只要摘到一些,我们就可以随时跑路。”
杨凡一听确实有理,自己何必跟一个畜生较真。
于是他就边打边退,很快就来到了石壁前,青鸟探出手来,快速的摘取那些血菩提,很快就摘下来一小片,足有十几个。
牛头麒麟看到宝贝被摘,顿时就急了,攻击的更加猛烈起来。
忙乱之中,青鸟把血菩提放进口中一片,她没有告诉杨凡,此物不仅可以增加人的修为和力量,还具有非常强大的解毒作用。
血菩提入口,一股香甜的味道在口齿间融化开来,化为津液般流入肚腹之中。
青鸟马上就感觉自己好像吞下了一团烈火一般,在她体内熊熊燃烧起来,让她忍不住的呻吟一声。
那无数的火焰,开始对她体内毒素清除起来,一时间让她香汗淋漓不已。
牛头麒麟眼看血菩提被青鸟不断采摘,顿时就急了,它也不再进攻,而是张开嘴巴,对着杨凡喷出无上炙热的真火。
杨凡不由一惊,他虽然力有千斤,却也扛不住这火焰的烧烤,如今没有灵力,根本无法祭出灵盾和法宝武器抵挡,只能不断后退,躲闪不已。
好在这个时候青鸟已经采摘了一小半的血菩提,杨凡也不想再跟这个家伙傻拼下去,带着青鸟就继续往前狂奔而去。
牛头麒麟愤怒无比,一路疯狂的追着他喷火,奈何杨凡速度飞快,追逐一会儿双方就奔出数百丈的距离,那牛头麒麟不知道是不是顾忌剩余那些血菩提,还是嘶吼着两声就转身回去了。
杨凡跑到一处巨石上面,不断地喘息起来,口中道:“这家伙倒是够凶猛,奈何我无法全力以赴,否则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它不可。”
杨凡一面埋怨,一面探出手来道:“摘了多少,给我一半。”
青鸟把身上的血菩提都掏了出来,仔细一数竟然有二十三个。
青鸟拿出十三个递给杨凡道:“你出了大力,多拿一些是应该的。”
杨凡也不含糊,拿过自己应得的那一份,他看着血菩提,只见这血菩提呈半透明的模样浑身血红血红的,宛若血玉一样,它的模样好似耳朵 ,小巧玲珑,要不是知道它是可以食用的,杨凡还以为这是一件艺术品呢。
他看向青鸟道:“这东西,怎么用,直接吃掉吗?”
青鸟美目一闪道:“当然可以,不过,这东西能量很大,我认为还是等出去之后,你在吃掉炼化的好。”
杨凡深深的看了一眼青鸟,也不知道她真的是好心还是如何。
青鸟看着他,眼神之中带着调戏之色道:‘怎么,为什么这么看我,难不成我很好看。’
杨凡却道:“仔细算一下,我们进来应该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子,祭祖大典到底有没有开始,你实话告诉我,你们魔教到底有什么目的,也是对着魔祖遗骨而来吗。”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青鸟也收回了调戏之色,变得认真起来,随即说道:“告诉你也无妨,魔祖遗骨关乎我们魔教兴衰,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把它弄到手,并且魔煞族的大公子也愿意配合我们。
此事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其实我一直疑惑,你为何也要寻找魔祖遗骨,难不成是因为你也修炼了魔功。”
杨凡脸色一冷,马上说道:“你可不要胡说,我寻找魔祖遗骨只是为了破坏你们的计划而已,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神情。
不过我现在非常想要知道,那魔祖遗骨乃是魔煞人的祖先,你们得到他的遗骨又能如何,他可是巫人先祖啊。”
其实这才是杨凡最疑惑的地方。
青鸟迟疑片刻道:“传闻,魔祖遗骨体内含有最为精纯的魔气,只要得到他的遗骨,吸取了那些精纯的魔气,我等魔教之人的修为定然能够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你们正道谁与争锋。”
杨凡却皱眉道:“哼,你们魔教难道还是贼心不死吗,如果你们还想继续作恶多端,早晚有一天会再一次的遭到五大宗门的联合进攻,覆灭不过是顷刻之间罢了。”
青鸟却是不服气道:“你们想的美,经过了多年的修生养息,我等魔教实力强悍,可不是你们五大派想要随便揉捏的对象,再看你们五大宗门,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却是勾心斗角,真的以为可以再一次的联合起来吗,不过是痴心妄想。”
青鸟说的很对,五大宗门现在还真是这个情况,不过杨凡相信,凭借自己一定会改变这种情况的,如今的战堂就在这方面努力,不过吗,他却懒得和青鸟说这些事情。
便是脸色微变,露出一副恼火的模样。
青鸟看到杨凡的模样,也没有好气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要是感觉我的话不中听,就扔下我自己走吧。”
杨凡却来了执拗的脾气道:“我这个人,当然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情,说过会管你,就一定管到底,等出去之后,我们自然就是生死之敌,到时候你我相见自然不用留手,痛快的杀就是了。”
青鸟看着杨凡,不由微微摇头,也不知道他是太过执拗还是有些傻呢,不过她的心底却是有股莫名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